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女干得再用力些,好!再快点!”急促的喘息声中,邢空的腰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胀大到极限的阳具传来令人战栗的麻痒,快感也跟着像潮水一样涌来。
满面红潮的年轻女人一丝不挂的趴伏在他的腿间,因连绵不断的摩擦而格外嫣红的朱唇开始更加卖力的吞吐。
“啊!啊啊……”愉悦升高到极至,邢空低吼了两声,双手一张按住了女人的头,勃涨的前端深深埋入女人的口中。
女人嘴里发出被噎住一样的苦闷呻吟,跟着,那颗龟头猛烈的跳动起来。
但她并没有呛到。
任何一个男人连着出上七八次后,射出的东西绝不可能呛到一个技艺娴熟的妓女。
她蠕动着喉头的肌肉,舌头托在棒儿下面仔细勾舔,确保口中的这条命根子,把出阳的快乐延长到极限。
跟着,她笑吟吟的吐出来,捡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口角的污痕,道:“公子,您体力真好呢,奴家这都是第三个来伺候您的了,您还能这么威猛,真是了不得。”
邢空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笑道:“成了,出去吧,我休息会儿。”
那妓女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望着被撕破的几chu暗暗皱了皱眉,回身笑着福了一福,抱着衣服踩着绣鞋开门出去。
邢空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挑过被子盖在肚上,半闭着眼睛回味着从昨夜到此刻的种种享受。
行走江湖,果然还是要交对朋友。
初入江湖的时候,他就一直很向往那些浪子的生活。
浪迹天涯,纵马欢歌,走到哪里,都有年轻标致的女人投怀送抱。
而当他真正踏入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传说之所以显得无比美好,不过是因为人们大都只喜欢听那些美好的故事。
没人会浪费太多时间去听一个浪子喝马尿一样的劣酒,抱第二天起来就不敢再多看一眼的女人的故事。
邢空算是不怎么“劫富济贫”的那种人,而他又是个浪子,浪子没有家业,居无定所。
所以他很穷。
他经常在听完关于浪子喝最好的酒骑最好的马睡最好的女人的故事之后,找一chu偏僻的酒摊子,大醉一场。
他也想和温婉美丽或刁蛮泼辣的美人春风一度,但直到去年夏天之前,他遇到过的最棒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荒郊野店中寂寞风骚的寡妇。
而那寡妇,还是个开黑店的。
他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切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出名。
有名就是他目前的梦,寻梦浪子这名号响亮起来之后,也许他就能过得更好一些。
他尽可能让自己不去注意其他一些年轻人选择的道路,即便那样更快,更轻松。
他终究还是想成为一个传说中那样的浪子,那种会被人在姓氏后,加上大侠两个字也当之无愧的人。
这条路虽然苦,但他走的还算坚定。
于是,他有了一些小小的名气,也有了不少朋友。
他也终于能找到一些不需要违心就能赚到酬劳的工作,让他在维持“浪子”必要的开销之后,总算有了少许结余。
去年初秋,他认识了一个挺可爰的姑娘,谈了一场近乎浪子式的男女之情。那是一家小镖局年轻镖师的妹妹,他们的感情也就一直持续到了他结束在哪里的兼职为止。
直到几天前,邢空还会时不时回想起和那姑娘顶着月光偷偷溜到僻静的树林里,忘情缠绵的那一夜。
他一直觉得,如果自己离开的时候,她肯哭着挽留一下,只要那么一下,他就愿意放弃所有的梦想,放弃所谓的浪子身份,在那小镖局安安分分做一个镖师。
可直到他慢慢地走到看不见镖局的地方,那姑娘也没有出现。
他猜,也许对方喜欢的,其实正是他的“浪子”。
如果将来他成为很有名的人,这段时间的事,就将成为她心底最美妙的秘密。
即使为了不让那姑娘忘记他,他也一定要变得更出名。
陆阳城的消息传来之前,他在一场小有名气的赌局中,把身上存下的银子全都输给了杨昙。
同时,还输了面子。
这让他十分看重这次的陆阳之行,结果真到了之后,他又由心底涌上一股沮丧。
到方家的人太多了,而其中有些人,也太有名了。
江湖人的聚会和夜空的星光一样,当几颗光芒较盛的出现,旁边的就会一片黯然。
偏偏他囊中如洗,连主动结交攀附关系也做不到。
他只有尽心尽力,把自己当成马前卒,任群豪差遣。
也许是努力地表现换来的结果,往湖林的路上,沙俊秋和宿九渊都已愿意和他同桌吃饭,关凛见到他的时候,也会略一颔首权作寒暄。
等到进了湖林城,他更是发现,宿九渊已经把他当作了朋友。
看着被街边莺莺燕燕晃花了眼的他,宿九渊很合时机的说了一句,“邢老弟,住客栈也太没意思了,忙了这么些天,身上都痒痒了,这样吧,我请客,咱们找个有人能伺候洗澡的地方睡觉如何?”
