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他回复,我便呲溜一下跪在了地上,扒开了他的两条大腿,伸出了舌头拎起了他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嘶溜嘶溜,我的舌头绕在了他肉棒的茎身上来回地打转,转眼间便将沉睡的肉棒又重新唤醒了过来,弯曲有力的雁颈长根仰首挺立,几乎已经顶在了我的鼻尖上,我笑着用舌头一托一吸,还没等我咬住他龟头的一半儿,这家伙儿精囊中残余的精液就噼里啪啦地喷在了我的脸上和嘴里。
要说肉棒长度这件事,那就是天生的,而且据我观察,这还是祖宗遗传的,比如我……啊~我的主人,他的那根超~~~长肉棒,绷直了足足可是有九寸多长,还有先皇,归不发,他们向家人似乎都是这样的天赋异禀,等等,说不定这赵黑狗他家也是呢?
“大爷,你们兄弟是几个人啊?家在何处?”
“俺,俺是老三,俺大哥叫赵黑驴,俺二哥叫赵黑马,俺家……是城外的一个破庙,离这,就,就二十里地……”
我的心脏突然间跳动了一下,一个长久以来一直压抑在脑海中的想法渐渐浮现了出来——
我、要、出、宫、玩!
每天都是奉天殿,御书房,主人胯下——嗯~~~~,奉天殿——御书房——主人胯下的生活,我早就腻歪了,一年到头才有那么一个月的时间出塞巡游一番,而在此之前,我可是在深宫大内足足憋了——很多很多年!
闷都闷死了!
这个想法就像一颗火星子,瞬间就点燃了老娘的激情,说干就干!
而且这可是客人要求的,身为“天下第一名妓”,我怎么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呢?
打定主意之后,我起身反手一指点在了赵黑狗的眉心,让他进入了懵懂无知的昏死状态,他所感受到的“时间”也跟着静止在了当下的这一刻。
“啾、啾、啾。”
三袭黑影迅疾利落地从房梁、窗外,床下翻出,一起跪在了我面前。
这就是我的三名贴身密卫,精明干练的舞凤阁阁员,我的左膀右臂。
她们的身上都穿着相同款式的紧身黑衣,这也令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们玲珑有致的身材,嘻嘻,都不如我……咦,雪凤什么时候换了个乳环,不用玲珑坊的那款马蹄铁样式的了么?
还有紫铃,一看就知道,她平坦的小腹上高高隆了一个“豚”字……
我好羡慕她们身上能挂上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的!
那可是首饰哎!
还有那个烙印,看起来就很酷不是么。
可是上次我跟主人一提这事,主人就给了我两巴掌,还说:
“你可是要去草原上逛圈的,要是那些蛮子看见你身上有什么环儿的,也照模照样地给你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来上一身,你这身烂肉还怎么见人!”
但我可是会道门玄法明玉功的,就是把我真搞成了一身烂肉,给我几个时辰我也能恢复如初,哼!
还不是主人不喜欢我身上带着凶器,害怕激愤之下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了他。
哦对了,每年年终我都要去匈奴巡视一圈,啊,也就是去挨肏,主人和谈的条件之一就是年年我要过去一趟,被那些臭烘烘的野蛮人轮奸个十几天,还要到各个部落酋长家里给他们提供一对一服务,不对,是一对不知道多少服务,服务员就是我,我一个人。
在草原上,我还有个特别浪的名字,叫“阿琪娜”,匈奴语里的“天赐珍宝”。
不就是大婊子么,还非要起个文绉绉的名字,哼。
为了不丢大昭的人,也为了挨肏的时候能少受点罪,去年巡视的时候,我跟环儿,也就是我的二女儿长凤公主学了两句匈奴话,“那不多路”和“呼啊奴高的不”。
我叫她教我“真厉害”和“我不行了”,而她教我那两句的意思是“再用力”和“肏我屁眼”!
我还特别用心的念念叨叨了一路,认认真真的记住了,你知道我见人就喊“那不多路”的样子有多下贱么?
我想想就晕,怪不得那些个家伙在我喊那不多路的时候一个个又是惊讶又是兴奋的劲儿那么大,喊呼啊奴高的不的时候就更惨了,我都是快被肏晕的时候大喊这句的,喊完就被肏晕了,有些明明就已经把肉棒放进我屁眼儿里了,还非要拔出来再塞一次,我说你就不知道心疼人么?
我也是肉做的好么?
不过说起来,主人第一次放我去巡边,还是格外地紧张,生怕我由于太久不在他身边,因此脱离了他的掌控。
记得我回京那天,他还偷偷地躲了起来,派出了一个替身来接我。
呵,我在行辕上就看出来那是替身了,毕竟替身胯下那玩意儿和主人自己比,真是差的太远了,要知道,就算是隔着再厚的宽袍,我也能看出主人肉棒的轮廓,那真是又长又粗,叫人一见到就想着往上蹭……嘶溜,说着说着,口水都下来了,嗯……
“咳咳、咕……”
我咽下了含在嘴里的精液,装模作样地摆出了一副威严的神情,要不是嘴角还挂着一流白浊,还被粘稠的精液糊了满脸,这几乎就是我正常出门时的样子了。
“紫铃,去朕的寝宫里取两条朕常穿的丝袜,雪凤,到城北的玲珑坊,买一副和你乳头上挂着的这副同款的乳环来,朕喜欢这个,白茗,去和无瑕通报一声,朕要晚些回宫。”
虽然她们三人肯定会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还是干脆地“诺”了一声,然后便四散而去。
嘿嘿,这不就成了。
我轻轻一拍赵黑狗的肩头,赵黑狗两腿一蹬,转醒了过来。
“唔~人家改变主意了,大爷,咱们现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