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快乐!
迟来的新年祝贺,最近精力有限,实在做不到节日加更,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等一切稳定下来,我渐渐有了余力之后,希望能多码一些吧。
依然是无时间详细校对的一次性成品,错别字请多担待。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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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惊慌的叫喊,只因猝不及防的袭击。
为什么?为什么一向敬重的他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谁?是谁要害我?
她拼命地挣扎,伸长了胳膊,想要去够近在咫尺的长剑。
纤长的手指在地面上爬动,接近,但就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功亏一篑。
疯狂的力量一把将她扯向后方,紧跟着,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她拼命踢,拼命蹬,慌乱的神智早已想不起平时学的腿法,只是拼命想要踢开身后的禽兽。
但光裸的双腿已经感受到了夜风的凉意,膝盖也感受到了砖石摩擦的痛楚。
兜在腰间的汗巾被抽了出去,接着,变成绳索,紧紧拴住了她的手腕,拧在背后,动弹不得。
“白若麟!你要是……要是碰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她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凉飕飕的泪滴。
她还从未在人前哭过。
眼前浮现出心仪之人的面容,那略带严厉的神情,此刻显得格外模糊却又格外清晰。
“白若麟!”她尖叫着动,多年习武,她的力道总归是要比寻常女子大得多,挣扎中,脚掌似乎踢到了他赤裸的大腿接近根部的位置。
不行……光靠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抵抗多久。
她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准备放开嗓子求救。
“你好吵……”
随着一声冷冰冰的话,一团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是一件亵裤,带着些腥臊的味道,带着些淡淡的咸味,紧紧塞住了她的嘴巴,把嘶吼堵成了绝望的呜咽。
“你不是一直都很聪明,很厉害的吗?”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些得意,带着些疯狂,在她耳边低低得响起。
腿脚被分开,拼命夹紧的双股,清晰地感觉到炽热的身躯已经置于当中。
她拼命蹬着地,想要往前逃走,但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狠狠扯住。
臀后传来沉重的压迫感,她清楚地感觉到壮硕的身躯叠在了她的身上,最私密最娇嫩的那chu地方,骤然感到苦闷的胀痛。
像是有条粗壮的蛇,强柔的撑开了间不容指的孔洞。
绑在背后的双手开始抓挠,指甲分明抓破了对方的皮肉。
但疯狂的禽兽,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楚。
那柔软细嫩的包裹、女干吮,已成为他此时唯一渴望的目标。
“哈啊啊……”耳边传来粗重的、叹息一样的呻吟。
随着这声呻吟,火烧一样的剧痛从大腿中心扩散开来。
身子里头顿时多出了吞进什么巨物一样的剧烈胀痛。
眼前早已被泪水模糊的那张面孔轰然碎裂,她的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啊!”
她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贴身的小衣已被冷汗浸透,湿的好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抬起手捂住脸,她足足喘息了将近一刻,才从久违的噩梦中平复下来。
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白若麟的名字,咬了咬牙,起身走到衣柜边,换了一套干爽的中衣。
这里备的换洗衣服不太合她的身段,上衣宽长,还能勉强对付,衬裤实在不合,她索性就这么赤着双腿回到床边,拿起叠好的外衣长裙,搁在膝上,却懒洋洋提不起精神去穿,就那么呆呆坐着。
“李姑娘醒的颇早啊。”窗棂轻轻一响,一个幽灵一样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屋内,用略显粗哑的阴沉声音说道。
“不想睡,醒就醒了。”她不去遮半裸娇躯,反而将膝上衣物放到一边,露出下面那双紧凑结实的腿。
这双腿满是苦练的印记,曲线称不上柔顺,细嫩的皮肤下也清晰地透出肌肉的痕迹,但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这依然会是一双充满女性魅力的腿,足以把任何男人的视线都女干引到尽头那片迷人的阴影之中。
那个幽灵一样的影子没有看那双腿的尽头,那双阴冷的眸子,反而牢牢盯住她的膝盖附近。
那里布满了细碎的伤痕,有新,有旧,有长,有短。
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小刀,一道道刻下记录着什么的痕迹。
“这全是你自己割出来的?”那个影子带着些感叹问道。
她抚摸着因伤痕而凹凸不平的膝弯,淡淡道:“与你有什么关系。”
那个影子的目光突然升起了一股热度,“的确与我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很美,很想捧起来好好舔一舔。”
她的眼神骤然变冷,双手一垂盖住双膝,但却把双腿向着他的方向微微张开,咬唇道:“我还有受伤更多的地方,你是不是也想舔一舔?”
影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不,如果是那个地方受过太多伤,我就只会想把一样东西伸进伤口里狠狠搅一搅。”
她毫不在意的撩开上衣的下摆,突然抬起臀部,把本该是最羞耻的地方彻底亮了出来,“好啊,能用折抵尾金的话,随便你伸什么进来,我都没意见。”
影子的目光骤然暗了下去,竟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他一直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男人,像他这样不知何时就会死于非命的情况下,他也有资格去疯狂的享受。
所以他见过不少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从成熟到青嫩。
可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牝户。
突起在外的部分都被割掉,那本该包容男人欲望的娇嫩泉眼,竟已看不出入口在哪儿,暗红色的疤痕,像被一拳捣碎的花,以无法形容的曲纹路,构成了诡异的图案。
本该是让男人的欲火倾泻而出的地方,如今却成了能浇熄任何男人欲火的模样。
“你似乎没兴趣伸进来了。”她淡淡说道,恢复成并膝坐在床边的姿势,“那还有别的事吗?”
那影子定了定神,干笑一声,道:“我是来问一声,这次托我们下手的是你们这边的两股人,都还欠着尾金。如今有一股的人死了,那一头的尾金,我们事成之后该找谁要?”
“我们名义上是一道,彼此之间却没什么联系。当初我说与你们单作这笔买卖,是你们非说恰好接了那一边的任务,非给我们折了价。”她讥诮道,“我们的尾金绝不欠你们的,至于他们的,你不如烧点纸问问。”
那影子叹了口气,道:“那你知道他们那一股人,上头是谁么?我回禀一下当家,看看是不是去追问一下。”
“不知道。”她一副颇为厌烦的模样摆了摆手,“我只知道我上头是方群黎,你在这里烦我,不如去问他。”
那影子冷笑道:“我可不敢,他现在是前呼后拥的大侠,为了给远亲报仇不遗余力的好汉,不该在什么人前露脸,我有分寸。”
“难怪江湖上的人都喜欢找你们做生意。”她讥笑道,“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分寸里,包不包括早早从女人的住chu滚出去。”
“你还算是个女人?”影子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把自己毁成那样,你根本是个疯子。”
“是么?”她从外衣中摸出一把小刀,曲起膝盖,用食指压住刀背,在那纵横交错的疤痕上用力压下,“也许,疯也会传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