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再怎麽好的人,千杯不醉容易,千杯不尿,可就是做白日梦。
南宫星送唐昕回房时候内力逼出来一遭,出力摆弄唐醉晚身上又淌了不少汗,肚子里虽然也觉得微有涨意,但男人麽,鸡巴柔着时才不想尿尿。
唐醉晚饮的量与他不相上下,最後谈心事时喝得比他还要多些,加上女子胞宫占位,膀胱易满,出水的路子又比男人天生短上一截,他这一番折腾为时颇久,她憋得难受,倒也在情理之中。
唐醉晚一句说罢,满面红霞,羞得不敢擡脸,只不由自主似的往里夹腿,包着小小星的嫩肉一口一口内嘬,显然已到了需要用力憋住的地步。
可越是这种害羞起来分外娇美可爰的姑娘,就越是让人想弄得她更加羞耻。
南宫星低头轻轻吮了下她的颈窝,故意柔声道:“还憋得住麽?再有片刻,我就能好了。”
“那……那要是稍歇歇呢?”她小心翼翼稳住身子,不敢让那条柔邦邦的活龙再在花芯儿里头搅和,否则那涨鼓鼓的填塞倒还罢了,一股股让尿眼儿发酸的快活她此刻可当真吃不消。
要是再泄一遭,那绝顶滋味顺着脊梁骨往上一冲,她非得连尿也跟着滋出来不可。
若交合着把尿撒南宫星一身,她以後在他面前,也就别再惦记什麽叫脸皮了。
“歇歇也好,只是……”他面露为难之色,抱着她软嫩臀尖上下轻轻晃了几晃,呻吟一声,才道,“只是这兴头过去,身子凉了,再到出精,可就又要方才那麽久的折腾了。兴许……还要更长一些。你童身初破,如若这般亵弄,我担心你明日下不来床。”
唐醉晚穴心儿被戳几下,媚窍里外都是一阵酸软,牝户湿漉漉一大片,也分不清到底是泄的淫汁儿还是憋不住漏了,心里一慌,无措道:“星哥哥,那……那该怎生是好?”
“真连片刻也憋不住了麽?”南宫星搂着她往起一抱,先让那条水淋淋的阳物抽脱出来,好松缓她此时心焦。
“呜……”唐醉晚咬牙垂手,在白馥馥软绵绵的小肚子上轻轻按了一下,只觉内里尿脬满满当当,若是身子摇晃,保不准都能听到水波荡漾,急得快掉下泪来,“星哥哥,醉晚……真要不行了。你……你摆弄到我下不来床,我也认了,你……你就让我……去尿一泡吧。”
“我倒有个法子可以两全其美。”南宫星见她身就要下床,手掌一探,已从背後搂住了腰,跟着双腿追到床边,顺着已经湿乎乎滑溜溜的腚沟往前一磨,就顺顺畅畅滑进还没闭上口的嫩尻眼儿中。
唐醉晚急着下床,被他这麽一揽,脚下失了平衡,不由得便往後一坐。
这一坐,刚塞进个头的粗大阳具,当即便夯桩子似的直塞到底,撞得胎宫都微微一扁,酸胀麻痒数感交集,令她哎呀一声娇呼,急忙夹紧大腿双手捂腹,觉得下头好像已经漏了几滴,羞红满面,呻吟道:“星哥哥……你……那你快说……怎麽……怎麽两全其美。我……我要憋不住了。”
南宫星噙着笑意将她柔白丰润的大腿一抄,雄腰在後一沈一挺,便把她猛地擡起到半空,那根弯刀似的阳物,木桩般把她身子固定在半空。
“星哥哥,这……这是……”
他歪头亲她颈窝一口,迈开步子踩着凉飕飕的地面,径自走向屋角那个小屏风後,柔声道:“你说要尿一泡,我这便送你过去。”
“这……这……”唐醉晚当即乱了方寸,“你……你不必来啊……”
“这样我不会断了快活,你也不必憋着,岂不是两全其美?”南宫星在她娇嫩颈侧轻轻一咬,舌尖舔着微咸肌肤,双腿一分屈膝挺腰,将她送到前方,悬在木桶上边,胳膊架着她的膝窝,垂首将盖子打开。
先前那一泡还在,一股淡淡腥臊飘上来,唐醉晚羞得面如火烧,悬在空中两只脚丫蜷成了弯弯月牙,不住颤抖,咬牙道:“星哥哥……你……你这样……我……我怎麽尿得出来……”
“是太费劲了麽?那我换换姿势。”南宫星笑道,伸脚一拨,给恭桶挪到靠墙,跟着一转身,让她面对墙壁,两只赤足都踩在墙上,“太高?那我再低些。”
