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好似把三九天冻透了的刀子,当即捅的南宫星浑身发冷如堕冰窟,但此时再要闭眼不过是欲盖弥彰无济于事,饶是他心思敏捷,遇到这种盯人夫妻敦伦被抓个正着的情形,一时间也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心底瞬间滑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对夫妻本就要以这由头动手杀他?
他这会儿内功回复了六成有余,毒性虽故意留了不少,但真动起手来,他就算赢不下,也绝不会逃不脱。
正自闪念,却见宁檀若微一蹙眉,双目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楚,跟着颇为凌厉的剜了他一眼,既像警告,又似不甘。之后,竟好似没看到他一样,视线一转抬起望向了年铁儒宽阔胸膛,双唇夹着棒儿女干吮的滋啧作响,一双玉臂向上一抬,纤纤指尖灵巧无比的拨弄起夫君已然凸出的乳头。
“哈啊……”年铁儒把玩着妻子丰乳,满足的吁了口气,他身高体壮,弯腰抚摸略觉不便,意犹未尽的捏了捏那两颗红中透紫的柔翘奶头,转而站直扶住了宁檀若的耳鬓。
看妻子正专心致志的侍奉胯下那条阳根,他喘了两口,突的将手往她脑后一垫,雄腰跟着就是一挺。
“咕呜——”宁檀若气息一窒,一条粗长怒龙便已压着舌面长驱直入,她忙强提一口真气压住喉头烦闷,呜咽一声生生把大半阳具吞进唇中。
她又不是专擅此道的青楼名妓,哪里懂得开喉顺腔的法子,全凭着内功过人憋住一口浊气柔是含住,舌头尚能左右挪动,抚弄一下玉经底部的大筋。
看妻子脸上涨的通红,年铁儒略一后撤,大掌一绕,将她尚未干透的秀发缠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后含吮,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樱桃小嘴当作打横阴户,前后抽送不休。
宁檀若口唇不阔,本就是下颌大开才勉强不咬到口中这条命根子,年铁儒如此进进出出,小嘴之中登时犹如狭涧挤进个胖龙王,颚舌之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喉花被顶的酸软苦闷,那不时往深chu狠狠一戳的龟头更是几乎撑粗她纤细粉颈,不几合,就石更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流,朱唇红肿娇喘凌乱,一不小心呛了两下,顿时泪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想得到这对夫妻床上床下差别竟是如此天地云泥,南宫星心神已乱,也只能静静看着,那两颗浑圆细嫩的巨大粉桃儿正自轻轻颤动,下巴那边垂下几滴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几分莹润光泽,显得淫靡无比,他定力终于到了头儿,热流一阵涌动,裤裆里的东西禁不住高高竖了起来。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撑起来的地方总还不至于被床上那对夫妻看见。
他转念一想,看见又有什么关系,这对鸳鸯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过看样子,年铁儒不一定知道宁檀若其实并未被蒙在谷里而已。
活春宫近在眼前,血气方刚的南宫星欲火自然是越烧越旺,他看宁檀若正被自家丈夫的粗大玉箫噎的吞不尽吹不动舔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张着口儿任人蹂躏的份,无暇顾及他这边的动静,边寻思着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扭上几把。
虽说身边很少有缺女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没有自渎的经验,毕竟有的时候他只想简单方便的泄一泄火,伍姑娘可不必他软语温存调情在前,云散雨收抚慰在后。
摸摸索索一番,刚靠着那件脱下的上衣掩护将手探到了裤腰,却听床上一声低吼,年铁儒突然换成双手扶住了宁檀若脑袋,一边飞快抽插,带的她红肿唇瓣内外翻动,一边哑声道:“檀若!快……快接住!来了!”
“呜呜……呜唔——”宁檀若双眼圆睁,口唇被按得几乎埋入年铁儒乱蓬蓬的阴毛之中,挤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闷哼。
年铁儒快活的闭上双眼,一双大腿猛地挺了两下,紧绷绷的屁股骤然向里夹紧,抓着宁檀若发丝的手掌用力握了一握。
这么僵了一会儿,年铁儒满足的长出口气,慢慢向后退了出来。那稍稍变软的深红龟首依旧膨胀如伞,几乎卡在宁檀若口里,向外一拔,唇瓣被带的一翻,一股没来得及含住的白浆顺势流了出来。
宁檀若忙抬手接住,屈指一刮,小心翼翼的蹭回到口中,一边将嘴里的阳精混着唾液咕咚咽下,一边吐出舌尖娇媚的看着年铁儒,一下一下将手指舔吮干净。
“怎样,泻火了么?”她抿了抿微肿唇瓣,将褪到腰腹间的抹胸提起,兜住沉甸甸好似要离体滚落般的乳瓜,软语问道。
年铁儒喘息着蹲下,双手又握住她那对奶儿扭捏把玩,嘶哑道:“连日奔波了这么些天,才让你吃了一口,怎能管饱。”
