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整的大帐里,黄蓉也是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遭遇,让十余名士兵反复轮石更了几回。此时,她已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般,双目浑浊呆滞,全无了神采。郭破虏更是被押着跪在地上,目睹着生身之母受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就在郭芙一脚踏进刘整的大帐之时,就见到那位军师,正举着一个破瓷碗,将一股浓浓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口中。
「你们给他喝了什麽?」郭芙见状,急忙甩开押着她的士兵,冲到郭破虏面前,一把将那军师推开。
「姐……」郭破虏见到郭芙,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来。
「你放心,那不是鹤顶红,毒不死他的!」刘整挽住郭芙的手臂,将她从郭破虏的身边扯了开来道,「只不过,想要郭女侠欣赏一场好戏罢了!」
「狗贼,你们到底想干什麽?给我喝下的又是什麽东西?」郭破虏暗暗运了内力,在身体里搜寻了一遍,却丝毫也找不到一丝毒性的痕迹,又是诧异,又是不安地问道。可是他的内功一运,竟发现周身开始燥热起来,好像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都随着内力一起被带到了全身,开始发散。
「我现在告诉你无妨,」军师道,「我刚刚让你喝下的,是药性最烈的春药。却是不知,你的毕生所学,究竟能抵抗这药物多长时间!你若是抵挡不住,那也并非无解!」军师说着,把手朝着趴在桌子上的黄蓉一指,道,「那里正有一具上好的肉体,你大可上去发泄一番,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混蛋,不可能……唔!」郭破虏万没想到,敌人早已设下了一个局,竟要让他和自己的母亲行鱼水之欢。正要破口大骂,不料从胸腹之中,猛然升腾起一股异样,穿过咽喉,直冲天灵。顿时,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恍惚起来,摇晃了几下。
见到郭破虏的这副模样,刘整下意识地把郭芙的胳膊抓捏得更紧,好像生怕她冷不丁地又扑上去,打搅了郭破虏由人变兽的过程。
确实,郭破虏已经开始失去理智,从喉咙底chu,也野兽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好像在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可纵使他如何使劲吞咽,垂涎还是在嘴角不停地滴落下来。直到他想要用内功抵御药性侵蚀之时,才猛然发现,这春药的可怕。
他越是使用内功,药性便越是厉害,有如火上浇油一般。
「三弟……」郭芙本想把胳膊从刘整的掌心里甩脱出去,可是一见到郭破虏在眨眼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她都已是不认识了,心中发怵,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郭破虏左右转着脑袋,好像在寻找猎物的猛兽一般。当他的目光从阿里海牙和刘整的脸上掠过之时,显然并不在意。仇恨,屈辱,已在他的身体里化为无形,此时他将要发泄的,是累积已久的欲望。当这些欲望使他开始变得疯狂时,爆发出来的後果,是极其可怕的。
「三弟,你不要这样……」郭芙嘴里喊着,脚下却依然不停地往後退了几步。
郭芙的叫声,似乎引起了郭破虏的注意,让他瞬间把目光转到了自己大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这确实是一个美貌的雌性猎物,能够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就在郭破虏要朝着郭芙扑过来的时候,恰巧趴在桌子上的黄蓉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母亲的呻吟,听起来似乎更加动人,在郭破虏的耳里听来,就像有人在自己的颈侧呢喃一般。只见他瞬间又转过脸去,把目光扫到了黄蓉的身上。此时的黄蓉,竟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危险,依然如烂泥一般,只顾着肉体上的难受。
阿里海牙让郭芙穿上衣服的时候,已是将这局游戏布好了一个口袋阵,等着郭破虏一步步地上当。郭芙和黄蓉五官相似,美貌相差无几,简直可以说,郭芙就是年轻时的黄蓉。可是失去理智的郭破虏,却偏偏对黄蓉更加感兴趣。
两个人的区别,自然是一个衣衫完好,一个赤身裸体。
女人美妙的胴体,对於此时的郭破虏来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尤其是当玉体横陈之时,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更令郭破虏无法抵挡。只见他吃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卧在木桌的黄蓉扑了过去。忽然,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趴到了黄蓉的玉背之上。
「呃……」黄蓉一声呻吟。一整天下来,她已经被无数男人石更淫,他们沈重的躯体压到身上之时,简直令她窒息。此时郭破虏踉跄之下,整个人更如虎扑一般,朝着黄蓉狠狠地扑来之际,顶得她凸出的两侧髋骨重重地撞到了木桌的桌沿之上,疼得她不由地蹙了蹙眉头。
「虏儿……」黄蓉侧过脸,却发现跌在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地大惊失色。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郭破虏的身子推开。不料,身旁又过来两名元兵,按着她的背脊,狠狠地将她又朝着木桌摁了下去,撅起屁股来。
「三弟,不可以啊……」郭芙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震惊了,急忙冲着郭破虏大叫。
郭破虏充耳不闻,几乎连擡眼望一下郭芙都不曾,微微地踮起脚尖,将胯下的肉棒对准了黄蓉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虏儿!」黄蓉顿时身子颤了一颤,左右动着身子,想要从制压她的两名元兵手里挣脱出来。只不过,黄蓉被绳索牢牢地绑着。这两名元兵又是身强力壮,容不得她的半点反抗,将她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桌上,纹丝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