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缸里拼命用浴球擦拭着身体,她并不介意做爱,哪怕有机会可以让她获得自己想要的目的,甚至都可以去睡大腹便便的某个男人,五年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可是陈谦不行,陈谦是师傅的遗失的孩子,也是亲手杀害师傅和深深的凶手,他还躺着襁褓里的时候,杜渔也许还抱过他。
这个人,杜渔对他痛恨又悲悯。
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杜渔很想吐,厌恶自己身体的敏感,也恨陈谦猖狂的行为。
为什么死的是陈安仁和师傅这样的人,陈谦和陈蜀军怎么不去死。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杜渔对着镜子看身上大大小小的紫印,从脖颈到大腿,全是陈谦那张狗嘴咬的。
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湿漉漉地,她脑子里纷杂的思绪万千,甚至忘记了擦拭干身体,滚落的水珠跟着移动身体无声的滴入地面。
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吞下,还是觉得恶心,又拿起酒瓶仰头灌酒,红酒顺着红肿的嘴唇流过她赤裸的肌肤,整个人有一种被蹂躏过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