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无头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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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小心翼翼的走到树下,仰头一看,总算是看到了树上的那名女子。

作为观者,又是男人,这一眼看到的风景简直称得上秀色可餐。

只是作为被看到的这位姑娘,恐怕只会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吧。

她年纪并不大,估摸也就刚到待嫁的时候,一双巧乳尚未长成,只是浅浅隆了两丘,顶着一对嫩红珠儿,不过身量颇为瘦小,看着倒也匀称。细腰之下臀胯也是一副青涩模样,双股单薄,小腿纤瘦,分明不过是个半大女娃而已。

可就是这么个稚气未脱的丫头,胯下那没长出几根毛的娇嫩阴阜,却已被蹂躏的一塌糊涂,连白白嫩嫩的大腿根上,都糊满了红白交错的污痕。

她双手双脚都被藤蔓牢牢绑在树枝上,一根枝丫托着她的腹部,让她巴掌大小的屁股高高往后撅出,丝毫动弹不得,成了个供人泄欲的软香器皿。

看她那副昏昏欲睡的衰弱模样,不难猜出,她必定是落进了白若麟手中,成了他借以度过走火入魔最为难熬时期的道具。

南宫星叹了口气,脱下外袍拿在手上,纵身跳上枝头,将那些藤条一根根扯断,手掌贴着小腹灌了一股真气进去,帮那丫头振奋了一下精神,跟着用袍子将她裹好,抱着她一起跳了下来。

这女孩只怕连眼泪都已哭干,脚一落地,也顾不得身上肌肤还未遮全,倒头便跪,感激道:“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落到白若麟手里的?”这几天白家少的人南宫星大抵心里有数,虽然猜到了几分,心底却还是不愿相信,只好开口问道。

这丫头抿了抿嘴,小声慢慢讲了出来。

果然如南宫星所料,这丫头名叫翠巧,正是白家被峨嵋派那四个女人带走的两个丫鬟之一。

那一晚她和另一个丫鬟被临时叫去伺候,本以为是田灵筠身体不适,需要人手帮忙照顾,不想她们两个一到屋里,就被两位峨嵋女侠一左一右持剑制住,被迫带路下山。

两个丫鬟不懂武功,哪里有胆子违抗半分,只好乖乖被她们带着翻过院墙,循着些白日里都难走的很的小径摸索着往山下探去。

那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出好远,挟持的两人才收了兵器,让两个丫鬟打起灯笼领在前面。

翠巧正庆幸之后的路总算好走了许多,就听到身边的林子里一声狼嚎一样的叫唤,白若麟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斜刺里杀了出来。

峨嵋派的四人似乎早已有所防备,立刻纷纷拔剑在手,四人脊背相抵互相照应,剑光闪闪舞的密不透风。

白若麟手上没有兵刃,手上功夫又极为一般,连冲了三五次,反倒被破了两道伤口,也没能杀进绵密的峨嵋剑法布下的剑幕。

翠巧和另一个丫鬟早吓得抱成一团缩在一边的树下瑟瑟发抖,哪知道白若麟游斗了一阵发现无果,竟身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翠巧的领子,像拎只小鸡一样提在手里,大步往密林中走去。

翠巧扯着嗓子大叫救命,可惜,并没有一个人追来,四双漂亮的眼睛,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若麟将她带走。

她喊到连嗓子都嘶哑的时候,才隐约明白,为什么这四个人非要带两个丫鬟领路。

不过她即使什么都明白,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说是在荒无人烟的山林中,就是在人来人往的白家,一个被主子拽进屋里的丫鬟,又有几个人会去理会。

她拼命捶白若麟的胳膊,却震得自己小手生疼,周围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身子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升上来,脸蛋被枝条刮得火辣辣的疼,只好用双手护住头面。

没多久,她就被白若麟带到了这棵树上,月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在白若麟赤红的双眼上,让这张胡子拉碴的面孔犹如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恶鬼般狰狞。

她拼命挣扎,总是做粗活的丫鬟,毕竟还是比寻常女子的力气大些,手上的指甲,还划破了他的脸。

但之后,却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尽管并没有用上内力,一个强壮男人的一记力道十足的耳光,也足以让她感到天旋地转。

她慌张的想要捂住脸,胸前却传来一阵凉意,跟着,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捏住了她小巧的乳房,用几乎要捏爆的力气攥住。

她哭叫着踢打起来,于是,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她另一边的面颊上。

凄楚的痛哭声中,她身上的衣裙被撕成一条条的破布,甩落进旁边的山沟之中,她还想徒劳的抵抗,但落在她娇嫩乳房上的一拳彻底击溃了她的防备,钻心的痛楚让她只能蜷缩成一团,浑身痉挛的眼睁睁看着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化作纷飞的碎片。

