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疼的差点晕过去,他这才晓得白复的厉害,忍着锥心剧痛,伏地磕头,哀嚎求饶。
“饶命啊!白将军,还请看在我爹爹的份上,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吧!小的再也不敢造次啦。”
白复露出鄙夷之色,眼中寒光一闪,道:“你也知道怕了,晚咯!给我往死里打!”
金吾卫的行刑官都是“手艺人”,一棒下去,皮开肉绽、骨断筋折,就是不把张武打死,故意让其多遭些罪。
张武疼晕过去,奄奄一息。壮汉毫不容情,端起一桶冰冷的井水迎头倒下。冷水一激,将其泼醒再打。
数百杀威棒之后,张武求饶之声渐熄,全身无一处完好之地,肝脾破裂、骨断筋折,杖毙当场!
场地内尚有十数名幸存的獒卫,被五花大绑,跪在原地,瑟瑟发抖。这些獒卫正是刚才用皮鞭抽打张镐家眷的兵士,因在张镐家眷身旁押送,所以未被金吾卫弩箭射杀。
见到主将张武被当场击毙,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不拿人命当回事的獒卫,吓得屎尿横流,头如蒜捣,哀声求饶。
章仇穷愚请示,这些剩余獒卫如何处置。
白复眼中杀气凛冽,喝道:“一个不留,全部棒杀!”
君不见淮南少年游侠客,白日球猎夜拥掷。
呼卢百万终不惜,报仇千里如咫尺。
少年游侠好经过,浑身装束皆绮罗。
蕙兰相随喧妓女,风光去处满笙歌。
骄矜自言不可有,侠士堂中养来久。
好鞍好马乞与人,十千五千旋沽酒。
赤心用尽为知己,黄金不惜栽桃李。
桃李栽来几度春,一回花落一回新。
府县尽为门下客,王侯皆是平交人。
男儿百年且乐命,何须徇书受贫病。
男儿百年且荣身,何须徇节甘风尘。
衣冠半是征战士,穷儒浪作林泉民。
遮莫枝根长百丈,不如当代多还往。
遮莫姻亲连帝城,不如当身自簪缨。
看取富贵眼前者,何用悠悠身后名。
——《少年行三首·其三》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