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凋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煳涂,竟然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开始不住地扭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熘呲熘,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嵴背,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吱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