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被扫倒并未惊慌,反手一刀剁掉袭来的螯肢,两脚把鲁特踹翻了盖。
“陈飞起!”
“来了!”
陈飞起见陈默得手已带小队成员飞速赶来。
打量一下陈默全须全尾并未受伤后开始尝试收集塞克逊。
塞克逊的个头明显没法放入冷冻箱里,如何带走成了难题。
陈默收起特种合金刃:“杨大山,去把人带过来,其余人,原地布防,人到我们就溜。”
“是!”
众人领命,快速开动。
“伍长,还有个探测母巢的目标我们尚未完成。”
“两只原生生物样本,足够研究一阵子了。”
“可…”
“相信我。”陈默面无表情。
陈飞起只得作罢。
两小时后,杨大山领着特遣队赶到。
“担架抬塞克逊,陈飞起任前锋,按原路返回。”
“是!”
把塞克逊的断肢放入冷藏箱,特遣队员用绳索把塞克逊捆了个结实,绑在担架上按来时路线折返。
塞克逊体重没有想象中沉,一头塞克逊只有四十公斤左右,和体型完全不符。
陈默看着两只扔在挣扎的塞克逊眯了眯眼。
……
绿色血液滋润着菌毯。
自先遣队抓住两头塞克逊后已过了三小时。
一群大大小小的塞克逊不知从何而来,聚集在两头塞克逊被陈默放翻的地方。
而它们身后,赫然还有数头鲁特。
其中一头鲁特体型明显比同类大上一号,直追陈默悬浮船中遇到过的异种鲁特。
异种鲁特从群落中走了出来,张开嘴,口器下部伸出了条水母触手样的钩锁,落在菌毯上。
很快,一棵伞树的根须,从菌毯中拔了出来。
根须前端和然也是水母触手一样的透明须状物。
两条触手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