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3 / 3)

天山女侠 jyt1717 3282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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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暗闻天将天后的左脚慢慢举起,放入了自己口中舔舐起来,虽然隔着丝袜,但是他仍然能用舌头在天后的趾间来回转动,将天后的丝袜玉足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倒是不怎么难受,天后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享受,暗闻天口腔的热气将哄得自己小脚痒痒的,让她心神一荡,暗闻天双手也没闲着,他不住地按压抚摸天后小腿上的穴道,将天后捏得是五脏焦灼,全身乱颤。

再也忍受不了的天后从暗闻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眉头一皱,果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促地抖动起来。

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柔如铁的阳具。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chu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柔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女干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扭奶,此刻下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扭着阳具顺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女儿长凤公主相chu,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媚儿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爰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被相公的大肉棒禽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女干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女干中猜测出他的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chu,呼女干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越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