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枝头春意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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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忙道:“别,你要这会儿闯进去,我保证凝珠姑娘在你出嫁之前都不敢再进白家大门。”

白若兰狐疑的望了他一眼,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星不好直接解释,只好委婉道:“就我所知,凝珠姑娘和你哥哥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之前还把你哥哥赶了出来,我教了你哥哥一个法子,他又回去试了试,这会儿还没出来,说明成了。你要去捣乱,可就尴尬大了。”

白若兰仍是一头雾水,道:“那……我不打扰他们就是,那小筑三面都有镂空窗户,连窗纸都没有,我去远远看一眼总没事吧?这阵子事情这么多,追杀的人保不准这几天就都到了,我怎么放心让他自己在那儿。”

南宫星本想开口阻止,转念一想,这会儿唐昕正陪着唐炫喝酒拉家常,杨昙赢了五百两银子非要请客,一时半刻都绝过不来,说是天赐良机也不为过,当下他便忍住肚中偷笑,柔声道:“好好好,我拗不过你,那这样,我陪你一起去看一眼,他们没事,咱们也可以帮忙守上一阵。否则真要来了对头,光靠你也于事无补不是。”

白若兰本就想拉着南宫星过去作伴,哪里知道他还有别的心思,当即喜道:“那再好不过,咱们这就走。”

“对了,你教我哥哥的是什么法子啊?”白若兰好奇心本就颇旺,才从回廊绕到院中,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是寻常家里夫妻拌嘴之后常用的法子。”南宫星仍不肯明说,只道,“只要两人还有真情实意,这法子就比嘴上道歉管用的多。”

白若兰迷惑道:“真有什么误会,不是诚心诚意把话说开才最管用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是诚心道歉最重要吧。你又出了什么鬼点子啊?”

南宫星笑嘻嘻的头在她鼻头上戳了一下,道:“误会说开了就不生气,诚心道歉就能原谅,像这样的女人,我希望这世上是越多越好。”

白若兰一愣,无奈的小声道:“好吧,有时候我生气起来,也是挺不讲理的。可能你的法子的确有需要用的时候。”

到了本该是那两个护卫驻防的偏院,凝珠所在的小筑就在数丈之外,灯火通明。

南宫星略一思忖,道:“你哥哥功夫比你好,咱们还是别靠得太近。被他发现难免有些尴尬。”

白若兰瞥了他一眼,嘟囔道:“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你和我哥在搞什么把戏。”

她正四下看着找合适的地方,突然听到小筑内传出一声纤细悠长的呻吟,好似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像是难受,偏偏听起来又透着一股快活。

白若兰正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年纪,要是寻常地方听到这种声音,仔细想想兴许能明白一二,可此时此地,一来松竹院的规矩就是卖艺不卖身,二来她心底也不愿承认哥哥会在这里做那种事,因此先是一怔,跟着忍不住小声道:“刚才……那是李秀儿在哭么?”

南宫星忍住笑,答道:“她不叫李秀儿,叫凝珠,她不是在哭,我保证。”

白若兰心里有些慌张,左右看了看,院子里不是松就是柳,连个能落脚的高chu都没有,就一株半大柏树,还离窗颇近,一个不留神,多半就会被哥哥发觉。

可实在找不到别的地方,她只好咬了咬牙,快步走到树下,抬头张望了一下,寻了个一人半高的粗枝,猫腰一窜,轻手轻脚的将身子扯了上去。

江湖传奇中总免不了有这种夜窥探秘的桥段,白若兰老早在家就心痒惦着,只是无奈英雌无用武之地,这回有了机会,看的又是自家哥哥,不怕有什么后患,自然迫不及待就将视线抛了进去。

若是另外两面,有那一扇屏风挡着,她还看不到什么东西,可恰恰这偏院本就是给护卫保护花娘所用,那不铺窗纸堂堂正正呈在人前的,正是琴桌所在的软榻。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哥哥筋骨紧绷,汗湿油亮的赤裸脊背,和裸背下雄腰上牢牢缠着的一双粉腿。

那双腿白里透红修长纤美,脚掌勾在一起,十支足趾随着那裸背的起伏不住蜷伸,好似想要从半空握住什么东西一样,而每当那脚趾用力伸展的时候,裸背的下方就会漏出一声呜咽般的轻哼。

哥哥的衣服丢在一边,凝珠原本的一身盛装,也都成了垫在身下的被褥,那交缠在一起恨不得将彼此嵌入体内的两人,已赤裸的好像初生婴儿一般。

即便是未通人事的白若兰,也不会傻到还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这一幕让她实在太过震惊,一时间为了捂住嘴巴不要尖叫出声,竟连扶着树干的手都收了回来,当下脚下一滑,失了平衡。

