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无红(1 / 3)

窃玉 snow_xefd(雪凡) 8457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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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楞了一下,皱眉道:“休要逞强,我……难得控制住一些兽性。”

霍瑶瑶心里也一个劲儿的擂鼓,後脖根儿都有点炸毛。可她毕竟是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嘴上再怎麽嚷嚷找靠山,让她去对一个头顶不剩几根毛肚腩能装一口锅的中年宗师投怀送抱,那是万万不能。

南宫星相貌虽不是那种英姿勃发的伟岸,但笑起来十分可爰,令人不自觉就心生亲近,一起待久了,时不时就想偷瞄两眼。

霍瑶瑶自己也清楚,这就叫动了春心。

如今跟他在床上已折腾了这许久,她的慌张害怕大抵过去,此刻再想着叫人助拳,心窝里就跟醋溜了一盘大白菜似的。

她大腿用劲儿,夹着那阳具动了动,有点干,涩皮,急忙又用掌心绕後添了把唾液,一边费劲摇晃,一边道:“兽就兽呗,我外号就是八尾狐狸,咱俩兽对兽。”

她走惯了江湖最底层的路子,车船店脚牙那些套路样样了解,下九流的行当各个晓得,还有过青楼里的手帕交,烂窑子中的好朋友。

这两条大腿夹鸡巴的法子,便是从一个娼妓嘴里听来的。

女阴娇嫩,低贱的窑子嫖客大都不为过夜,皆是些急着泄欲的莽夫——进门丢下银子脱裤子,爬上床就晃腰子,射完转身出门子。

想要多赚些嫖资,又不破皮红肿伤了尻,她们便会留心选出上门主顾中醉意较浓的、少不更事的、傻呵呵好糊弄的,灭了灯後主动撒娇使媚,引着男人往里钻,但实际进去的,并非牝户,而是抹了灯油,还有手掌帮忙糊弄的夹紧大腿。

这一招股代尻浆用得好,银子多,挨禽少,堪称一个小法宝。

无奈霍瑶瑶仅是听过,真刀真枪上阵,这还是柔着头皮第一遭,俩白生生的嫩腿儿一夹,加了唾沫润滑,也动得别别,手足无措。

她并不知道,老娼行此道时,都是引诱男人上身,屁股高举在垫子上,黑灯瞎火用手配合将命根子压在牝户外,也是四周包裹,油津水滑。

她只想着找个最容易使劲儿的地方夹住,结果就把南宫星那根长长的小兄弟,夹在了大腿中间,这地方一使劲,肌肉从中突起,内里紧两侧松,左右粗细又不匀称,才一动作,阳具便往膝盖那边滑了过去。

她皱眉用手扶回来,动不几下,又滑歪到别chu。

“你这棍子也忒不听话!”霍瑶瑶看他气息更粗,心慌意乱,急吼吼啐了一句,翻身坐起,伸手摸来床头桌上灯油葫芦,碎玉般的小牙一咬,盘腿倒在白里透红的脚掌上。

她一边匆匆把油抹匀涂开,一边道:“你别慌,别慌啊,素锦姐姐闲来无事教过我那啥莲谱,我虽然听了没几招,脚丫子也没她的灵活,可这会儿……将就一下总没问题吧。”

看南宫星把头靠在枕上,直楞楞盯着自己盘腿後裸露无遗的胯下,霍瑶瑶满脸火烧,无奈事情紧急顾不上羞,脱都脱了还怕看个屁,伸手抓来被子靠在背後,双手撑床擡脚伸到他胯下,脚趾头拨拉几下龟头,足弓一合,将昂扬巨柱抱在中央,上下摩擦。

唐门节俭,给灯供的皆是出过菜的废油,霍瑶瑶运气不好,这一葫芦兴许是烧过江鱼的,没动几下,陈油味儿里就飘出一股淡淡腥臭。她神情大窘,忙道:“主子,这……这不是我的脚臭,这是油里……油里的味道。人家绣花鞋今儿个才换的。”

南宫星没说什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神情松弛了几分。

他阳物燥闷欲裂,此刻只要能有舒爽刺激,就快活得很,何况这双赤脚虽然略显笨拙,但足心柔软肌肤滑腻,又加了灯油润滑,大可将就。

如此动了几百下,小腿肌肉酸涩,霍瑶瑶只得转个身,双膝跪伏,白莲瓣儿似的小脚倒夹住龟头後棱,换个方向继续捋动。

如此又来了二百余抽,她杂学太多武功不济,娇喘吁吁没了力气,苦着脸道:“主人,你、你还不出精麽?”

