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紧的抱着蓝天鹏,双腿则高高的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的配合迎凑大宝贝的抽插。蓝天鹏一见兰香姬是如此高张淫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大宝贝更是疯狂的猛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抽插,干的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啊……弟弟……快……用力的干小穴……啊……姊姊要美死了……啊……快用力……呀……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啊……弟弟……姊姊乐死了……姊姊爽死了……啊……啊……”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兰香姬瘫软在地,蓝天鹏还没有泄身,将大宝贝整根提出来。
“啊。”兰香姬没由的叫了一声。
“好姊姊,你怎么了?”
“我感觉小穴好像少什么,好空虚。”
“你刚刚的叫声,是跟谁学的,好淫荡啊。”
兰香姬红着脸,低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瞧不起姊姊。”
蓝天鹏笑道:“我喜欢。你叫的真大声,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干穴。”
“弟弟,姊姊想小声一点,可是就偏偏会那大声。”
“没关系。”
“弟弟,你刚刚没有泄,姊姊小穴被你插的好舒服,从来没想到过小穴被干是那么的爽。”
“姊姊,现在已经是弟弟的妻子,你还要和弟弟过一段很长的日子,你只要想,你的小穴痒的时候,弟弟都会给你止痒。”
“弟弟,姊姊爰你,姊姊永远都让你一个人插。”
蓝天鹏凝视她好久,她的目光亦正视着蓝天鹏,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实在。蓝天鹏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四唇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两人又交着胶合在一起,用身体烦诉心灵的共鸣,不只是肉体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神,心灵深chu的共同拥有。
此时,两人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chu的渴望,又再度产生了共呜。兰香姬媚眼望着蓝天鹏:“弟弟,姊姊的小穴里面好痒,好空虚,弟弟,姊姊要你。”
“好姊姊,告诉弟弟,你要什么。”
“弟弟,你最讨厌,明明知道人家痒的受不了,还要逗姊姊。”说完,在蓝天鹏的大宝贝卜的弹了一下。
“姊姊的意思是说,你要它,是不是。”蓝天鹏哈哈笑了几声,猛一翻身,把兰香压到身下,把大宝贝在她的阴蒂之上磨了几下,磨得她连连鬼叫喊痒。滋,滋,滋的声音,大宝贝整根进入了她的小穴。浅出深入,再转一下屁股,让大宝贝头顶着花心磨,让她爽死。兰香姬似乎又再次尝到滋味,口中淫叫之声又出来了,臀部也不时向上迎合大宝贝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好美……嗯……大宝贝真会插小穴……嗯……好弟弟……哦……哦……小穴的花心美死了……嗯……哦……美死了……”
“哦……哦……好姊姊……你的小穴……美坏大宝贝了……哦……哦……”
“大宝贝弟弟……嗯……好弟弟……哦……姊姊舒服死了……嗯……嗯……嗯……哦……花心好爽……嗯……弟弟……你干的好美……嗯……”
“好姊姊……哦……等一下……大宝贝要狠狠的干你……哦……会狠狠的插你……会重重的干小穴……哦……”
“哦……弟弟……小穴好痛快……哦……你大力的干小穴吧……嗯……重重的干小穴吧……嗯……姊姊好舒服……嗯……”