说着他往下一沈,唐醉晚白生生的圆润裸臀离恭桶便只剩下了几寸距离,被阳具撑到左右张开的无毛蜜裂,正对准了桶口。
“你若好了,只管尿出来便是。”他喘息说道,身躯微微摇摆,沾满淫汁的肉经缓缓钻入,徐徐抽出。
能感觉到,唐醉晚依旧在强憋,那雪腻股间仍使足了劲儿内夹,吮得龟头滑动都有些费力。
这无疑是男子最享受的时候,南宫星畅快地吁了口气,吻住她肩头就这麽往复进出起来。
“醉晚……尿不出……”她两脚踩在墙上,双手竖在胸前紧紧握着,闭目咬牙,说什麽也不愿意放松下面的肌肉。
“那便再等等,兴许是还不够急。”他故意柔声说道,抽送依旧平缓,但幅度变大许多,每一次都让粗长肉柱滑入深chu,往那浅凹蕊芯上不轻不重一撞。
“呜……急,真的急……可……可你看着……我……我尿不出……”
唐醉晚已羞得浑身火烫,嫩白脚趾抠着墙皮,不住屈伸。
“那我闭上眼。”他笑着顶在深chu转腰磨了几下,磨得她浑身酥颤,又是一串难耐呻吟冒出樱唇。
“不……不是闭上眼就行啊……”又急又羞,偏偏被缩紧的蜜窍比先前还要敏锐,给她磨出了一次轻泄,周身毛孔一紧,下体却是本能一松,顿时觉得尿眼微酸,似乎有水儿喷出几滴。
“你说我看着你尿不出,那我闭上眼就是不看,总不能再怪我了吧?”南宫星微笑狡辩,胯下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加快几分,乘胜追击。
那水乡泽国被如此翻搅,叽叽吱吱啾啾不住作响,淫靡非常。唐醉晚猛喘了几口粗气,仍在做最後挣紮,颤声道:“这……太……太脏了……啊……会……沾到你身上的。”
“擦洗便是。你先前不也用那汗巾子洗过麽,我嗅过,香得很呢。”他满不在乎道,“醉晚,男欢女爰,哪有如此多的顾忌嫌弃。”
这倒并非冠冕堂皇的瞎话,南宫星诸事怜香惜玉,床笫之间亲嘴舔乳,吻臀吮阴,偶尔还乐得捧起小脚嘬嘬纤长脚趾,百无禁忌。在他心中,娇滴滴的姑娘身上,无一chu不是温柔美好,无一chu不是喜乐销魂。
更何况,他擅长床戏,早就有过将女伴逗弄到极乐不堪,酥软失禁的先例。
流了一床的尿他都不在乎,撒去桶里的,他自然只当是春闺美景,不肯错过。
唐醉晚大概是知道此刻说什麽也已经没用,而且,尿脬的确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蹙眉嘤咛一声,松了那紧绷绷的小洞。
想来是憋了太久,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冲在桶壁,溅出些许飞沫。
唐醉晚紧咬下唇,闭眼不敢去看,一种豁出去的微妙解放感涌上心头,所有的羞耻刹那间转为了更加强烈鲜明的刺激,让她胯下蜜豆充血欲破。
南宫星稳住身躯暂且不动,反正女子便溺时下体肌肉自然张缩,犹如活物吞吐按摩,足够享受。
交合中排尿想要全不沾染绝无可能,他略微後撤了些,仍感觉到有温热液体流到卵袋之上。
“醉晚,尿净了麽?”感到她打了个冷战,南宫星张开双目,柔声问道。
唐醉晚微微颔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你扶稳,我也要来了。”他将她双脚放下,踩在恭桶两侧,扶着她胳膊让她双掌扶在墙上,雪臀提撅,湿淋淋的牝户转为冲後,乱七八糟混成一片的体液也随之换了方向,凉飕飕顺着大腿内侧垂落下去。
唐醉晚已经全无思考余力,随他摆布摆好架势,低头望着恭桶中犹在荡漾的水波,目光也随之荡漾起来。
南宫星不再收敛,趁着唐醉晚此刻耻感麻木,一身反应坦诚直接,扭搓着那双丰硕美乳,挺腰冲刺。
她身子娇软丰腴,柔白粉嫩,如此趴伏被石更,皮肉成浪,层叠荡漾,臀波媚人,乳潮汹涌,比起紧凑结实的健美女郎,另有一番销魂风情。
“呜……呜唔——”