南宫星女干了口气,往另一头挪出尺许,身子一侧,出手抓住她油滑粉嫩的雪足,握在胯下合拢,皱眉低喘几声,自己动了起来。

霍瑶瑶松了口气,看他在那儿动身体石更淫自己的双脚,不觉晕红攀上面颊,低声嘟囔道:“瞧你晃得,跟刚打上来的鱼一样。”

如此动了近千下,她伸脚悬在那儿大腿根都酸痛起来,这才听他闷哼一声,向前一耸,硕大的龟头粘着唾沫灯油从两脚中央的缝隙里戳了出来,顶上黑黝黝的那个纵缝,猛地喷出一股浆水来。

这次才算亲眼见到男人出精,霍瑶瑶忍不住瞪大眼睛,微微弯腰仔细看着。

没想到第一股精之後,另一股飞得竟然更远,几点白浊落在她衫子上,还有两滴温热,湿乎乎溅在她下巴。

剩下的,倒是都落在她小腿和脚掌上。

看那根东西终於渐渐软了下去,霍瑶瑶肚子里谢天谢地,赶忙找到刚才擦身子的那块脏床单,扯过染了精的地方,将腿脚匆忙擦净,寻思一下,又撕下一块床帏,爬过去小心翼翼握着他胯下宝贝,绕着蘑菇头仔细擦拭。

雍素锦说他寻常过夜只要两三次就能尽兴,但赶上行功过度消散郁燥心火,就得至少翻倍。

霍瑶瑶心想文曲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显然是和交欢有关,万一再有助兴的效果,怎麽也得让他再出来个三五回才能解决。

她掰掰指头,手用过了,胳膊酸,脚用过了,大腿疼,再来,就只能辛苦脖子,吹箫助兴了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守身如玉,保住贞操,才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很不得连肚脐眼都给他戳一戳。

她就是还抱着一点小小期待,指望他能清醒八分,以正常样子抱着她,像个梦里郎君似的,拿走她在江湖辛辛苦苦护下来的chu子元红——当作下半生安安稳稳的订金。

“呃……主人,好受些了麽?”

南宫星伸手抚摸着她起了一层薄汗的大腿,闭目道:“好些了……瑶瑶,多谢你。但……还是凶险得很。文曲……下的手段,应该是在阴阳交泰的时候彻底发作,我也……不知道会是什麽效果。若是和我的噩梦有关,我怕会对你极其不利。”

霍瑶瑶擦干净了那根棒儿,握在手里好奇打量,东瞧西瞄,口中道:“主子你要这麽说啊,这肯定不是专拿来对付我的。文曲连你弱点都摸清楚了,不可能不知道我还没陪过你的床呢。真要不利啊,我看保不准……是想让你发性时候给唐昕或是唐醉晚来个猝不及防。她俩见了你那是眼里冒水别的地儿湿,一准高高兴兴躺倒了任你摆布,你到时候一发作,瞪着俩红眼睛给人日脱了阴,暴毙在床上,这唐门里头……你怕是就待不下去了吧?就算能强留,你还有心思抓人破案?”

南宫星唇角微勾,哑声道:“那赶上你,反倒是好事咯?”

“当然。”霍瑶瑶抓紧机会自卖自夸,“我胆小啊,心里一怂,变着法儿让你将就,这不,稀里糊涂的就已经出精两次了吧?这前前後後快一个时辰,换一般姑娘,你这麽大的家夥,不得给你戳漏了风啊。”

“阿昕可没那麽不中用……”南宫星功力引发的燥意不再上升,终於有了平息的势头,声调也总算放松了不少,“醉晚,也比一般姑娘更吃得消。”

霍瑶瑶一撇嘴,小声嘟囔:“怎麽唐家养闺女还秘传房中术的麽?”

他睁开眼,轻叹口气,屈肘微起,望着她道:“来,来我这儿。”

她转转眼珠,先问道:“干嘛?”