但身子一沉,她还未向下坠,就被一条胳膊从腋下穿过,毫不费力的抱了起来,稳稳放回了树上。

她惊慌失措的往后一看,看到是南宫星不知何时纵了上来,双手一搂将她稳在了枝头,心中先是一松,跟着又是一紧,大感害羞的了身子。

无奈树枝上只有这么大点地方,即便南宫星很柳下惠的向后让让,两人也拉不开容下一拳的的距离,更不要说,南宫星这人和君子绝没有半点沾边。

他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向前挪了几分,这一近,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了白若兰背上。

从和白若兰重逢开始,南宫星就一直在表现着他难得的克制,只是靠着偶尔不经意与她小手相触聊以慰籍。而此时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错过简直天理难容,就算是会惹来一阵不理不睬,他也非要先赚下些红利再说。

更何况这些天他早就摸透了白若兰的性子,只要是对她好过的人,有气她也存不过三天。

“小星,你、你靠太近了。”生怕被哥哥发现,白若兰捂着嘴巴压低声音头往后说道,另一手总算记住了扶好树干。

“我这不是怕你再掉下去么。”南宫星笑嘻嘻的从背后将她搂紧,心满意足的低头嗅着她发丝间的少女幽香。

时值春末夏初,即便这两天天气凉爽,众人也都穿的轻透了许多,今夜白若兰穿的又是男装,想着衣料厚实,便去了里衬,贪个凉快,这会儿南宫星贴在后面,才惊觉原本以为的厚实,竟是如此单薄的一层,连他身上哄哄的热气,都沁到了她的肌肤上。

“我……我掉不下去。”低声驳了一句,却恰逢屋里凝珠没咬紧牙关,一口畅美娇呼飘了出来,她浑身一阵发烧,猜着南宫星多半是没听到,只好懊恼的又挣了两下。

托男装束发的福,白若兰娇嫩小巧的耳珠几乎每有半分遮蔽,南宫星舔了舔嘴唇,象征性的踌躇了一下,便毫不客气的探头过去,伸出舌尖在耳垂后自上而下便是一划。

白若兰耳后一痒,浑身一阵哆嗦,登时羞得连领口外那段嫩白颈子都红了个通透,忙曲起手肘往后便顶了过去。

被人穿腋搂紧的情形下,这么一顶本就不痛不痒,全无威力可言,更别说她分毫没用真气,手臂这么一蹭,倒像是撒娇更多。

她也知道此刻情势大大不妙,可哥哥和凝珠就在眼前不过几丈外的地方颠鸾倒凤,香汗淋漓纤毫毕现,真弄出动静来被他们发现,她这做妹妹的只怕再也没脸出现在两人面前了。

若是旁人,兴许她还有心思豁出脸面捍卫一下界限,偏偏此刻轻薄过来的却是南宫星,这才真叫她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急得红透了一张脸,连汗都渗出了鼻尖。

“我……我可不是千金楼的花娘,你、你快放开我。”耳珠已被舔得又酸又软,她才总算得了个机会,趁着凝珠咬着哥哥肩头让哥哥通哼一声的当口,赶忙低低喊了一句。

南宫星意犹未尽的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女干,偏开头柔声道:“兰儿,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明白,千金楼的花娘,怎么可能叫我费心至此。要不是你们家出了这么多事,我原本可是想着等你十五岁生辰一过,就想方设法把你拐回去做南宫家的媳妇的。”

白若兰浑身一震,心弦当即便乱了调子,恰赶上窗子里白若云粗喘几声,双臂一搂将凝珠翻过个来,一边亲着她汗津津的脊梁,一边把一根湿淋淋的粗长棒儿往她圆滚滚的雪臀当中塞了进去,眼看着一条肉杵柔是将一条细窄嫩缝撑开,咕唧整根钻入,吓得她哪里还知道要说什么,随口便道:“我……我不过救了你一次,不、不用委屈你来哄我。”

无心之言,反倒大都带着真意。

最初重逢,南宫星不过是碧姑娘明面上的一个小厮,白若兰心中自然毫无芥蒂,纯因能与幼时经历过生死的伙伴再见而高兴。之后南宫星chuchu帮护,一步步为暮剑阁帮下大忙,她一个正值情窦初开之际的少女,说心里没有几分期许就连自己也骗不过。

那时他还不过是痴情剑骆严的弟子而已,骆严一世游侠,居无定所,怎么算,家大业大的白家也不必担忧门当户对的事。

谁知道,离了断霞峰,南宫星的更多身份便一点点的露在她眼前。

光是朗珲钱庄背后少东这一样,就能将白家商号一脉都压下不值一头,更不要说还算是江湖草莽之流的暮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