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整用力地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蜡烛又往下移了过去。此时,黄蓉的乳房上已是遍布了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绣在白缎上的春花争艳图,凝固起来的蜡油几乎覆盖了她的整个乳房,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刘整把蜡烛一动,那挥洒的蜡油也跟着一路流落,竟滴到了黄蓉的肚脐眼上去了。
「啊呜呜呜呜!」如火焰般滚烫的蜡油滴进肚脐之中,一股烧灼的炽热一下子便从她脆弱的肉眼之中进入体内,似乎沿着九曲十八弯的肠子,纵横激荡,让黄蓉感觉整个身子仿佛都快着起火来。她一边惨叫,一边不要命似的颠簸着身子,被她压在屁股下的木桌发出不支的吱吱声。
笃笃笃!蜡油不断留下,又不断凝固,很快从黄蓉浅浅的肚脐眼上满溢出来,好像在她的身体上,隆起了一个血红的肉包来。
「啊……」黄蓉几乎叫破了喉咙,两条大腿拼命地颤抖,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刘整收起蜡烛,拿另一只手轻轻一抠,把堆积在黄蓉肚脐上已经凝固冷却的蜡油抠掉。那烫过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红,有如灼伤一般。紧接着,他又拿了蜡烛,重新朝着黄蓉的小腹上浇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复。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脐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身子被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复五六次之後,黄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回不过神来。纵使刘整在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余温依然如灰烬里的文火,烧得她身子火辣辣的。
「嘿嘿!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居然淫水都流出来了!」刘整低头看去,只见黄蓉的肉洞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扩张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被挤压出来许多粘乎乎的透明液体。
「啊……」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之中,黄蓉已几乎感受不到肉洞里潜移默化的异常,直到刘整开口提醒了她,这才发现下体已是凉凉的,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已泌出许多淫水。
「看来,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这蜡油浇上去,又会如何?」刘整说着,已将蜡烛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悬在黄蓉的阴户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黄蓉一见刘整要虐待她的阴户,顿时吓得浑身冰凉。只见她双脚猛地一,脚背到了桌子的木腿後,用力地朝前扳拗着。
可是她虽有一身武艺,但被淩辱多日,如今只凭着脚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让那坚柔的桌腿折断?
刘整又是把蜡烛一斜,只见一滴冒着轻烟的蜡油瞬间滚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黄蓉早已肿胀的阴蒂之上。那刺痛滚烫的滋味,在皮肉上犹是不能忍受,又何况是在异常敏感的小穴之上呢?蜡油刚一沾到黄蓉的阴蒂,就见她已是疯了一般地惨叫,用整个背部前後摇晃着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烫!」黄蓉从未感受到如此时一般难受,痛苦,羞耻,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任凭她铁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两行清泪已是滑落下来。只不过,那泪水不是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由於她的脸一直往後仰着,泪水竟往上流到了发梢根部里去。
「黄帮主,还忍得住吗?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觉把秘密说出来吧?你早一些说出来,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刘整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黄蓉已是无心再与刘整斗智斗勇,只顾着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个贱骨头!」刘整把心一横,几乎将整支蜡烛都倒泼了过去。顿时那一把蜡油如倾盆一般,结结实实地倒在了黄蓉的整个阴户之上,几乎把她的整个下体都覆盖起来。
「啊!」黄蓉的身子一阵抽搐,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瞳孔已开始涣散。
刘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蜡油彻底冷却凝固之後,又从黄蓉的皮肤上揭掉,重新浇灌,让她的皮肉始终chu於和高温的短兵相接之中。
黄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连心跳的力气都已没了。在奄奄一息之中,忽然将脑袋一偏,昏死了过去。
「呸!」刘整似乎有些惊讶,啐了一口道,「什麽丐帮帮主,竟如此弱不禁风,还没等我使出手段来,居然昏了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粘附在黄蓉阴户上的最後一层凝固的蜡油。那个饱受蹂躏的小穴,在被热油烧烫之後,更加红肿得紧,模样已如两颗寿桃一般。只是那肉洞之中,肉壁依然在无意识地蠕动,稠液流得更加汹涌起来。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无措地问道。
「快用冷水把她浇醒!」刘整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不把黄蓉折磨得不成人样,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