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後。。。」
「然後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chu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石更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後都被插进肉棒是什麽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再也想不起来什麽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样,怎麽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麽?」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chu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了!)
(嗯,嗯,为什麽下面这麽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後。
「人生有难chu,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开始咕啾咕啾的扭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於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chu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後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後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chu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後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莫都、大同、临海三chu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统军,於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後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後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於她诸多窝囊的兄长,她不但继承了天後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着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於战场厮杀,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後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後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後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爰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後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後失去了自己女儿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後便对二女玉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後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後失落离去,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爰将,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後同意。之後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後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chu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後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