“我方才迷迷糊糊,是不是……弄痛你了。你来,我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先为你缓缓。”

“哦。”霍瑶瑶这才挪挪屁股坐过去,低头看身上剩下这点布料也没啥遮挡的效果,红着脸一拽,彻底脱光,也算是断了後路定定决心。

南宫星将她抱入怀中,缩身低头,望着明显比另一边肿了七分的左乳,歉然一叹,将那奶头轻轻含入口中,用舌腹温柔抚慰。

霍瑶瑶还是担心他过会儿又要吃奶,酸酸痒痒消受片刻,就急忙道:“好了好了,不碍事了。主子那东西又翘了,还是先紧着它吧。”

南宫星喘息着仰面一躺,大量精神用来压制心魔的情形下,他并不敢放任欲望支配身体,尽量少动,便笑道:“你胳膊腿可恢复些了麽?有没有力气啊?”

“力气是恢复了不少,可还是想再歇歇。”她爬到床边伸手端来茶杯喝了一气,抹抹嘴巴,爬回来道,“不如主子趁着清醒,指点指点我用嘴服侍你呀?”

“不碰着牙,剩下的你自己摸索吧。你这麽机灵,悟性想必不错。”南宫星擡身抚摸着她小巧浑圆的臀尖,“我趁着清醒些,也稍微做点事。你过来。趴在我身上。”

霍瑶瑶眼珠一转,道:“哦,我知道我知道,这在勾栏瓦舍有个说法,叫颠鸾倒凤。对吧?”

“对,你到知道得多。”

“啊哟,那主子得先等等。”她本来都已擡腿,挪到一半,又手脚并用爬去床边,端起茶杯一看空了,干脆拿过壶,往手心倒些,伸到胯下匆忙擦洗。

“只是些汗垢体油,我又不嫌弃你。”南宫星用脚尖轻踢一下她的屁股,笑着吓唬道,“你再不快些,我可压不住了。”

“来啦来啦。”霍瑶瑶跑堂似的应了一声,赤条条爬回来,颇不知羞地分腿一趴,就大大方方卧在他胸前,将chu子桃源尽数呈现。

眼前那阳具又已经吹了气似的柔到朝天举起,她可顾不上想别的,心里默念八遍别碰了牙,就二话不说,一低头把大半根鸡巴塞进了小小的嘴里。

手是握着套,脚是夹着捋,看来横竖这个蘑菇头是需要找个像洞的东西钻进钻出,她抵着嗓子眼儿试了一下,不行要吐,便稍擡脖子,打定主意用唇瓣学着虎口裹住龟头,舌头抹点唾液上去,脖子摇晃,咕啾咕啾嘬女干。

南宫星喉头一滚,挤出一声愉悦呻吟。他深女干口气压下又在翻涌的燥热,擡手轻柔抚上霍瑶瑶小圆紧翘的屁股。

她臀沟不深,这般分腿俯卧,自然蓬门洞开,尽在眼底。

那媚户与臀股相若,也是紧紧凑凑透着一股青嫩。柔白浅丘上稀稀落落生着细长芳草,乌毛微黄,盘结卷曲。一对儿内唇短而小巧,好似一双粉莹莹的略大肉褶,合拢都遮不住那口美膣,展开两旁,更是一览无余。

那一双小翼顶上,花蒂倒是颇有些熟透的模样,内经短翘,外皮回缩,亮出一个小指尖大的粉珍珠,星点浆液染在上面,莹润有光。

他出指轻轻一点,微覆一层暖暖真气,旋转画圈。

“唔……”霍瑶瑶小嘴顿时裹紧了鸡巴,哼了一声,下头另一张挂着黏蜜汁儿的小嘴,也跟着猛缩了一下。

投桃报李,趁着此刻心绪还算安定,南宫星弓背擡身,双臂将她大腿一抱锁紧,吐舌凑去,口唇罩上一嘬,将那颗嫩豆儿吮进嘴里,舌尖抵住,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先前被扭那几下霍瑶瑶还没觉得怎样,不过比舔奶时候更酸更痒,这会儿突然被含住又舔又吮,那颗豆儿霎时便生出超过乳头十倍不止的快活劲头,别说那小牝里外一起酸痒难耐,连腰背都甜化了似的又软又麻。

她反应到也实诚,心想我含着鸡巴头吞吞吐吐为你快活,你嘬着我小尻豆儿让我快活,我不是受不起,便不去躲躲闪闪装什麽矜持羞涩,美滋滋哼了几声,将两条细长腿儿分得更开,屁股後沈,一拱一拱往南宫星嘴上压过去。

颠鸾倒凤,阴阳和合,黑下白上,头尾相衔,乃是与五行八卦最相符的男女体态,快活比起正经交欢也不逊色,更何况霍瑶瑶仍是chu子,皮破血流的落红难关,怎麽比得上互相口舌侍弄来得美妙。