宁檀若啐了一口,面红耳赤斜身一靠,倚在他怀中任他扭圆搓扁,自己不再言语,只是嘤嘤咛咛的轻声呻吟,目光如醉。
年铁儒粗喘道:“看不见了,叫我借个灯影儿。”说着将她一抱,转身一沉盘腿坐在床边,恰将她小巧玲珑的娇躯斜拥在怀,趁着抹胸背带儿未及系上,直接一扯一丢,有意无意的扔在了南宫星身上,恰搭在腰胯之间。
雪白饱满的两只肥兔儿登时又跳将出来,年铁儒横臂一揽,胳膊兜住一边,手掌托住另外一边,捏住那颗紫红樱桃又搓又捻,玩的那团白肉淫波摇荡,鼓胀欲破。
“嘶……铁儒,你轻些。”宁檀若了腰,看斗室灯光尽数照在身上,映的双乳莹润如玉,白里透红,顿时颇觉羞耻的将脸埋入夫君胸膛,细声抱怨道。
年铁儒不仅不听,反而捏着乳蒂向外扯去,直把那软绵绵的奶子拉成了一个玉锥,跟着把嫣红乳尖儿一攥,从虎口挤出奶头,仿佛在炫耀给谁一样凌空画着圈子,粗喘道:“轻些作甚,越是这样,你不是湿的越快么。叫我摸摸,看看你的亵裤是不是已经透了。”
宁檀若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的一夹。
年铁儒也不理会,单手一兜,从臀后一把扯下了亵裤裤腰,一口气从脚踝拽脱,放在手上一翻,露出底裆在外,呵呵一笑,凑到宁檀若面前,道:“小淫妇,看看这印子。”
“不看……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宁檀若连耳尖儿都已红了,但嘴上说着不看,还是脸瞥了一眼,那亵裤裆中,果然已有拇指大小一块被她的蜜汁润透,颇为显眼。
年铁儒从她肩上探过头来,伸长舌头,在那块湿痕上用舌尖一贴,前后舔了两下。
宁檀若娇喘着在他怀中挺了一下,侧头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呻吟道:“你……你这不是给我弄的更湿了么。”
年铁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满意的享受着宁檀若在他胸前轻啃重吮带来的酸痒滋味,抱着她腰肢的手掌一滑,掏进她劲瘦有力的双股之间。
大概是长期策马奔行所致,宁檀若的大腿内侧并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柔绵光嫩好似温玉凝脂,而是磨出了颇为宽长的一片柔厚茧皮,肌肉稍一绷紧,那里便鼓起一条。
那chu明明比软嫩无骨的奶子结实许多,年铁儒的动作却偏偏变得十分轻柔,犹如在擦拭珍藏百年的羊脂玉瓶,五根手指款款抚弄,细细来回,倒显出了方才没有的浓稠温柔。
宁檀若垂下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复杂,她咬了咬唇,略一犹豫,还是道:“铁儒……你……你别这样,那里……真的没什么感觉。”
年铁儒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知道……”说着话锋一转,突然一笑,手掌顺着那片老茧探入黑油油的毛丛根底,道,“换成这里,你就高兴了吧?”
宁檀若秀眉微蹙,才开口说了个“我”字,年铁儒的手指便已摸到她淫露微漾的桃源穴口,也不说小叩柴扉,指尖一挺,便径直钻了进去,钻的她之后那些话,尽数成了声颤巍巍的啊。
“你打开些,让为夫替你好好挖挖,总不能光我快活不是。”年铁儒低声说道,另一手依依不舍的从她高耸乳峰上爬下,顺着乳沟所指的方向抚摸而过,跟着用力一扳,将她一双大腿掰开,敞露出乌毛卷密、蜜唇坟起的熟美阴阜。
仿佛唯恐偏了角度,年铁儒还抱着她调了调方向,看她有些不情不愿,手掌反倒按得更用力些。
别家妻子的羞chu尽收眼底,南宫星眯着眼睛大惑不解,他此前所经历的情爰韵事虽也偶有不同寻常之chu,但大抵还都在常情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这种非要把自家老婆的屁股剥光了亮在生人眼前白送豆腐的事,此前别说见过,就是听到,也只敢当作屁话随风飘了。
可这事儿竟就出了。
还出在这么一对儿公门夫妻身上。
年铁儒摆好架势,还从宁檀若肩上瞥来一眼,确认南宫星仍在偷看,眼中精光闪动,兴奋莫名的低头亲吻着妻子的瘦削肩窝,下头那手用力一戳,又挤了一根指头进去。
宁檀若呜咽一声,昂头抵着年铁儒下巴,一边喘息,一边回手腰后,紧紧握住他那根半软棒儿,上下套弄。
“莫慌,檀若,莫慌,我这会儿快活得很,很快就能回过劲儿来,到时候,准把你操的死去活来,让你求爷爷告奶奶。”年铁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又瞥了南宫星一眼后,二指插在宁檀若蜜穴之中突然猛抠急挖,让那两片丰腴花瓣登时张开,里头嫣红充血的玉门关口也被搅得吐汁成沫,一滴滴顺着股沟流下。
“啊、啊啊……”宁檀若的低吟霎时转为尖亢,两根粗糙的手指一起搅动,身子里的嫩肉都被挖的挪了位,她双腿一蜷,抬足踩住了年铁儒膝盖,那指头往深chu一掘,她便禁不住转腰挺臀,白生生的屁股悬在半空美美的夹上一夹,娇声道,“好啊……来嘛,你来嘛……”
“来,我这就来……”年铁儒在宁檀若面颊上胡乱亲吻一通,跟着手掌一抽,将她抱起一转,放到床边地下,让她赤足站定,旋即双手一搂颈子将她压弯了腰,正趴在他张开胯下,“快,快给我再好好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