于是,他就到了这里。
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连筋骨都有些酸痛的纵情欢愉。
他连午饭,都没舍得离开这家青楼。
饭桌上,他还有些担心的问宿九渊,“宿大哥,咱们不去找人,就在这里歇着,不会有什么不好吧?”
宿九渊也是一副尽兴慵懒的模样,微笑道:“咱们是来动手的,找人那种事,自然有人去做。一群人吵吵嚷嚷过来,没有分工怎么行。”
邢空热血上涌,举杯道:“好,一旦找到那几个人,小弟一定一马当先!宁死也要帮宿大哥缠住他们!”
宿九渊笑了笑,只道:“诶,你这是什么话,我当你是朋友,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冲锋陷阵。你不用慌,方群黎不到,应该不会有什么真刀真枪的较量。你这两天大可以好好享受,只要注意休息,别到动手的时候腿软就好。”
邢空面上一热,讪笑道:“那不会,那绝不会。”
他饭后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但辗转反侧,心中还是燥热不已,只好又出门点了一位花娘,好好享受了一番。
这地方住上一天的开销,恐怕够在客栈住上一月不止。
望着头上的轻纱软帐,枕着颈下的熏香软枕,邢空心中忍不住在想,自己要有名到什么程度,才能有资格这样交朋友?
总算有了点睡意,他刚刚眯起眼睛,却听到对着后花园的窗子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他立刻一个翻身下床,一手抄起外袍的同时,另一手已经拔出了床头挂着的剑,“什么人?”
窗外无人作答,莫非……是什么鸟兽?邢空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站在床边,屏息凝神听着周遭动静,将衣裤一件件穿回身上,缠好裹足,蹬上靴子。
而他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剑。
他听宿九渊说过,对方如果真照传言所说径直逃进了湖林,那这里说不定就有对方的帮手。
只是他没想到,那么多高手都到了的情况下,竟然有人先找上了他。
他紧了紧腰带,运好真气,小心走到窗边,隔开数尺将剑一伸,将窗棂顶开。
空无一人。
莫非真是自己多心了?邢空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将剑撤回,让窗棂落下。
就在那缝隙快要合上的时候,他已经认为这是虚惊一场,紧绷的神经也跟着专为松弛。
也就在这时,一只手闪电般从窗缝探入,瞬间捏住了他的剑尖!
邢空大惊失色,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要将他兵刃夺去,连忙强凝一口真气,沉腰立马,运劲回收。
可就在他发力的刹那,夺剑的那股力道竟转瞬消失,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一个踉跄向后倒去,胸中气血互逆,一时间烦闷无比无从运力,竟险些直挺挺躺在地上。
等他连退两步稳住身形站定之后,眼前已经多出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圆脸少年,正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微笑盯着他。
邢空当然记得这是谁。
能从宿九渊、沙俊秋和裘贯的三人夹击之中从容逃出生天的人,即便看起来年纪不大,也足以让他后背一阵发冷。
“南宫星,官府正在拿你,你不去好好躲着,还跑来这里送死么?”输人不输阵,邢空在腹中打好了草稿,准备扬声说出口来,既壮壮自己的声势,也提醒一下就住在对门的宿九渊,这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