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舌之技可称娴熟,含入时以舌相托左右撩拨,退出时前后勾舔收颊急吮,看着嘴巴不大,进退之间,仍呜呜嗯嗯的吞了将近一半入口,阳具恰顶着紧缩喉头,好似个肥美花心,一下一下嘬的发麻。
一边卖力伺弄口中箫管,一边着身体将下裳褪去,白生生的屁股才一露在外面,茗香就匆匆将一只手掌塞进胯下,纤指拨弄,自行抚弄起来。
看来她下面那汪淫蜜并非作假,也没看出手指埋在股间有什么激烈动作,咕咕滋滋的水响便已清晰可闻。
连一向不愿往坏chu揣测女子的南宫星,也不禁心想,这等淫浪的妇人被闲置下来,不去偷人才是怪事。
跪在他腿间舔了片刻,茗香啧的一声吐出口中巨物,樱唇已被蹭的略显红肿,双眼也被噎的泪光盈盈,她像是哀求般道:“小冤家,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求求你,弄、弄我吧。随你高兴,怎么弄都好,妾身下面的骚穴,痒得快要疯了。”
南宫星仍不愿将全部心神投在此chu,他一边照旧留意着周围,一边翻身躺在床上,笑道:“客随主便,既是你来找的我,那要怎么弄,就随你好了。”
茗香盯着那旗杆般竖起的粗长玉经,仿佛连心肝都酥的发颤,抖抖嗦嗦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抬腿脱掉弯弯尖尖的小巧绣鞋,将袜子随手扯去,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晃悠悠爬上床来。
她伏下身去,又依依不舍的含着菇头亲吻一阵,留了一片津唾在上,这才分开一双细腿,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跪坐在他腰上。
“小冤家……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柔,好像包了铁似的……”茗香伸手握住阳根,咬着下唇抬起屁股,将乌油油的毛丛下方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小嘴匆匆凑了上去。
前端被一片温热滑腻紧紧贴住,南宫星愉悦的哼了一声,双手抬起,隔着她未及脱下的上衣轻轻扭着那胀鼓鼓的胸脯,这边与她的屁股相比并不逊色半分,也是饱满圆润,颇叫人好奇,她这瘦小身子上的肉怎么会如此听话,尽长在该在的地方。
茗香咬了咬牙,纤腰向下一沉,玉门关口的拢簇嫩肉登时被尖端挤开,下面本就已是抹满了油膏一样滑溜,她被这一挤撑得腰眼发酸,哎哟一声软了双膝,一时控不住身子,竟直挺挺将那菇头整个塞了进去。
这一下不光撑得她眼冒金星,连南宫星也觉得这穴管儿实在紧的反常,不说浑若chu子,也起码是久旷旱田,当下便道:“夫人,你这下面怎么会这么紧凑?难道那林虎下头,是顶了根竹签么?”
茗香额上满是细密汗珠,她费力摇晃着汗津津的雪臀,口中道:“我……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容易豁出脸面勾搭了他,衣服都才脱到一半,就……就被你这小冤家撞破了好事,老爷几个月还不用一次,我偶尔塞根指头进去,还能撑松了不成。今、今夜被你这宝贝一插,我可得烧香拜佛求老爷最近莫来找我,否则……否则非漏了馅儿不可。”
看他面色平平,茗香低头在他唇上亲吻一番,腻声道:“小冤家,人家少个情郎,你怎么反倒不太高兴呢?你……真当妾身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么?”
南宫星微微一笑,抬手脱下她身上半臂,拨开短衣前襟,露出里面葱绿抹胸,抬起屁股往上顶了一顶,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你下面把我紧绷绷的裹着,却偏偏动的太慢。”
茗香将上衣脱下,反手解开抹胸丢到一边,光溜溜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泛着诱人粉泽,胸前那对白丘顶上,嫣红乳豆早已翘立在铜钱大小的晕红中央,看那样子,好似并未哺育过子女。
她趴伏下去只是昂着粉臀浅浅套弄,娇声道:“我哪儿来的力气,你那东西那么厉害,光是进个头儿就把我塞的满满当当,魂儿都轻了几两,要是大起大落,妾身的小骚穴,可就叫它捅透了底咯。”
显然是淫兴已炽,她晃着屁股上下起伏,口中叫的也有些乱七八糟,亲着南宫星的胸膛道:“亲哥哥,好少爷,你莫生气,让妾身慢慢来,妾身就是美死在床上,也一定让你的大宝贝快活。”
南宫星捏着她发柔的乳头,莫名心想,怎么这一番交媾,倒像是他被这妇人强石更了一样。
她低头喘了几口,奋力一撑,将火烫的身子竖直坐起,不知是下定了决心,还是觉得小穴已经适应,她深女干口气,又是往下坐去。
比起最初被顶开的关口,那蜜户深chu倒没那么窄细,借着汁液黏滑,玉经长驱直入,毫不停滞的一探到底,上翘龟首一路碾过穴管上穹敏感嫩褶,结结实实的撞在膨软如棉的蕊芯软肉上。
饶是如此,他胯下那条怒龙,仍有小半留在外面,好似一根铁棒,将茗香小巧玲珑的身子举在身上。
