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後就在玩弄这震弹麽?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後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後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麽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女干,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就这麽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chu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後,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麽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麽擅长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後,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後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麽敞开亮了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chu的袍摆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後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麽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麽,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後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後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麽走了几圈後,天後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chu,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於踮起了脚跟,身材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线,对於天性爰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後,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後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麽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後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麽被甩到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後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於天後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後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麽伏在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後美艳的娇容。
天後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那麽的温柔,那麽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後,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麽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後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後,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後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往空中一抛,就这麽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天後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於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後,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後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後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的各chu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後一身内力就这麽被化去。
对於天後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起什麽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後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後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