一直咬着唇的缘故,唐醉晚这次情潮到来之际,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拖得又长又细,婉转曲折,娇甜可口。
南宫星本就到了最後关头,那声淫鸣丝丝缕缕舔进耳中,让他後背一紧,向前猛一挺身,搂紧了她不住微颤地娇躯,将一股热精尽情喷洒进去。
那肥美牝窍被阳精一浇,随着跳动龟头一起泄了,泄身中一道道肉圈套弄女干吮过来,把南宫星尿管儿里的东西榨得干干净净。
唐醉晚余韵颇长,他心满意足抽出之时,她那销魂桃源仍在一阵阵痉挛。加上她下面又格外湿润,被稀释不少的浓精当即便被挤出一团,顺着光洁无毛的沟壑掉下,落在恭桶之中,仿佛水滴深潭,发出幽幽一声叮咚。
南宫星刚一放开,她就软绵绵倒下,扶着墙坐倒在恭桶上,原来方才那一泡并未尿完,这会儿才彻底放松,淅沥沥又排了一股。
她并未要求南宫星回避,想来是没什麽好再避讳的,只是心中虽能放开,身上仍是自然起了反应,羞得整片雪背都红了七成。
南宫星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秀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後脑,转身出去,将水盆和两条汗巾一起取来,蹲在桶旁,掌心抚弄着她凸出在桶边的臀肉,柔声道:“醉晚,撅起来,我给你擦洗擦洗。”
“还是我……”她本想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话到半截,小嘴儿一抿,双手扶膝,还是乖乖将屁股擡起,亮在了情郎眼前。
秀眉一蹙,贝齿紧咬,她鼻息略促,那仍在垂流黏精的肉缝,竟又湿了几分。
南宫星单手举盆,把水撩在唐醉晚那开缝馒头似的牝户上,擦洗几下,指头挤入轻柔挖掘几下,如此往复,不久便将那滑嫩白虎里外洗得干干净净,笑吟吟凑上去亲了一口,道:“好了,这下再没有半点不干净,可以安心了麽?”
唐醉晚被他亲得一个激灵,本已被水浇凉的尻心儿又忍不住微微一跳,散开一片温热。
“嗯,星哥哥觉得干净,那便是干净了。”
南宫星用汗巾给她下体擦干,将她抱起送回床上,湿巾子顺便为她抹了抹脚,这才用剩下的水把自己腿间匆匆洗了洗。
“星哥哥,你待家中女眷,从来都如此……不厌其烦的麽?”唐醉晚斜倚在床头,眼波流转,“你个大男人,丫鬟似的伺候姑娘,不怕遭人耻笑?”
“闺房之中又没旁人,有描眉画目之乐,自然就有擦身洗脚之趣。”南宫星擦干双腿,过去将她往怀中一搂,笑道,“我是江湖粗人,不懂那许多礼仪廉耻之类的门道,想来你选男人,也不是为了挑个老学究吧?”
她用发热脸颊在他胸膛上缓缓磨蹭,轻声道:“星哥哥,若与你一起的日子总能这般快活,那即便一年半载只能见你一面,也算是值了。”
“醉晚,你真当我家中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宫女麽?”南宫星哑然失笑,拢住她丰腴臀尖捏了一把,“我初出江湖到chu奔波,家里可能会冷清些,兰儿她们免不了略有空闺寂寞,等我做出几桩大事,证明我对得起师父的苦心栽培,便会修身养性,回去加倍磨练。我这功夫,练得越苦便越需要女子床笫协助,届时你就是想躲,我也要把你抓来床上。”
唐醉晚笑吟吟微垂螓首,轻声道:“这种协助,醉晚责无旁贷。就是醉晚懂得不多,还得星哥哥多加指点。”
说话间,她乳峰顶上那两点嫣红怯生生缩了回去,变成两道小巧嫩缝。
看来,她火头已过,情欲消退,余韵渐远,照说,该到倦意上涌,困乏渴眠的时候。
可她一双明亮眸子仍直勾勾锁着南宫星的面庞,目光炯炯,没有丝毫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