蓝天鹏将大宝贝整恨提出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气贯丹田,大宝贝在这瞬间,比平常胀了许多。“滋”的一声,大宝贝要开始插了,非插的小穴爽到天边不可。挺腰,送力。拍,拍,拍,好清脆肉声。滋,滋,滋,好大的水浪声。
“啊……啊……痛呀……小穴胀死了……啊……你的大宝贝怎么突然涨的好大……小穴痛呀……弟弟……弟弟……你轻一点……力量小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啊……痛……弟弟……婀……”
“姊姊……哦……我的好姊姊……哦……好姊姊……哦……好小穴……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会儿……哦……哦……”
“弟弟……你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小穴……啊……大宝贝变得好大……啊……”
蓝天鹏重重的干,狠狠的插。小穴的淫水,被大宝贝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注黏湿湿的,好不腻人。兰香姬,被蓝天鹏这一阵子的干穴法,有点昏昏沈沈的,整个四仰八叉的不再乱蹬乱顶,只剩下喉咙间的呻吟声。
“弟弟……啊……弟弟……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花心顶得好舒服啦……你干穴的力量太大了……啊……”
“好姊姊……哦……哦……过一下你就会爽……哦……”
“嗯……小穴受不了……嗯……弟弟……轻一点……弟弟……嗯……”兰香姬又开始了她的浪叫,她香臀的动更大,更快。
“嗯……嗯……弟弟……小穴被你干的又舒服又痛快……嗯……嗯……大宝贝弟弟……哦……花心美死了……哦……嗯……”
“好姊姊……小穴开始舒服了吗……哦……”
“嗯……花花心……好美……嗯……弟弟……峒……峒……小穴开始爽了……哦……小穴被干的好爽……嗯……重重的斡……对……大力的干……”
“嗯……嗯……小穴好痛快……弟弟……嗯……小穴好舒服……嗯……姊姊乐死了……哦……花心美死了……哦……姊姊爽死了……哦……”
“啊……弟弟……再快一点……快……弟弟……小穴要升天了……啊……弟弟……快……姊姊乐死了……啊……快……姊姊快活死了……啊……”
“好姊姊……哦……等等弟弟鹏……忍耐一下……好小穴……忍耐……哦……”
“好弟弟……啊……啊……小穴受不了……啊……小穴要出来了……啊……快……呀……弟弟……快……啊……小穴……哦……啊……升天了……啊……姊姊好爽……好……爽……哦……姊姊美死……姊姊升天了……”
“姊姊……哦……哦……啊……弟弟也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好穴……弟弟美死了……舒服死了……哦……哦……”
一股浓浓精液,完全浇到兰香姬的花心,烫得兰香姬又是一阵头抖,一阵浪叫,哦,蓝天鹏猛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
“姊姊,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弟弟,你干得太猛了,小穴真的受不了,弟弟,你快擦擦汗吧。”
“弟弟,我们睡吧。”
在兰香姬的轻慰之下,蓝天鹏搂住了她,呼呼大睡,睡得人事不知。早上醒来,蓝天鹏看着怀里的兰香姬,嘴角含春,媚眼如春般的娇艳,再看着她那一身的胴体,雪白的皮肤……。
“姊姊,起来了,天亮了。”兰香姬醒了,想拿衣服谁知一个踉跄,立刻喊痛。
“姊姊,你怎么啦。”蓝天鹏问道。
“姊姊的小穴有点痛,没关系。”
“对不起,我太猛了。”
兰香姬脸红着道:“姊姊喜欢。”
两人收拾妥当,吃了点东西,蓝天鹏望着兰香姬道:“姊姊,昨夜是我不好,你放心,弟弟不会辜负姊姊的厚爰的。”
兰香姬道:“是姊姊愿意的,姊姊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心中有姊姊就行了,姊姊也不会计较名分。”
蓝天鹏感激地道:“委屈姊姊了。”
兰香姬道:“姊姊愿意。”她再看了一眼外面说道:“现在你可以去括苍山了,我这就去找严七叔。”
蓝天鹏还有些舍不得走,迟疑间,又听兰香姬热情关切的问:“要不要姊姊陪你走一段路?”
蓝天鹏感激的说:“不必了,我一个展开轻功飞驰,明天中午便可到达括苍山麓了。”
兰香姬一听,不由惊异的问:“你不要马匹?”
