身材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绯鹭和萨姆一比就显得娇小了许多,对方从半蹲变成站直的姿势后,她整个人都几乎像是挂在了萨姆身上。
绯鹭竖起手刀,用尽全力切在萨姆的脚踝上。结果萨姆的身体连晃也没有晃一下,有力的胳膊向上一举,绯鹭失声惊叫着被拉高,伸长的双手也无法够到地面。
裙子彻底的翻开到腰部,萨姆把嘴巴凑近绯鹭的大腿,呼哧呼哧地不断喘着粗气,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绯鹭双股的肌肉上,带来异样的麻痒感。
“滚开!混蛋……放开我!”绯鹭徒劳地叫喊着,转动的视线发现不知何时另外四个女生已经离开不见了,空旷的屋子只剩下了萨姆和她两人。
背后一阵发冷,绯鹭开始尽全力挣扎,靠小腹的力量猛地把上身抬起,一拳向萨姆的鼻梁打了过去。
正专注的欣赏少女腿部肌肉美妙弹动的萨姆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啊”的怪叫了一声松开了双手。
绯鹭双手一撑向后一个翻滚站住,手忙脚乱的先把裙子理顺,才往门口方向冲去。却没想到,那门竟然锁上了!
“给我打开啊!混帐!”绯鹭拚命晃动着门把,那门却纹丝不动。她退后两步,正要向门上踢过去,腰间一紧,竟被萨姆从背后抱住。
在体力不支之前,一定要把这个野兽打倒,不然……绯鹭这样想着,一肘向身后顶去。
被顶中肋骨的萨姆痛呼了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才站住。绯鹭转身靠住墙壁,摆出了专业的架势,一副拚命捍卫自己身体的样子。
屏幕中还在源源不断的传出优月的呻吟,那淫浪的叫声让绯鹭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
“不知羞耻!”脸红了起来的绯鹭在心里骂了一句,不敢再把注意力分散丝毫,专心地看着面前的对手。
萨姆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有些恼怒的叫嚷了一长串的英文。成绩本来就一塌煳涂的绯鹭根本听不懂他在叫喊什么,只知道那叫声似乎是对着正在观看这间屋子的某个人。
不知道在哪里的扩音器传来了寺国夜魅极富魅力的声音:“我说过了,能吃的肉总要比吃不得的好,千鹤同学在等着你呢,萨姆。”
萨姆换回了日语大声回答:“嘿,我真得很想要这个妞儿!”
“萨姆,她迟早是你的。但她的第一次,是我的。”魅的声音夹带了一点严厉的味道,“不要忘记咱们的约定,你现在该去做什么,你应该清楚。”
萨姆不甘心地看了绯鹭一眼,突然向门口走去。
绯鹭连忙跟着冲了过去,结果萨姆猛地向她打出一拳,她只好向后退开,接着,门再次关上了。绯鹭恼恨的一脚踢了上去,结果震的脚踝隐隐作痛。
被暂时关闭在这间屋子里,绯鹭只好小心防备着站到了一边的墙边。这间屋子里,竟然空旷到什么陈设都没有,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
这时,原本播放着川罗和优月令人脸红心跳场面的画面突然切换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在东四室和大厅见到的,绑缚着千鹤的那个房间。
千鹤低垂着头,口里的堵塞已经拿掉,张开的嘴里发出伤心的呜咽,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的肩膀垂下来,落在白皙的乳房两侧。
原本在千鹤身后的久美老师已经不见了,画面上除了千鹤什么人也没有。
但就算是毫无经验的绯鹭,也看得出来千鹤刚才经历过了什么,她分开的双腿内侧,两条清晰的血痕拖曳出了触目惊心的轨迹。
萨姆刚才还在这里,也就是说,强行夺取千鹤chu女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魅。
不知道是没有射精还是全部射进了体内,千鹤的身上并没有精液的痕迹。
“变态……可恶的色魔……”绯鹭看着千鹤的样子,伤心的流下了眼泪,低声的咒骂着。
但明显淫辱还未结束,画面上没多久就出现了萨姆的巨大身躯。他精壮的身上完全赤裸着,露出一身膨胀的肌肉,两排突起的腹肌下方,看起来就会令女人浑身发抖的巨大肉棒高高的昂起。
他脸上看起来很不愉快,像是还在遗憾没能把绯鹭制服。
吃不到的大餐不如就在嘴里的面包,萨姆很了解这句话,他往手上吐了些口水,全部擦在了龟头上面,迳直走到了千鹤身后。
“不要!千鹤会死的!那么大的东西……”绯鹭低叫出来,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屏幕上的情景。
没想到,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惨叫声发出。不可思议的,四周的音源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千鹤高亢淫乱的呻吟。
“啊啊……进来……进来了。嗯……嗯嗯……大力些……求求你,用力的插我,用力呃……啊啊……”
肉棒仅仅是完全插入,千鹤就踮起了脚尖,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向上翘,纤细柔软的腰几乎要折断一样往后弯着,嘴巴大张,露出笑一样的弧度,但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性欲的狂乱之中。
“啊啊……好爽……子宫被撞的好爽……啊啊……麻了……麻、麻了……”
萨姆刚刚开始凶猛抽插,千鹤就发出溺水者一样哽咽的吐息,痉挛着裸体达到了高潮。
绯鹭愤怒地冲了过去,一脚踢在墙壁的屏幕上。但那上面罩着坚柔的不知什么级别的玻璃,根本纹丝不动。
随后,源源不断的高亢淫叫回荡在并不大的屋子中,绯鹭即使不愿意去看屏幕,千鹤迷醉的呻吟也一直萦绕在耳边。她堵起耳朵,跑到屋子的角落,不敢看也不敢听,颤抖着蹲了下来。
没人能靠手指完全隔绝如此响亮的音声,正是对男女之间这种激情一知半解又十分好奇的年纪,绯鹭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好像发烧一样。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屋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起目光,就看到了这次事件的元凶……寺国夜魅老师,正带着淫邪的笑容站在那里,精赤着没有一点赘肉的上身,而只穿了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的裤子里,能清楚地看到,一条有力的凸起横亘在裤裆的位置。
他的眼睛象刷子一样一寸一寸的粉刷过绯鹭全身上下每一chu,带着兴奋的口气慢慢地说了一句话:“绯鹭,为了你,我可是还没有射精,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