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後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麽,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麽麽?」
天後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後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後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後只觉自己腰间有一柔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立在了天後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後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後的剧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於人後,没能拿下刘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柔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chu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贼羞辱一番,後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後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淩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於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麽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麽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那自己後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於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後辈面前毫无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石更淫她的徒儿,然後再将她徒儿屍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後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麽?」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看到自己的屍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麽?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於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後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惜她连天後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知道归不发想听什麽。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麽,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後的血海深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後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什麽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沈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茅庐的江湖後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chu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淩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