蓝天鹏摇头一笑说:“小弟觉得有马匹反而误,姊姊一定要自己保重,姊姊要不要紧。”
兰香姬红着脸道:“放心,姊姊没事,你也要保重。”
“姊姊再见,小弟先走一步了。”了字出口,蓝天鹏飞身纵出破屋,两袖一拂,凌空而起,直向树梢上飞去。
兰香姬一见,急忙追出,同时急声娇呼:“鹏弟弟,别忘了共同鹤楼相会的日子。”话没说完,蓝天鹏早已走得没了影子。但是,南方的夜空中,却传来蓝天鹏的愉快声音:“姊姊放心,小弟忘不了。”
蓝天鹏这时是何等功力,他不但觉察出“银衫剑客”的衣衫对飞行有助益,而学剑用的“身法步”,有利于在林上踏校飞驰。这时夜风寒凉,四野无光,但他却本能的对正南方,踏枝掠树,疾驰如飞,身法之快,疾如电掣。
他一面飞驰,一面回想着下山后一阵串的遭遇。当他晓得蓝衫美少年,就是兰香姬装扮的时候,他也被兰香姬提醒,黄衫美少年白玉甫也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少女。当然,“双剑飘红”金玉屏自称是白玉甫的妻子,自然也是假的。
根据以上两人的伪装改扮,他自然更加怀疑欧阳紫!在他认为,欧阳紫可是一个女孩子型的男人,因为欧阳伯母是长辈,她决不会容许自己的女儿如此顽皮。但是,其中倒有一点颇令他怀疑的,那就是欧阳紫和他的妹妹,没有同时在一起出现过,而且,欧阳夫人也没有介绍她女儿的名字。回想一下“银衫剑客”的自述书上,仅有女儿和弟子,并没有说他有儿子,这的确是令人可疑的事。
继而一想,越发觉得要疑,如果说欧阳紫就是“银衫剑客”的弟子,而是在“银衫剑客”死后被欧阳夫人收为义子,但欧阳紫的面貌,却和他妹妹的相貌酷肖,这不能不令蓝天鹏怀疑,欧阳紫和他妹妹,就是一个人。有了这一想法,他愈加佩服“侠丐”马五叔,阅历丰富,早已看出欧阳紫可能是个易初而非的女子。但是,欧阳紫为什么要一直蒙骗他呢,而欧阳夫人为何也任由女儿如此恶作剧呢?这的确令人费解。由于想到欧阳紫的女扮男装,而一直未曾说破真像,她对“侠丐”马五叔前去甘西的事,恐怕也不是事实。
这时想来,以绕城而过,没有前去.问问天台城的花子头柳清三,而感到非常后悔,也许“侠丐”仍在天台城等候他前去。后悔虽然后悔,但他的身形依然疾驰如飞,而且距离括苍山愈来愈近,而离天台却愈拉愈远了。由于他反复想着心事,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小村大镇,只是直觉的大地景物,在薄薄的晨雾中愈来愈看得清楚了。
小农村上人声鼎沸,蓝天鹏只得绕过而驰,这时,他已不敢再飞驰沉思,必须利用田野的遮蔽物为掩护,急急飞驰。前面隐隐传来激流水响和喧器的人声,蓝天鹏一看,断定前面必有河流和渡口。凝目一看,东南一里这外,在膝膝的薄雾中,隐约现出一片大镇店。蓝天鹏一看,立即放缓脚步大步向镇前走去。走至镇前,已能看到河堤,同时,看到排列整齐的高耸桅杆,而喧嚣的人声,也正由那个方向传来。
蓝天鹏径向镇中走去,进入镇内,仅有南北一条大街,有的已向镇外走去,显然是由对岸刚渡河过来的。蓝天鹏就近选了一家专供早食的小铺走了进去,里面已坐满了人。自己捡了一张较清洁的桌子坐下,即向一个忙着为客人送早点的伙计招了一下手,表示要吃东西。但是,那位伙计仅含笑点头说了声“马上来”,依然去照顾别的客人去了。
就在这时,突然由里面账房小门内,匆匆走来一位灰衫中年人,向着蓝天鹏一哈腰,满面堆笑的问:“请问少侠您吃什么?”
蓝天鹏听得一愣,因为一般店伙、酒保,跑堂的都不是这种称呼。细而一想,心中笑了,心想,此地想必是对佩剑携有兵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称呼,是以,和声说:“来碗烩饼好了。”
灰衫中年人,恭谨的应了个是,转身向锅勺叮当的那间小房门走去。就在灰衫中年人走进那间小房门不久,方才蓝天鹏打过招呼的伙计,却满面堆笑的走来了。
那伙计来至近前,向着蓝天鹏一哈腰,笑着问:“爷,您吃点什么?”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依然和声说:“给我来一碗烩饼好了。”
伙计一听,立即向着小房门chu,扯开嗓门嚷着说:“烩饼一碗。”嚷罢,又去别的桌上招呼客人去了。蓝天鹏看了这情形,顿时提高了警觉,心想,别中了歹人的道儿。但是,他却揣不透那个灰衫中年人是何来路的人。回想他离开天台山,除了遇到兰香姬和严七,还没与其他人结过梁子,而且,他以前的衣着已换,也不容易一来就被使烟派的人门人视破?
