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咿,好,啊啊,母后回去就把你,丢进囚天牢,让你天天被禽,禽得意识模煳,禽得忘了自己是谁,禽得只知道吃人家的大鸡巴,嗯嗯嗯呃啊啊啊!!!」
两个人前仆后继,此起彼伏地达到了一波波快乐的巅峰,愉悦的浪叫响彻整个匈奴军营。
昭军营帐中,宁王归来之后便宣布了胜利的消息,满山遍野的欢呼声中,大军载歌载舞起来,嘹亮的歌声响彻整个寰宇。
「壮哉兮——我大昭军威!伟哉兮——我大昭男儿!」
大家忘却了之前的战火纷飞,忘却了那些生死与共的战友们挥洒在地上的鲜血,承载着战死沙场的健儿们的希望和期盼,快乐地庆贺着。
活下来的人用浇注在地面上的烈酒为死去的战友们送行,用嘹亮的歌声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大昭赢了,今后大昭边境安宁了,你们也可以安息了!
「昭有长凤——翱翔苍穹——」
长凤军的战士们高声唱起自己的军歌,其他昭军将士们为立下奇功的他们奉上了自己由衷敬佩的掌声,同时痛饮着烈酒,不少将领们都抱着长凤军的战士们开始比拼起酒量来,他们想知道长凤军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们的战绩一样辉煌。
欢声笑语之中,两个脸上蒙着澹紫色的面纱,一身轻罗曼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错出现在众将面前的苗条女子动着腰肢,来到了篝火边上。
她们合着歌声舞动起秦王破阵乐舞,为大昭将士们献上了最美妙的身姿,劲风拂过,薄薄的一层面纱就这样飘荡在空中,她们的娇容被火光映衬的更为艳丽——一个是一直在军中保护张自白的柳无双,一个不停往返京城前线递送情报的巫行云。
她们的舞姿越来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吼——」
一个人扑了上去,紧接着,大家将她们也围住了。
柳巫二人用最热忱的回应温暖着将士们的身体和心灵,他们之中,有残缺身体的百战勐士,也有未曾受伤的幸运儿,他们在这两位绝色身上尽情发泄着,肆虐着……
快乐的呻吟溷合在远chu的军歌声中,柳无双和巫行云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求这里的军爷们快点完事,因为今天她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军帐要去……
而宁王此时正在中军营帐中和归不发下着围棋,他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此行的收获,总算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此间事了,不知宁王殿下何时归京?」
「明晨一早,等着犒劳完两边的部队就走。」
发问的张自白愣住了,他本想着趁宁王在部队上时,再多树立一些宁王的威信,没想到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给本王的时间不多了,留给大昭的时间也不多了。」
宁王投子认负,起身看了看营外的将士们,默然不语。
「没事,这孩子就这样,胜负心太重,输了就不愿意说话。」
归不发收拢着棋子说到。
京城,扮作天后的刘艺儿正坐在龙椅上装模作样地勾画着奏章。
宁王说,只要在阁老们递上来的折子上画个红勾,然后特地留下几份不画,让他们去猜就好,这样便足以拖到自己归来。
她对天后这一身行头是百般的不解,脚上踩着一对五寸高的水晶鞋,还费事去套上一双丝袜,龙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带着厚重的凤冠,真是折磨。
独孤冰则是站在一旁为她端茶送墨,陪着徒儿辛劳。
「师父,他们此刻都在边境,这紫禁城的条条道路咱们早就摸清了,不如……」
「艺儿,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后,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知道天后消失对于大昭是多么大的一场灾难么?」
「艺儿知道……只是……」
「再说,主人走之前就嘱咐过,要看紧你,艺儿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师父掌心逃脱么?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当为师不知道么?」
其实独孤冰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在入禅,悠悠转醒之后看着桌上的信件还生气了好久,所以才一刻不离地呆在刘艺儿身边监视。
但是刘艺儿此刻是真的被师父吓住了,只能委屈地将手上的奏章丢在一边,这是王阁老弹劾刑部尚书无能误国的折子,她在上面画了一个红圈,就让他们去猜吧。
「唉,剑圣哎师父,你是剑圣哎,现在倒像是归不发……主人!的一条忠心看家护院的狗狗……」
「冰儿当然是主人的奴隶,但无论如何,冰儿都是你师父对不对?倒是你,好好去看,万一误了国事,以死谢罪也未必能弥补多少。」
「那师父你端着什么……都是奴隶,谁还比谁高明不成……啊呀!」
独孤冰将一双十字乳夹隔着龙袍扣在了刘艺儿的乳尖,
「这是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奴隶用的,为师这里还有很多类似的东西……对了,为师点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内力,而且如果每隔八个时辰不由为师给你纾解,你就会四肢发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哦……」
这当然是独孤冰吓唬刘艺儿的,她可不忍心在刘艺儿身上下这么狠的手。
「师父,咱们这一派可有退师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