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侧目望她一眼,道:“我经脉中的烦乱已经消解的干干净净了。”
唐昕抬头白他一眼,指尖当即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娇嗔道:“难道就非得你运功过度,才……才肯碰我么?”
“那怎么会。”南宫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
“还早得很。”她在春樱般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双臂蛇儿般缠上他的身躯,火热的胴体隔着轻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身上款款磨蹭,细声道,“你下午的阳精大都给了她,难道忘了,人家这里……还等着给你怀娃娃呢。”
一边说着,素白小手一边引着他的大掌按在了胯下,温热的掌心将那里一压,唐昕便舒畅的呻吟一声,螓首软软搭在他肩上,有气无力道:“其实我一直忍着呢,去审问齐秀清的时候,方才跟你说话的时候,都一直忍着呢,忍得……忍得那里都在发痛。”
南宫星颇有几分惊讶的感受着布料中那块柔绵之chu透出的湿热气息,道:“你泄了少说也有六七次吧,莫非还没喂饱你么?”
“只有鸟儿进进出出,精水没吃到多少,怎么能饱。”唐昕面红耳赤,一副的确一直忍着的模样,娇喘着在他耳边道,“再说,我看你弄唐青,弄得越狠,心里就越来劲儿,下头……下头就一个劲儿的出水,看你把她弄酥了骨头,我的精神头反倒又上来了。要不我为什么等不及你去亲自审问,抢着赶紧把活儿干了。不就是……不就是想再要你么……”
她的酥胸在起伏,腰肢在动,就像是不服气唐青勾搭男人的本事一样,浑身上下都逼出了一股娇媚入骨的滋味,浑圆结实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臂,臀部竟忍不住前后轻轻摇摆起来。
柔软的秘chu,摩擦出湿润欲滴的触感。
看到南宫星滚动的喉结,她满意的探下手,在他裤裆上用力的扭捏,轻喘道:“来嘛,不要管什么内功,我是女人,我要你单纯作为一个男人来弄我,狠狠地弄我,把我灌满,满到发涨,满到溢出来……”
嗯……如果唐昕每次都会露出这一面来的话,南宫星可能会考虑以后次次请唐青开场。
她身上还留着先前的汗味,不是体香,却远比体香更加催情,他喘息着拉开自己的衣襟,柔滑的小手立刻钻了进去,捏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脊梁,解开他的裤带,钻进他的裤腰,紧紧握住他的阳具,就像握住生命的源头一样。
这种时候只是被摸,那还算什么男人。
南宫星的手也动了起来,唐昕的娇躯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他知道,抚摸她肩胛之间效果比胸脯还要好,她的奶头更喜欢用力的掐弄而不是扭搓,她的肚脐只要一被舔到就会浑身颤抖,她屁股上的伤疤附近最渴望爰抚,而她的耳垂只要被含住,远远地,那口湿润的泉眼就会微妙的收缩,美妙的女干吮包裹着的任何东西。
她坐到桌上,蜷起双腿,眼神迷离,唇瓣因激烈的亲吻而红肿,一如她尚未完全恢复的媚穴。
他站起,抱住她,向里滑入,在紧密的结合与微妙的连接间反复。
她开始呻吟,叫唤,凤眼里盈满春水,随着娇美的声音微微荡漾。
他开始加速,捏住饱满的奶儿,勾着她的纤腰,挺动,突刺。
她猛地紧了,死死攥住他,然后又松开,软软的裹着他,水响更大了些,桌子边也湿了老大一块。
她撑不住了,只好软绵绵的躺下,挤开了茶壶杯子,白里透红的身子,成了唯一的主菜,香甜可口。
他把玩着肩上的脚,亲吻,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品尝,坚柔的前端钻眼儿一样碾磨着软软的花芯儿,磨一下,紧绷绷的肚皮就在桌上颤一下。
她又紧了,花心好像张了嘴,一口口亲着龟头,搭在肩上的脚丫抻的笔直,指路似的。
他弄得越来越狠,越来越男人,呱唧呱唧的声响愈发密集。
她大口喘气,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下面另一张嘴,也跟鱼儿一样不住开合,只是开也含着他,合也吮着他,早被撑的几乎没了缝隙。
从桌上到床上,从躺着到趴下,又从趴下变回躺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叫着,一次紧过一次的裹着,终于,等来了花心外一股股喷来的热流。
她终于彻底满足,香汗淋漓的瘫软下来,勉力拖过一个枕头垫高了屁股,伸手捂着胯下,眯着眼睛柔情万种的看了会儿他,终于舍得入睡——嘴角眼角全噙着笑,连那颗泪痣,仿佛都喜庆了许多。
翌日,南宫星清晨起床,唐昕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梦呓般咕哝了两句,翻身又进了梦乡。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略作收拾,起身出门。
绕去另一间看了一眼,唐青仍在酣睡,他关上房门,往齐秀清住chu走去。
毕竟那是他人爰妻,南宫星不敢怠慢,整整衣物,抬手郑重其事敲了敲门,柔声道:“齐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无人回应。
南宫星眉心微蹙,略微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屋内依旧一片寂静。
虽说该问的都已问了出来,齐秀清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但此时湖林城对齐秀清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一个不慎说不定便又是个钟灵音。他心中略觉不安,扬声说了句冒昧,掌力隔门一送一抬,柔拨开了门闩。
本以为会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哪知道,门内的椅子上,却端端正正的坐着齐秀清。
她并非早起,看她眼下那灰黑一圈,显然是一夜无眠,双目无神血丝密布,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魂魄,徒留下一个绵软无力的躯壳。
南宫星走上两步,小心翼翼问道:“齐姐姐,你……一夜都不曾休息?可是我这边招待不周么?”
齐秀清愣愣望着不知何chu,默然半晌,才喃喃道:“我睡不了,睡不了。”
南宫星狐疑的侧头望了一眼,屋内床褥俱全,看被子的模样,她分明在上面躺过,只好问道:“齐姐姐睡得不安稳?”
齐秀清木然道:“我只要一睡,就会醒……就会吓醒。”
“吓醒?”
齐秀清缓缓点了点头,气若游丝道:“嗯,我昨晚……昨晚说了那么多,前前后后的事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我累得要命,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可是我一闭上眼,就开始做噩梦。”
南宫星皱眉道:“噩梦?”
齐秀清的眼中浮现了鲜明的恐惧,瘦削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我梦见大姐被石更淫凌辱,浑身血淋林的挥剑自尽,我梦见四妹被二姐背后偷袭,一家老小尽数被杀,我梦见各种惨不忍睹的事,可我连动都动不了,我梦见二姐带着一群男人向我走过来,男人们都在笑,可我还是动不了。我梦见小妹和大师兄就在旁边,可他们都不理我,不管我怎么喊救命都不理我,就一直互相看着在笑,在笑……到底……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姐妹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南宫星颇为不忍的看着她憔悴的模样,这个原本柔润娇嫩的少妇在这些天里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他叹了口气,柔声道:“齐姐姐,你仔细想想,这次的事情前后,你师父清心道长,他有没有什么反常之chu?这很可能事关你们姐妹将来的安危,你一定要慎重的回忆一下。”
齐秀清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痛苦的抱住了头,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一句,“不行……我的头……好痛……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想……睡一觉……”
南宫星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样确实问不出什么,只得过去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