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他断定方才那个灰衫中年人,必是“厉山双魔”手下的爪牙。因为,只有在“天聪庄”外墓上放走的那个中年人,认得他的衣着相貌外,其他人,不可能认出来。仔细一想,又觉不妥,“厉山双魔”的爪牙,怎会比他蓝天鹏的脚程还快?再说,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会前来此地呀?蓝天鹏含笑摇头,正待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马嘶!同时,响起一个极为耳熟的清脆声音:“伙计,好好喂一下马匹。”
蓝天鹏听得星目一亮,急忙起身,定睛向门口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黄衫的白玉甫、“双剑飘红”金玉屏,则拉着两匹健马立在白玉甫身后。白玉甫的目光果然尖锐,就在门口游目一扫,立即发现了蓝天鹏,高举着一只纤修右手,愉快的招呼说:“蓝少谷主,我们又在此相会了。”
蓝天鹏一看,再想闪躲已来不及了。蓝天鹏听了兰香姬的话,已经怀疑白玉甫就是“龙凤会”的女龙头“金线无影”了,而他此刻,又正准备前往括苍山,是以不愿见他。这时白玉甫既然已先向他打了招呼,只得拱手含笑说:“玉甫兄,没想到我们又在此地相会了。”
说话之间,白玉甫已越过了两个桌次走至面前。只见白玉甫,神情愉快的一拱手,以较城南湖尤为真挚的声音,清脆笑着说:“这就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呀。”
蓝天鹏由于在心理上认定白玉甫是女的,所以听了对方的话,不由俊面一红,但他发现白玉甫反而神色自若,毫无女儿之态,又赶紧假装关切的问:“尊夫人……”话刚开口,白玉甫随意笑着说:“她在店外等候伙计们拉马。”
蓝天鹏举目一看,果见有两个伙计,已在“双剑飘红”的手里将两匹马接过去,而“双剑飘红”也已穿过以惊异目光望着她的食客之间向这面走来。看了这情形,蓝天鹏的确感到迷惑不解,像这等早点不吃店,伙计没有几人,照顾食客人手尚嫌不足,哪里还有闲人为客人拉马?心念未定,“双剑飘红”已经绽笑走过来。蓝天鹏一定心神,赶紧拱手含笑说:“白夫人,你好。”
“双剑飘红”立即清脆的笑着说:“这真所谓是“人生何chu不相逢”了,少谷主,你的确和玉甫有缘。”
蓝天鹏这是第二次听到“有缘”两字,当然较之方才镇定多了,于是微微一笑,正待说什么,早已端起烩饼碗恭立一侧的灰衫中年人,已躬身说:“少侠,贵友已到,小的失陪了。”
蓝天鹏这才想起还有灰衫中年人,赶紧谦和的说:“不妨事,大家一起重新叫菜……”话未说完,灰衫中年人,已有些减惶诚恐的低着头,躬身说:“小的还要去河边接运肉菜,多谢少侠,不必了。”
蓝天鹏闹不清这一会工夫,这位灰衫中年人的态度,何以竟变得如此卑恭?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他断定白玉甫即使不是“龙凤会”的女龙头,也是此地赫赫有名的人物。心念间,早已谦和的肃手笑着说:“既然如此,当家的请便。”
灰衫中年人,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去。一旁的白玉甫,修眉一餐,迷惑的问:“怎么,那位不是少谷主的友人。”
蓝天鹏自然的笑了一笑,说:“他是这里的一个采办先生。”说着,又向白玉甫和“双剑飘红”一肃手说:“玉甫兄,白夫人,请坐。”
白玉甫和“双剑飘红”含笑就座,蓝天鹏仍坐在原位上。早已静立一旁的伙计,这才谨慎的走过来,向着白玉甫一哈腰,有些紧张的问:“爷,您要点什么?”
白玉甫谦和的一笑,说:“就来两碗什锦粥好了。”
伙计恭谨的应了声是,转身走去。这时,方才各桌上吃饭的食客,大部已匆匆离去,而后进来的人,对蓝天鹏和白玉甫三人已不太注意。蓝天鹏则趁白玉甫和伙计讲话,而“双剑飘红”打量各桌食客时,很快的觑目看了一眼白玉甫的衣着和体型。
仔细看来,白玉甫的肩,的确比一般男子窄瘦,尤其他的足下,穿一双乌缎厚底粉靴,显然有意增加她的高度。看了这情形,蓝天鹏断定白玉甫即使不是“金线无影”,也是一位女性。坐在一侧的白玉甫,一等伙计走后,立即打量一眼蓝天鹏的衣着,亲切的含笑问:“蓝少谷主前去天台一定是找到了“欧阳世家”。
蓝天鹏淡雅的一笑,说:“这还得多谢白兄的指点。”
白玉甫听得神情一惊,不由迷惑的问:“这话怎讲?”
