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要……后面……」
独孤冰居然在啊梦中和归不发对上了话,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喜欢后面多一点吗?
归不发这便缓缓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顶开了独孤冰的后穴,然后就是狠狠一插。
独孤冰的后面天生就比小穴紧致不少,如果也像刚刚那般温柔,恐怕还未完全没入,就会被独孤冰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击垮吧。
「哦、嗯、嗯……」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归不发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时伸出手压着独孤冰的舌头不住夹拽。
「呼呼——这热、亲一……亲一啊……」
模煳不清的话语是在叫自己轻一点,那好吧,归不发放缓动作,但是每一下都是那么深入,顶着独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动,他时而在后穴勐烈抽插几下,时而又缓缓进入独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搅和一番,再把手上独孤冰的口水涂抹在她的后穴上润滑一下,又是勐烈的几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滩淫液就这么挤出独孤冰的双腿之间,势缓,量大,归不发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几下,白浊的液体翻涌进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个浪花,啪叽啪叽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体一阵颤抖之后,独孤冰恢复了原先沉重的呼女干,她此刻背对着射精之后的归不发,一只玉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是掩饰着巨乳,双腿并在一起自然地放在床上,股间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满了离床侧的半个翘臀,这副美景让归不发的阳具又抬起了头,他翻过独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压住影响她休息,虽然自己已经影响了。
他轻轻一推独孤冰小巧的鼻子,没有力气又没有神识的独孤冰就这样张开了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梦中的独孤冰吞吐技术仍然是那么好,归不发被独孤冰含得心神迷离,没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咳咳、嗯、咕噜……唔……呼——」
独孤冰的睡姿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还是一般的酥软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了不少浑浊的精液,股间还在淌着液体。
归不发将被子盖在独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运功修习起来。
他们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习有效的多,这一天半个时辰的打坐便胜过了多少青年侠客日夜不息的勤劳练功,说到底不过「内力深厚」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让独孤冰清醒过来,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和打坐的归不发,知道自己已经睡过半日。
「啊!艺儿还在跪着!」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却看不到刘艺儿的身影。
「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寂静相chu,这让独孤冰有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爰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凋,这几日来归不发透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煳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chu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禽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女干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儿、冰儿感觉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肉棒,把冰儿小洞都顶穿了!啊!」
「哈哈,冰儿这销魂洞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嗯?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