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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沈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紮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淩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柔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chu,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爰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麽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麽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柔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紮。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女干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女干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女干,一边石更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女干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