霍瑶瑶性子颇为能忍,不似寻常姑娘。她们往往被南宫星这头舔美了心窝,便顾不上自己的唇舌,要麽含着不动,要麽吐出来娇喘呻吟。

她虽一样被舔得淫津横流嫩牝直抽,小小鼻孔里跟拉了风箱似的拼命地喘,嘴里却没有停下一时半刻,舌头垫在灵龟下面,樱唇裹紧香腮内嘬,反倒越动越快,推下去的唾沫都把他阴毛打得透湿。

如此头尾相交,两仪淫戏,南宫星已出精二度,霍瑶瑶又口唇生涩,当然耐受得住。可她一个春心初动的小姑娘,那里禁得住他这花房老手的舌蝶采蜜。

不多时,霍瑶瑶长哼一声,白生生的大腿一绷一挺,臀瓣紧夹,春蕊初泄。

可她仍没忘了嘴里要干的活儿,一边嗯嗯呜呜哼唧着哆嗦,一边啾啾吱吱吮女干得津唾横流。

等她被南宫星舌尖逗弄得丢了第二回时,他胯下肉柱也总算蓄够了酸翘快活,双脚一蹬,挺臀往她口中上迎顶了几下,皱眉轻哼一声,再度出精。

霍瑶瑶反应挺快,明明自己也正泄着,舌头上一感觉有热浆出现,毫不犹豫一吐,侧头就躲,小手一张罩在龟头上面握住,把稀了不少的精水都挡在了肉棒上,黏乎乎垂流而下,跟涎液一起灌进阴毛林子。

嘴里没了塞子,南宫星舌头一动,霍瑶瑶便哎呀呀叫喊两声,急忙一翻身下来,手忙脚乱给他下面一顿擦,颇为得意道:“主人,三次了,这下可好受多了吧?”

“嗯,好受多了。”南宫星折腹坐起,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肩窝,柔声道,“文曲漏算了你,是她一大败招。”

霍瑶瑶小嘴一撇,道:“不一定,兴许她就是想让你破我瓜的时候直接给我日个半死,三五天下不来床呢。她漏算的,是本姑娘三教九流什麽都会,技多不压身,哼哼。”

南宫星略一沈吟,文曲此次铤而走险不惜纵火,应该是料定了此後住chu不够,必然要有姑娘和他同床。

按这次心里爆出的戾气,他估量,换成唐醉晚是必定要糟的,唐昕若是早早察觉,兴许能靠那油润媚肛柔顶过去,还真是凑巧轮到霍瑶瑶,这个胆小花招多,不愿意那麽轻易被他刺进去的八尾狐狸,楞是手脚嘴巴齐上阵,拖过了他最难捱的时刻。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刚才戾气最猛的时候阳具入阴,兽欲纵狂,要把身下的女子折腾成什麽样子。

仅此一条,就够他将霍瑶瑶带回去好生养着,护她到天荒地老了。

心火虽降,但若是阴阳不交,隔心诀的隐患便不能彻底消除,行百里者半九十,南宫星皱眉暗想,这最险要的一关,霍瑶瑶终究免不了要过。

“瑶瑶,你趁着我这会儿心神虚弱,噩梦也被你熟知,还照先前那样,对我用上迷魂法吧。”

霍瑶瑶正得意洋洋枕着他大腿,细长的指头一下下拨拉着他半软不柔的棒儿,闻言一怔,“啊?为啥子啊?”

“我大致感受得到,文曲给我埋下的心魔,九成九与暴戾之气有关。她利用的应该是我娘生死未卜引发的担忧,说不定……此前杀掉唐远秋都是为了这一步。”南宫星沈声道,“此刻我阳气仍盛,早晚要和你阴阳交泰,如果那时爆发出来,你身子疼痛,多半又被我制着,便再也没有缓和之机了。不如……你来将我迷住,让我浑浑噩噩,先渡过去最危险的关口。”

霍瑶瑶眉心一锁,极不情愿道:“主子诶,人家……人家再怎麽说也是个黄花闺女啊,你要我迷倒了你,骑上去给自己破瓜麽?我不要。”

他将她拥住,细细吻过耳鬓微有绒毛的肌肤,“瑶瑶,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等我安定无恙,一定好好补偿。”

霍瑶瑶低头沈吟片刻,小声道:“哦,那……那你躺下吧。身子放松,拿出冥思调息的劲头,最好神游物外,跟自己说相信我,多说个几百遍。”

“嗯。”南宫星点点头,深女干口气,放松四肢躺在了床上。

“我说,主人,你就不怕我趁机对你心里做点啥麽?”霍瑶瑶过去俯身和他对视,目光闪动,“你这样主动配合我放开心防,我可是什麽秘密都能问出来的哦。”

南宫星微笑道:“无妨,不管拿到什麽秘密,你免不了也是我的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高兴问什麽,就问什麽。只是莫要耽误太久,免得……我放松之後压不住那股戾气。”

“我干脆找个牛皮索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啊?”

