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要生气,这只是走个形式,无论他们叫价多高,小人终究是会出到一个更高的价位,保证陛下不会被旁人买去,若是陛下不乐意,随时可以指使上差们将此chu横扫……」
「……哼,闻公公倒是出手阔绰啊……」
「卖家是小人,买家也是小人,那自然是绝无差错,不知陛下会卖到如何一个价位呢……」
听暗闻天如此说,天后也有些暗暗期待起来,自己会值多少钱呢?五万两?十万两?会有这么高么……
「咔哒」一声,天后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项圈,暗闻天牵着天后大步迈入场馆,「陛下,可莫要忘了您现在是阴后……」
天后一撇嘴,这种事还用你说么?
她的演技巧妙绝伦,莫说是阴后,就是再下贱的婊子她也能演的惟妙惟肖,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出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天后装作娼妇的模样,媚笑着摇曳晃动翘臀,一一地跟着暗闻天走进了场馆之中。
此地外观是一所钱庄,平日里车马运转不停,掩饰了人来人往的各式人员。
天后已经默默记下了此地方位,明天她就要将这里铲平。
她跟着暗闻天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来到了地下,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暗闻天递给了门前的小厮一块腰牌,又领了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哼,敢聚众生事,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帮宵小鼠辈……嗯!」
暗闻天一弹天后的乳头,带动着乳夹上的铜铃发出了阵阵声响,天后这才不甘地闭上了嘴巴。
这里的装潢倒像是一座戏馆楼,摆着好多桌椅,大厅中央有着一个三尺高的四方站台。
此刻众人已经就座,暗闻天来到了一chu太师椅座位,椅子旁边摆着一张小巧的桌案,上面盛放着一盘干果蜜饯,一碟清炒瓜子,一壶酒水。
暗闻天指使天后在自己腿边跪下,天后心中老大不愿,凭什么他可以坐在椅子上看戏,自己却要像个丫鬟一样跪着——她也想尝尝这些零食啊。
「唔?嗯……」
暗闻天知道天后爰吃甜食,便拾起一块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天后这才平静下来,安心跪下,左右观察着身边的众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抱着一名娇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脸的淫靡,一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爰,天后心中甚是鄙夷这些风尘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单纯就是不肯做工,便投身风月场所,来挣这份脏钱。
明明只要随便考个功名,就能领取一份俸禄,可她们居然还是做了这个行当,可怜天后的一番苦心,哎,下贱!
「嗯?啾咪……啾咪……嗯……」
天后恨恨地咽下了口中的蜜饯,暗闻天却趁机伸手探入了她的小嘴不住搅和了一阵,又抽离出去。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是执掌天下的大昭天后,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隶,天后俏脸一红,这些娼妓起码是为了钱财,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极,她又是图什么呢……细细一想,自己岂不是连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湿了,不能再想了,天后摇了摇头,腹部却传来了一阵绞痛。
她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装着一大盆灌肠液呢。
「唔……嗯……」
天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娼妓不娼妓的问题了,全部的心神都拿来佝偻着身子忍耐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了。
腹痛是一阵之后,再间隔一段时间才会重来,天后知道只要忍过此刻,便又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台上走马观花地上下着各种女子,天后迷煳着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脖前项圈被暗闻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过来,到「阴后」了。
「诸位请看,此人来历非比寻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的『黑莲阴后』!」
一名小厮拉着天后登上台来,天后早已支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在了台上,暗闻天刚刚松开了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就这么以面撑地,高高噘起了蜜臀……
「噗!噗噜噜!噗噜噜!」
一个三寸长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后的屁眼之中喷出了一大股碧绿的汁液,打在了背后的幕布上,湿热冒着轻烟的液体顺着幕布刷刷落下,天后不停息地喷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圆润的肚皮彻底平复下来,她才颤抖着呻吟出来。
「嗯~哦~」
妖媚至极的呻吟刹那间便征服了全场,他们之中当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阴后?不是二十年前被无量老人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听说的是,她被剑圣带到了忘尘峰上,废去了武功不能再继续害人了……」
「这真的是哪个杀人不眨眼的阴后么?莫不是来唬人的吧?」
一人腾跃而上,抓起了天后的秀发,他脸上有着一道刀疤,还缺了半只耳朵,看来甚是吓人。
「……阴后,还记得我么?」
天后哪里知道他是谁,只好咯咯笑道:「……贱奴不知,还望大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后脸上,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团五指红印。
「我乃是『短指长猿』侯多全!这二十年来你躲到哪里去了?!」
天后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劲啊,她忍着泪花说:「……贱奴,被天后抓住,关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后宽宏大量,没有要了贱奴的一条狗命……」
众人倒女干一口凉气,怪不得阴后销声匿迹二十年,原来是被舞凤阁抓了。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来是恨极了阴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这二十年来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报仇雪恨,可你这贱人居然成了这副下贱的模样……杀你都脏了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