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黄蓉几乎咬碎银牙,俏脸变得更加苍白,连脸颊上抽动的肌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刚才黄蓉的肌肤如图一潭清水,那此时她的整个小腹和大腿上,仿佛落入了一滴红晕,逐渐散开,渲染成梅。
「怎麽样,还想不想来第三瓢!」军师拿着空瓢子,不停地在空中旋转,像在示威一般。
「不!不要!」黄蓉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住了,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竟害怕地喊了出来。
「不要?那就……」「你休想!」军师正要和黄蓉谈条件,不料黄蓉大声喊了出来,断然拒绝了。
「哼!」军师一阵冷笑。本以爲他又会在木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泼向黄蓉,谁知他竟把木瓢丢进了桶中,走上前去,面对面站在黄蓉跟前。
黄蓉早已被折磨地满头大汗,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来。她紧紧盯着军师,嘴角却流落下一缕血丝。
滚烫的烧灼感虽然像蛆虫一样,慢慢地侵蚀着她的身体,但她的意志,却还是坚定的。就算不爲了天下兴亡,她也不愿再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这帮禽兽的手中。
军师的手伸向黄蓉的胯下……
「你住手!」郭破虏见军师竟有这非分之举,又羞又怒,扯开了嗓子大吼。
「不!」黄蓉的身子早已退无可退,拼命撅起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竖立起来的直角。
军师的手掌根按住了黄蓉的小腹,忽然用力地由上而下地推了下去。他的手掌不仅粗糙,而且很有劲道,一直推到了黄蓉的阴阜上。
黄蓉没有出声。巨大羞耻已经让她忘记了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也不知道,军师到底想干什麽,只是依然不停地往後缩着身子,能缩一寸是一寸。
忽然,军师松开了手。他打开了掌心,向衆人展示他的手掌。只见他的掌心里,粘着一小撮淩乱的耻毛。
「哈哈!」刘整忽然大笑起来,「好一只褪毛的母鸡啊!」
刘整一笑,帐子里的士兵将领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不约而同地道:「丐帮的黄帮主,竟是一只褪毛的鸡!」
原来,军师那两瓢开水泼在黄蓉的阴阜上,由於水温太高,竟让黄蓉皮肤上的血孔贲张,果真如鸡鸭褪毛一般,把她阴阜上的耻毛褪了下来。
「呀!我要杀了你们!」郭破虏一见敌人如此淩辱自己的母亲,立时睁裂了眼角。
「啊……」黄蓉冰雪聪明,自然也意识到了原因,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头往自己分开的两腿间望去。只见自己的阴阜上,那一大片芳草竟像是被人从中扯去一般,中间留了一道白,只剩下大腿根部两侧森然依旧。
「她要是还不肯说,就把她那只骚尻上的毛都一齐褪光了!」刘整恨恨地说道。
「不要!你们住手!」黄蓉见军师的手掌又朝着她的私chu伸来,急忙又把屁股往後撅了过去,身子又变成了刚才的那个竖立的直角。不仅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弃之不孝,更是因爲耻毛是成人的象征,要是被褪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哟!黄帮主还害羞了嘛!来,别害怕,很快就好了!」军事笑嘻嘻地继续往前逼迫着黄蓉。
「别过来!」黄蓉惶恐地大叫,直到把手脚都拉得几乎脱臼,再也後退不了半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忽然,黄蓉感觉自己的屁眼里一阵冰凉,紧接着是胀裂般的痛楚,一件柔邦邦的东西,捅进了她的肛门里。「啊!干什麽?」黄蓉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身子猛地朝前挺了出去,差点和军师撞在一起。她拼命地过头去看,到底是什麽东西侵犯了她的隐秘之chu。
一名鞑子士兵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长嘴漏斗,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