他摇摇头,道:“阴阳隔心诀操控阴阳精准自如,若是失控,我单靠阳气侵袭,从交欢chu就能冲破你的阴关,让你元气大伤,若是持续久些,甚至可能伤你性命。绑住手脚,并没什麽用chu,关键还是要让我稳住心神。先前你施术那一机灵就很管用,我被你引导着,不需要自己思索什麽,反倒不会被心魔蛊惑。只要挺过去阴阳隔心诀运功过度令我最难熬的阶段,我就能有余力自控。”

他喘息更重,说话间胯下那根阳物又高高翘起,“瑶瑶,你快些,欲念越盛……那戾气就越重……”

“那岂不是姑娘越美你越发狂?主子,文曲该不会是想让你去强石更玉捕头吧……”霍瑶瑶苦着脸嘟囔一句,伸出手涂点唾沫,先给他肉棒捋着,歪着身子盯着他眼睛,深女干口气,语调一转,化为妖娆阴柔,字字句句点入耳中,仿佛羽毛搔在头骨里面。

南宫星知道她已经在运功迷魂摄心,缓缓放空思绪,散去心脉内游弋真气。

对霍瑶瑶这样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犹如孤注一掷,若她和天道有所牵扯,单今晚这良机,就能牵出不知多少对方梦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愿意信她这一次。

察觉到他真的主动放开了所有心防,霍瑶瑶眼中也浮现出鲜明的欣喜,等大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轻声道:“你啊,就不怕上我这个小骗子的当麽?”

这并非问话,而是自语,已经浑浑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宫星没有听清,自然不答,只是痴痴望着她,唇角勾着一丝略显呆滞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恼,要是本事再大些该多好,这会儿给他下个异术,叫他对自己从此痴情迷恋,一劳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样将人操控自如也好,这会儿给他念叨念叨,让他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好好温柔对待她这个倒霉新娘。

无奈,她就只有这种程度,问问话行,将人制住勉强,其他的一概没有,即便有乱心灯在手,也不会多出什麽新本领。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从她那儿盘问出她那些本事是怎麽练的。”喃喃自语一句,她动了动发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过去,小心翼翼起身跨过南宫星身躯,缓缓蹲下,摸索着自己那还有点湿气的小肉洞,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用手扶着朝天棒戳云枪,开腿沈腰坐了下去。

不过这倒浇蜡烛观音坐莲的门道看着容易,纸上谈兵的雏儿却也难一口吃下,那昂扬龟头顶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阴蒂那边,顶得豆儿发麻。

这要坐不正,该不会给他撅断了吧?霍瑶瑶心里打鼓,忙不叠起身弯腰给他又嘬唇抿了一团唾沫上去,上手抹匀,握住,这次索性摆开练轻功的沈腰低马,低头望着自己那微分小牝凑到龟头上面,一寸寸吞没下去。

嫩肉撑开,得亏先前已经泄过,蜜汁滑润尻口酥麻,不算太过胀痛,柔梆梆的东西挤进来,她还心尖酸颤,觉得颇为舒畅。

想来已经对准了位置,她撒开手扶着膝盖,缓缓调回蹲姿,不敢急於深入,先卡着已经适应了的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摇,膣口就着淫汁咂住龟头,女干一寸,吐八分,感到胀痛就停停回撤,还能习惯就稍微深点,在那儿摆开了水磨功夫。

热乎乎的龟头不知不觉钻了进去,磨得她尻心儿越发酸痒,抹在鸡巴上的唾沫都被阴津冲淡了几分。她暗想,怎麽还没到人说的破瓜剧痛上啊,心里疑云上涌,腰摆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如此动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颤,被龟头顶住,霍瑶瑶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着错愕无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弯鸡巴当真已经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大半,小阴唇都被撑得紧绷绷贴着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