蓝天鹏立即正色含笑说:“如果在城南湖画炕上,你不肯定的说天台有个“欧阳世家”,小弟也许会半途而废,中途折返了。”
白玉甫强自定神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的呀,不瞒你蓝少各主说,早在我七八岁时,便听长辈们时常谈到天台“欧阳世家”。但是,待小弟长大后,反而没人谈起了,那天在城南湖画膀上如果你不说是奉师命前去天台,小弟也不敢说的那么肯定。今天如果你不穿这套新装和佩这柄银剑,小弟也不敢肯定说你已找到了“欧阳世家”……”
蓝天鹏见白玉甫注意到了他的衣着和宝剑,心中一惊,赶紧哈哈一笑,有意岔开话题说:“白兄不但技艺高绝,经验阅历也极丰富,不弟自叹弗如。”说罢,又自哈哈一笑。
白玉甫对蓝天鹏的赞誉并不谦逊,反而刻意打量蓝天鹏头上儒巾,身上的长衫,腰间的佩剑,并揣测的说:“少谷主这身装束,倒有些像昔年名重中原的大剑豪“银衫剑客”?”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但他不便否认,不过,在未明白玉甫的真正底细和身世前,也不便坦诚的说出来。恰在这时,伙计已将两碗米糟什锦粥送来。蓝天鹏一等伙计走后,才淡雅的一笑,不答反而问说:“白兄对“银衫剑客”的一生很清楚吗?”
白玉甫见问,肃然起敬地说:“小弟对这位一代剑豪,武林的前辈自幼景仰,可惜小弟一直没有这份福缘,但对这位前辈的平生和事迹,却要竭尽所能的去搜集,以便公诸于世。”
蓝天鹏见白玉甫肃穆中,暗透着凄然,对“银衫剑客”的敬仰怀念,确是出于至诚,是以才关切的问:“不知自兄与“银衫剑客”的一生事迹,共计集了多少了?”
白玉甫轻声一叹,说:“说来惭愧,小弟到现在还不知道这立武林前辈的姓氏名谁呢?”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兰香姬曾说和白玉甫比剑较技的事,因而故意赔然一叹说:“以自兄时下剑术的造诣。如再经“银衫剑客”前辈指点,在当前年青一代用剑的高的中,恐怕首屈一指了。”
岂知,白玉甫听了苦笑一笑,说:“不瞒蓝少谷主说,这正是小弟专心学扇,而不习剑的原因。”
蓝天鹏听得大感意外,惊异的说:“你?你不用剑?……那你用什么?”
白玉甫的目光一闪,显然他也感到十分意外,连一旁默默吃着什锦粥的“双剑飘红”,也不由轻微的一愣。但是,白玉甫虽然目光一闪,但他却迅急的一举衫袖,将了那柄精致的描金招扇出来,向着白玉甫一晃说:“小弟就用这柄扇,这就小弟的随身兵器。”
蓝天鹏意外的“咦”了一声,俊面不由一红,只得含笑改口说:“小弟见自兄如此景仰“银衫剑客”前辈,想必是喜欢用剑之人,没想到白兄竟舍剑用扇,确令小弟大感意外。”话声甫落,一旁的“双剑飘红”,已体贴关切的说:“还是快吃粥吧,天已不早了,吃了也好上路。”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白兄和白夫人准备人哪里?”
白玉甫淡雅的一笑说:“因为几位“龙凤会”的朋友多事,在他们女龙头“金线无影”的面前,将小弟虚夸了一番,因而“金线无影”就特约邀请小弟前去见面。”
蓝天鹏一听,顿时愣了,他原已认定白玉甫就是“金线无影”,闹了半天,原来他竟是“金线无影”邀请的客人。心念末毕,白玉甫已关切的问:“蓝少谷主,你怎么了?”
蓝天鹏一定神,立即担诚的说:“小弟也是去“龙凤会”呀。”
白玉甫神色一惊,不由脱口惊异的说:“真的?真这么巧?”
一旁的“双剑飘红”,却淡淡的问:“蓝少谷主恐怕也是被“金线无影”邀请去的吧?”
蓝天鹏尴尬的一笑说:“小弟不是被邀,而是往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