她双手死死按着嘴巴,嫩白的大腿根上剧烈的抽了两下,颤抖半晌,才呜的一声泄了口长气,软软道:“小冤家……容……容我歇口气,这……这一口吃的急了,险些……噎死我。”
南宫星并不着慌,好整以暇的把玩着她那对粉圆玉乳,任她肚中戳着他那大半截娇喘不动。
他掌中真气阴阳交替随心所欲,不论女子是何体质,只要贴着肌肤摸索片刻就能找到最有效的阴阳配比,在手上薄薄附着一层,所触之chu酥麻酸痒,浓淡由他。
这本是他所修习的内功对敌手段之一,以阴阳搭配混出从根本上克制对手内功的真力,自然事半功倍,遇上至阴至阳的对手,也不会轻易落了下风。
只是他玩心颇重,一时兴起用在女伴身上,才发现依着体质不同,混出的真气一样具有奇效,自此便成了他引蜜流芳的重要手法。
他对茗香谈不上有什么亲近之意,此时把这手法施展出来,与其说是想要助兴,倒不如说是想看她不堪承受的模样,也想探上一探,这淫媚入骨的妇人究竟能放荡到何等地步。
虎口张开,将酥乳齐根纳入掌中,捏捏摸摸,好似玩弄成团面筋,五指交替攀爬,顷刻便罩上玉峰,掌心一缩,将敏感花包挤了一挤,跟着二指轻捻,好似夹住初春时节第一朵冒头的柔嫩花包一样,将乳头摘在指缝,指肚轻轻一压,便是十余下仔仔细细的左右扭搓。
如此往复,那两团柔乳在南宫星手里恍若成了一对名贵精美的瓷器,轻呵慢拭,悉心把玩。
在茗香心中,身上那对奶子不过是男人喜好的玩物,虽也曾被女干得发痒,但更多是被捏的发痛,哪知道被南宫星这一番抚弄,一浪又一浪的翘软酥麻涌遍全身,竟比肚子里吞下的那根阳具来的还要猛烈,这下别说是恢复些力气,转眼就已经美得她连腰都抬不起来,软绵绵趴了回去,任他围绕着两颗乳豆大做文章。
不多时,南宫星就把茗香送入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境界,周身红霞遍体,雪股抽搐不休,贴着灵龟的那团花心,一股股淌出清蜜,知道差不多到了时候,他将食指一曲用拇指扣住,将一小团内力附在指尖,双手齐出猛地在她已胀大一圈的乳头上弹了一下。
恍如雷贯背筋,茗香啊呀一声尖叫弓起脊梁,雪白的小脚死死蹬住床单,汗津津的屁股猛然抖了两下,嫣红阴门紧紧夹住那根柔柱,一股阴津倒浇下来,湿漉漉流了南宫星一身——着实酣畅淋漓的泄了一遭。
“小冤家……我……我是不是死了一回?怎么……怎么刚才好像魂儿都飞了。”她微微抖着趴在南宫星胸前,眼前的景象好似还有些朦胧,迷迷蒙蒙的娇声问道。
“难不成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么?”南宫星捧着她红艳艳的脸颊,柔声问道。
“没……虽也快活过,可……可没这么厉害。老爷他……通常都是剥了衣服让我伺候一阵,就按着屁股一通狠弄,破瓜那几次,可是弄得我死去活来。”她嘴里说着,好似觉得南宫星的阳具还柔邦邦竖着,心下颇为过意不去,强撑着又晃了晃香臀。
南宫星微微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并未开口说出什么,而是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充血乳包。
茗香的情欲果真炽烈异常,他才逗弄了十来下,她就如痴如醉的低头卖力的舔着他的胸膛,细细的腰肢好似要晃断一样拼命摆动。
南宫星已大致猜到了缘由,不忍再看她泫然欲泣的哀婉神态,双手一抱,搂着她猛一翻身,将她汗湿裸躯压在身下,抬掌一握,把住她小巧玲珑的玉足,一提一分,让她双股大张蕊绽花开,雄腰一挺,胯下怒龙猛冲而入,顶的她一声娇啼,背挺如弓。
他顺势一抽,灵龟滑至几欲脱出,一腔淫蜜随之外涌,还没等漏出泉眼,就被那硕大紫头咕唧一声堵了回去,直抵花芯。
这大开大合的刚猛路数若是用在娇嫩少女懵懂未兴之时,说是酷刑也不为过,可要是对上情酣欲浓的风骚妇人,可就是恰恰杀中了要害。
不过百余下的功夫,茗香胯下便汁漏如溺,双目紧闭死死咬着塞进嘴里的被角,泄了不知几回,玉经翻搅之间,飞沫四溢,红肿蜜唇张合犹如鱼口,抱着阳具直想吞下。
看她已是强弩之末,只是憋着一口气耸臀柔撑,南宫星微勾唇角,将腰背骤然一挺,跟着双掌捏住那对酥乳,一扯一顶,一推一送,如重锤破城,结结实实的在她花心上碾了几下。
感到体内巨物突的一涨,仿佛担心他向外抽走,茗香连忙睁开双眼,慌张道:“好少爷,我……我生不出孩子,你……你只管弄进来吧,全……全都给了我吧……”
南宫星好似早已知道,不仅未曾外撤,反而挺身一顶,将穴心都戳深了几分,精关一松,热腾腾的浓稠阳精一股脑喷在酥软蕊芯之上。
茗香双腿猛地打直,口中长声呜咽,被撞出两片嫣红的粉臀紧紧夹住,身子好似发了癫一样剧烈的抽搐几下,软软瘫在床上,舌尖搭在唇外,晕了过去。
南宫星抽身而出,也不急着收拾,反而将茗香脱在床上的衣衫拿到手中,细细翻找。
顷刻叫他找到一个小小的纸包,他翻身下床,绕到屏风外头,借着烛光小心打开,里面装着十几颗黑色药丸,透着一股淡淡清香。
他回到床边,捏起两颗放到自己袋中,跟着将纸包包好,放回原chu,这才放心躺到床上,伸手玩弄着茗香犹在急促起伏的娇嫩乳尖,微笑着闭上双目,暗自思量。
看来,还得靠那唐昕帮个小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