接着,长满细刺的树藤成了现成的绳索,她被按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手脚都被紧紧绑住,变成了南宫星看到她时的模样。

从那时起直到被南宫星救下,她都一直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态,不曾有半点变化。

白若麟就在这树上粗暴的夺去了她的初红,仿佛把整个人用锯子从胯下锯开一样的痛苦让她昏过去又醒来,醒来又再昏过去,昏昏醒醒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她甚至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已经麻木的下身一直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她疼到便溺都一起失禁,白若麟却只是用草叶树叶胡乱擦了擦,便继续着他疯狂且无休无止的石更淫。

所以当被刺痛从昏睡中唤醒的时候,发出痛呼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幸好,她看到的是陪在兰姑娘身边的那位公子,而并非凶神恶煞的阎罗王。

这些事并不复杂,翠巧有气无力的讲完,也没有费上多少时间。

只不过,再去追白若麟已不可行,只好就此返回。

翠巧是山民家的女儿,在这山里只要能看见东西就决不会迷路,只是她下身受创极重,一迈步子就牵扯的满脸冒汗,南宫星只得将她背在背上,让她领路折返。

背了一个不好被颠簸的女子在背上,回程的路即便抄了近道,也比来时慢了许多。等到能看见白家别庄院墙的时候,天色都已大亮,只不过金乌隐迹,灰云漫天,连风中都带着一股潮湿的味道,显然不是什么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此时若在高chu,倒真是应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说法。

而等他回到庄中,才知道天上的雨还没落地,白家的雨却已重新下了起来。

崔冰颇为听话,尽管心里不愿,却还是去找了白若兰,两人此刻便肩并肩的站在一起,乍一看好像姐妹一样。

只不过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当然不是因为南宫星追丢了白若麟,事实上,看到他平安归来,两人的脸色才算是好了几分。

但周围其他的白家人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不那么好看。

就连冯破,也在紧锁着眉心沉思不语。

他们都在崔冰住的客房里外,本就不大的屋子,几乎没了落脚的地方。

而他们看的都是同一chu,同一样东西——一具没了脑袋的尸体。

南宫星这才知道,为什么白若麟会趴在屋顶傻了一样的鬼叫。

屋顶被掀开了一大块,趴在上面的人,恰恰能透过那个不算小的洞,看见被拿开了屏风的床。

而那具无头尸,就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已经凝结的血,把大半张床都染成了酱汤一样的颜色。

尸体的个子很小,身段到还算匀称,身上的衣物是丫鬟的款式。

冯破看向南宫星,淡淡道:“昨天晚上,庄里只少了一个丫鬟。”

白若兰眼中满是悲愤,咬牙道:“碧姑娘说了,昨下午春妮在屋里绣东西的时候,被针刺了左边食指。”

南宫星皱着眉拿起了尸体的手掌,果然手指上刺痕犹新。

白若兰走近他身边,小声道:“我知道她昨晚和你在一起,唐姑娘也帮忙做了证明。不过还是有人怀疑,你看,要不要把崔冰的身份说穿?”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说穿也无济于事,这种时候,人的疑心都比平常重得多。这么一具尸体躺在这地方,看着又像是春妮,没人怀疑崔冰才是怪事。”

他叹了口气,道:“这之后,崔冰只怕要多仰仗兰姑娘你照料一下了。”

白若兰抿了抿嘴,道:“你也是为了帮我们家才惹上的事,我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只是……只是这尸体,也来得未免太巧了吧?”

南宫星摸着尸身手指上的伤痕,摇头道:“因为这本就是谋划好的一步棋。你难道真的认为这尸体就是春妮么?”

白若兰皱眉道:“我也觉得不对劲,可……可这不分明就是她么?”

白天武驱走了旁人,关好房门,沉声道:“南宫贤侄,你觉得这尸体是谁?”

“一个可以用针随便扎出来的伤口,并没有什么用chu。”南宫星看了冯破一眼,缓缓道,“更何况,春妮做了几年丫鬟,这尸体的手,却并不是丫鬟的手。”

冯破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尸身的手掌茧子极少,只在指节顶针之chu有积创,指甲修的圆润整齐,还涂过花汁,的确不像是春妮的手。”

南宫星盯着尸体周身看了一圈,突然伸出手去,刷刷扯开了尸体的衣襟,露出苍白一片的赤裸胸膛,他在那乳房上按了两下,轻轻叹了口气,道:“这的确不是春妮。”

“咱们已经不必再找茗香夫人了。”他沉默片刻,缓缓道,“她就在这儿,做了春妮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