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双引领长凤公主来到她下榻的营帐中,那营帐位于整个军队驻扎之chu的正中央,前后左右空旷无物,任何进入这营帐中的身影都会受到全军的注意。
长凤公主缓步踏入帐中,看到四四方方的两张床相对摆置着,不远chu的沙盘之后,也是两张帅案。
长凤公主心下了然,她和重伤的张自白若是分帐而睡,那么护卫部署便要分散成两部,这就给了匈奴刺客可乘之机,当下点头示意,说道:「张伯伯呢?快让他歇息下吧,待到他伤势稍有好转,我再同他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的部署,新到的各部军旅已经改组齐整,就在这chu,这chu驻扎……」
长凤公主指点着帅案上的地图,将各镇精锐部队一一分配了驻扎地点。
「是,小云,你可听仔细了?」
柳无双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只见此人花颜云鬓,青丝及腰,身姿婆娑,进得屋中来居然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却难掩其俊秀的气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长凤公主看来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阵寒意,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她接着柳无双的话回复道:「小云记下了。」
长凤公主一抬手,将自己的长凤令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块长凤令是由羊脂白玉凋刻而成,宽有三指长达六寸,令牌正面上书长凤二字,乃是证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云带着信物去传令了,两位军士也搀扶着张自白来到了营帐中,张自白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长凤公主抢先开口道:「张伯伯,事急从权,行军之中在乎不得那许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两个士兵行个礼便退了出去,柳无双温婉地跪在张自白床前,为他卸下盔甲,按抚伤口。
「额,啊!唔……」
张自白脸上露出了曲的表情,看来他正在强忍痛楚,可虚弱的他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牙齿打颤着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
「这、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贼人们的箭上涂有他们的狼油,凶蛮的狼骑兵受惯了这种邪物,不觉如何,可我军将士们倘若被这种狼油感染,就会血脉偾张,严重者或许会爆体而亡……」
柳无双一边加紧解开张自白的裤带,一边跟长凤公主解释道。
「狼油?血脉偾张……啊!这、这是……」
张自白的亵裤已经被柳无双退却,露出了乱糟糟的一团黑毛,那团黑毛中,一根长达六寸的狰狞阳具一柱擎天。
「男子血气上涌,下面就会是这样,公主恕罪,无双要赶紧帮张将军把血气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无双熟练地将张自白的阳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女干,她的修长手指配合自己的吞吐握着张自白的阳具上下翻飞,足足把玩了半刻钟。噗啾一声,柳无双快速抬起螓首,口腔似乎对张自白的阳具仍然恋恋不舍,但是强行被她重重地把头向后一扬,无奈和阳具分离开来,巨大的真空女干力将张自白的精液套弄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铺散在柳无双的脸上。
张自白这才略有好转,呼女干渐渐平复下来,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柳无双用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尽数挂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女干食完毕,这才对着长凤公主微微一笑。
长凤公主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感觉这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是柳无双怎么会欺骗她呢?难道世上真有这狼油一物,会让人血脉偾张,不能自持?可是为什么这样,这样之后,张自白就没事了呢?
无数问题涌进她的脑海,想要询问柳无双,却羞于开口,看着柳无双镇定自若,澹然无事的表情,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当下尽力去避开此事,继续布置诸军的安排。
长凤公主将各chu事宜都妥善chu置之后,抬眼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这便走进营帐中,将一摞兵书从匣箱中取出,摆放在了自己的帅案上。
「咦,这本是……」
柳无双帮忙取书时,发现了一本不应该在兵书分类中的读物。
「啊!快,快还给我……」
长凤公主红霞满面,柳无双手上举着的正是那本《怀春记》。
「哎,环儿你何必如此害臊,这才区区上册,姐姐我下册都……」
「双姐姐你有下册?!」长凤公主欣喜地说。
「啊,难道你没有看过下册?哦,那也难怪,这下册乃是淫秽书刊,环儿你怎么能有这种杂物……」
长凤公主一咬牙,开口央求道:「双姐姐,那,那下册你回京之后,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去舞凤阁取……」
「咳咳,环儿,这物件我怎么能带到舞风阁去,我还要面子呢……」
柳无双看着长凤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下册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来,哦,可要小心了,切莫说是我……」
「晓得晓得!双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将柳无双推出门外,然后紧张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匈奴狼骑虽然善战,可还远远没到让她感觉难以应对的地步,她早已将战略计策思索妥当,只待和狼骑主力决战,一举歼灭之,如今这下半部《怀春记》的诱惑对长凤公主而言可远远超过了她一向醉心的战场。
再待一会,一会就能看见了,长凤公主越走越兴奋,竟然忍不住蹦了起来。
「唔!额……嘶……啊……」
张自白彷佛被长凤公主吵醒了,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全身上下开始颤动,下体也支起了帐篷,看起来竟然比刚刚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