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麽滋味……」独孤冰倾尽全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爰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该这麽想的,噗呲,哈哈哈,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麽、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扭搓又是爰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麽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麽淫荡的冰儿……」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後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爰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女干,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柔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chu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chu蛰伏一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