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半坐在桶壁,把双腿分的更开,垂手恰好摸得到她敞开衣襟中的饱满酥乳,一边轻轻捏着乳头,一边指点道:“张的大些,嘴唇往回垫着点,真稍微碰到一下,我又不会怪你。”
唐昕千娇百媚的抬眼看着他,向前一伏,道:“好好好,那奴家就试试。粗手笨脚的,公子可别生气。”
“粗手笨脚不打紧,嘴甜就好。”南宫星看着唐昕这副鬓发凌乱衣襟半敞的诱人模样,已有些等待不及,手掌一按,将她往自己这边又带了一带。
这下那根阳物已几乎贴到了口唇之上,唐昕纵然满脸发烫好似要烧起火来,也只能柔着头皮上阵,她先是抬手把住了根,将那上翘棒儿微微下压,对正了方向,跟着小心翼翼的吐出舌尖,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去。
心里想着毕竟是男人尿尿的地方,不定有什么味道,不料屏住气息贴了上去,却只尝到一片洗澡水的滋味,她心里立刻暗骂了自己几句,这种时候竟然犯了蠢,水里泡了这么久,哪还会有什么味儿。
这便放下心来,她乖乖的昂头侧首,仔仔细细的将手中棒儿由前到后由头到尾一寸一寸舔了过去,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乐在其中,但抬眼看见南宫星舒畅的眯眼轻哼,心底不免有些自得,唇角都禁不住微微上翘。
将头枕进他大腿内侧,她将棒儿横亘唇畔,嫣红丁香一边上下扫动,一边缓缓平移,一直到了伞棱左近,她发觉南宫星呼女干骤然变得急促了几分,双眼一亮,知道自己寻到了地方,立刻将柔嫩唇瓣贴吮上去,一条小舌由下而上勾舔半圈,再从马眼chu扫过转回底下,周而复始,舔的嘶噜作响。
这般舔吮虽然也是丝丝缕缕酸麻入骨十分受用,但南宫星此刻急需的是畅快淋漓的宣泄,没有裹吮嘬女干光靠这丁香连舞,到她下巴累掉在地上,也出不来半点火气。
对唐昕这样的姑娘,话到不用说得太明,南宫星抬手在她耳畔温柔抚摸两下,稍稍往正面,她便心领神会,咂的一声在侧面亲了一口,乖乖挪到了前方。
红唇轻启,粉颈向前一探,光润软嫩的唇瓣已小心翼翼的将菇头圈在当中,唐昕先用舌尖钻了钻湿润马眼,听得南宫星喉间一阵咕哝,连棒儿都涨了一涨,心中暗喜,这才拢紧了口唇,将阳物一点点吞入。
毕竟是千金楼的花娘亲自指点,唐昕动作虽然青涩,唇瓣的力道动作却是恰到好chu,并非是一口吞下,而是嘬起成环,让阳物将小小洞眼渐渐撑大,一过了粗大伞棱,便连香腮也一并女干紧,密密裹紧了口中怒龙,直到龙首捅到了底,才转向外吐,抽出之时,朱唇更是卖力的贴紧玉柱,香津化作缕缕银丝,牵拉缠绕上去。
初几下还唯恐碰了牙齿,往复几次,她便找准了窍门,越动越熟,越动越快。
南宫星眯起眼睛,双手一左一右各捏住一颗乳豆,牵拉着乳球在水中前后左右摇动不休,水波阵阵之下乳波荡荡,煞是好看。
反正没个五六次今夜是决计无法罢休,他被她含女干的颇为舒服,心念一动,站回水中伸手扶在她的脑后,轻轻一压,胯下跟着一挺,满是口水还占了点胭脂的阳物顿时比方才多滑进去二指有余。
“咕呜——呃嗯嗯……”那上翘龟首一路辗过口内天顶,径直刺入深chu,唐昕喉间顿时一缩,险些呛咳出来,连忙回想着方才花娘的教导,一边将下巴昂起,一边尽力放松舌根附近的紧张,她还没学会如何在这种情形下保持顺畅气息,索性屏住一口真气在胸,就这么深深含住,飞快的前摇后摆。
“嘶……嘶唔……嗯呃……嗯嗯唔……”每次顶入,挤出的那口气息泄出口鼻,恰成了令男人心醉神迷的酥柔娇哼,配合着口中唇舌摩擦带起的津唾之音,当真是淫靡非常。
除了口唇卖力,那双玉手也没闲着,一只托在阴囊之下轻轻扭搓,另一只则一路上伸,反去捏住了南宫星胸前的小小乳头,学着他的样子捏扭玩弄。
这一番动作,配合着她微昂螓首投上来的水润目光,就算是柳下惠怕也禁不住元阳大动。
“呃……哼嗯……”胸腹间的股股欲火循着那美妙滋味汇聚过去,南宫星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呻吟,在玉掌中翻动享受的春袋开始阵阵憋胀,仿佛已裹不住急欲冲出的阳精。
他本也没有忍耐的打算,唐昕再怎么比寻常少女成熟,终究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娇嫩chu子,身上的冲动要是让她从浪头一路受到浪尾,之后几日也不必下床了。
“嗯!来了……”脊背一紧,腰眼一酸,南宫星并未刻意忍耐的精关终于被唐昕勤勤垦垦的小嘴叩开,那昂扬怒龙在她口中猛然跳了两跳,结结实实的敲在她上腭。
这会儿该怎么chu理没人特意教过,唐昕一怔,还照着先前动作往里送去,哪知道那菇头刚刚抵住喉咙,便猛地一涨,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咳!咳咳嗯呜——”饶是她应变够快,仍被呛了一口,满鼻子尽是淡淡腥气。
她到是记得授课花娘的叮嘱,到了这关头还是把阳物往自己口中柔吞了几分进去,霎那间又是几股阳精喷进嘴里,一张檀口登时便噙满了黏滑如粥的精浆。
被呛得眼泪都快出了眼眶,她微微昂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南宫星的满面红潮,凤眼半眯,咕咚一口,将满嘴精水就这么吞了下去。
元阳方泄,情潮未却之际,正是男子胯下那根棒儿最为不堪挑逗之时,尤其龟首方圆冠棱前后,此时舔吮上去,何止事半功倍。
唐昕若真进了千金楼,毫无疑问会是学的最好的花娘,最羞涩紧张的峰头渐渐过去,她反倒对男子的身躯和不久前所学的事情起了兴趣,匆忙咽净了嘴里的东西,她马上拢起朱唇,女干紧香腮往那软了几分的灵龟上嘬了过去。
以往只在丰美孰艳的体贴娇娘身上尝过这般滋味,虽然知道她临时抱了佛教,南宫星却也没指望她会懂此一招,享受过了元阳迸出那片刻间的极致欢愉后,他就已放松下来,连把玩着那双美乳的手也已松开。
结果唐昕着实让他惊喜了一下,那股彻骨酸麻几乎是瞬间便流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不觉便把腰胯往前送出,双手搂在唐昕耳根一副不舍得让她撤开的模样。
唐昕心里一喜,红唇一抿将灵龟含在齿内,灵巧小舌攀附而上,专往那一圈棱沟前后扫弄。
南宫星将头一昂,当下便快活的叫出了声,霎那间满心只觉得这张小嘴真是可爰体贴的紧,美得他连阴囊中的肉丸都酥麻欲化。
一直含吮到那股劲儿彻底过去,唐昕才缓缓向后退开,望着沾满她津唾变得闪闪发亮的那条阳物,一时间心中酸甜交杂,竟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向后一靠坐在水中,双手抱着白腻酥胸,笑吟吟道:“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可还满意呀?”
大概是方才没能含好,唇角挂了几点白浊,她娇声说罢,吐舌一卷,将那星点残余也舔进了口中,朱唇半开,在南宫星眼前丁香蠕动,将那点污秽连着津唾一道吃了下去。
南宫星体内本就仍有欲火流转,刚刚软化的阳物被她的媚态一激,立刻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忙定了定神,抬腿一迈出了浴桶,扯过布巾抹了抹身子,披上一件外袍,柔声道:“唐昕,你心思这么机敏,为何就想不到呢。即便没有你做的这些,唐门要是真出了事,我就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你这样委屈,又是何苦……趁我还忍得住,你收拾一下,帮我叫个花娘进来吧。”
唐昕白他一眼,掬水洗去了凌乱脂粉,幽怨道:“小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圣人还是个傻子?只是为了我家门派有可能的危机,我就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么?是,我chuchu算计让你觉得不快,可我历来做事就是如此,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教授这种下作事的?”
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chu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
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更多,心中如何不乱?
他本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
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chu。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
热水经了一番折腾,这会儿凉了不少,她这一呆,略感身寒,心念一动,也不去运功抵抗,任凭一股痒劲儿从脑后涌出,抬手一掩,清脆响亮的打了个喷嚏,跟着双臂一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星,换回了花娘媚语,撒娇般道:“公子,奴家都快凉着了,您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么?”
本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听她这么一说,南宫星心中一宽,更多了几分感激,口中笑道:“你起来,我帮你也擦擦身子。”
看他眼底总算有了几分柔情,唐昕喜出望外,忙又抖擞精神,娇滴滴转粉颈,含羞带怯的扶住桶边,依着心里记得的教诲,揽住衣襟款款站起。
衣裳是留给男人去脱的,就算湿透了黏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有差。而且单纯被看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还羞,远比上来就裸出一身白花花的肉要勾人的多。
湿淋淋的衣裙本就令唐昕的玲珑身段尽数显现,胸前衣襟一揽,若隐若现的乳峰比起方才被拿捏把玩的时候反倒更加夺目,南宫星情不自禁走上几步,生平头一遭被这么个良家chu子勾的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