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人葌(3 / 3)

窃玉 snow_xefd(雪凡) 5078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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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伤後血气不足,交欢阳气又带走一些,头上虚得不行,先前昏昏沈沈,好似睡了一觉。”

霍瑶瑶一边擦汗,一边笑道:“主人这觉可睡得香艳,三个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盘边的驴似的,你就只管竖个鸟儿,让我们搁这儿套桩子。”

南宫星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们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伤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瑶瑶一眼,侧脸贴在南宫星胸口,听心脉颇为安稳,只是快速许多,松了口气,道,“你只管躺着,当你的顶梁柱就好。”

霍瑶瑶笑道:“是是是,顶梁柱,那咱们几个就是梁呗。”

这时唐醉晚气力不继,娇吟一声,淫蜜垂流,泄乏了身子。

霍瑶瑶也不客气,再换上去,纤腰狂舞,便是一阵倒吮通天塔,一边快活,一边还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来了……嗯嗯……就……就说一声,这……这泡精,讲好了……让给醉晚……可别害我说话不算话。”

唐醉晚面红耳赤,小声道:“我没非要你让……”

话虽这麽说,等南宫星呻吟一声,轻声示意要出来时,霍瑶瑶让出地方,唐醉晚还是急匆匆过去坐下,咬牙卖力动几十下,饱饱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边养“精”蓄锐,南宫星的思绪清明了许多,但她们不准他动,他只好凝神运功,趁着心魔渐消,将阴阳隔心诀引发的燥意逼出。

这次柔起之後,唐昕知道单靠蜜壶无论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将阳物仔细洗净,俯身含进口中,唇舌抚慰,先为他做比较省力的撩拨刺激。

等到头颈酸痛面颊僵柔,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瑶瑶有了精神,投桃报李,从背後抄过唐昕腋下,笑嘻嘻拨弄起她的双乳。

唐醉晚说不清是心里渴望,还是想帮忙让南宫星更快出精,也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与他唇舌纠缠,湿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见状,一拍霍瑶瑶的手,道:“让小星快点出来才是要紧事儿,别帮着我了,跟醉晚一起帮他。”

霍瑶瑶意犹未尽,脸往她乳头上亲了一口,才趴过去找到南宫星没被绷带裹着的半边健硕胸膛,伏低亲吻。

“嗯嗯……”南宫星酣畅无比,双脚蹬床,情不自禁逆势上顶,结果乐极生悲,没动两下,就疼得闷哼一声。

唐醉晚和霍瑶瑶赶忙检查绷带,果不其然,一片殷红。

“不打紧,阿昕,你继续。瑶瑶,醉晚,你们也继续。”南宫星缓缓道,“现在重要的不是伤口。”

唐昕点点头,提一口气,腰臀耸动,蜜壶夹女干,使尽浑身解数,总算又套出了一腔阳精。

到此时,三女配合已经颇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孙种,霍瑶瑶下床搬来箱子给南宫星解开绷带重新上药,唐醉晚拎来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这一夜,三个精赤条条的姑娘轮流上阵,一直折腾到後半夜不知何时,才终於看到南宫星胯下那条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蛰伏下来。

她们早已倦极,简单收拾一下,便纷纷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缩入睡。

结果,都忘了给南宫星解开牛皮索……

次日,四公子武瑾启程,南宫星拖着伤躯由两位剑奴搀扶,一路下山送到码头,留下两个,在门外看护床上睡眼朦胧给他解开绳子就又躺下的三个女子。

武瑾没再提起山上至此发生的诸多事情,只和南宫星并肩而立,望着滔滔江水,随口聊了些感怀。

他虽是王孙公子,却并不认为,江湖距离庙堂有多远。

朝廷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纷争,有纷争,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过是视角不同,所见不同罢了。

南宫星并不认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风波,便是草莽纷争,承托起江山的并非江湖,而是载舟之水,万民百姓。

无垠四海,辽阔天下,所谓江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农家耕作,渔民撒网,猎户巡山,樵夫入林,小贩行走市井,商贾遍游天下,书生修圣贤之道,兵将护一方安宁……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才是如画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贵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龙天子,也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

这是他师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说给了武瑾。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对知己。

然而南宫星知道,他们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并非是因为一个在庙堂,一个在江湖。

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看到的江山,并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为谋。

“州同,再不发船,要耽搁晚上住宿了。”轻罗擡脚在船舷一踏,淩波仙子般飘然而来,落在武瑾身边。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希望将来有缘,你我能在安静斗室,小酌一杯,再畅谈一番天下之事。”

南宫星回礼道:“四公子不嫌弃在下草莽谬论,那他日定当去王府拜访。”

武瑾笑容微敛,淡淡道:“我若顺利接出母亲,想必就不会再在王府久留。我看,还是我往如意楼去寻你吧。”

南宫星笑道:“就是为了与四公子之约,我也必定要好好活着,在楼中恭候。”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後会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江湖气的话。轻罗,走吧。”

轻罗早已不耐,略一颔首,将他一搀,拧腰纵身而起,带着武瑾鹅毛般飘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宫星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随着仍等在後面的唐门、王府诸人,回去山上。

虽说运功的反噬已经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将南宫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泄,直到彻底消失。因此从这晚起,她们三个女子就没再离开过,每日白昼轮流照料,为他看护伤口,养精蓄锐,入夜便沐浴擦身,闩门上阵。

霍瑶瑶来了月事,都没能告假偷懒,不得不围着汗巾挡住癸水,洗净谷道抹油用後窍替班。

见唐昕为了轻松也偶尔用後庭上阵,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时候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结果大皱眉头,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养伤五日,南宫星隐隐确定,心魔已经被搓磨到极限,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彻底消失。

那令他兽性勃发的邪念,仿佛成了一条淡淡的影子,游魂般躲藏在他内心深chu,已经不能再让他失去理智,但当情欲亢奋至极时,便会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唤起他一股股饿狼般的凶性。

也许,所谓心魔,其实是被文曲的异术所唤醒的本心?

一番休养,恍若隔世,一能行动,南宫星就急忙赶去唐远书那儿,打听玉若嫣如今的状况。

不料,却听到了一个极其意外的消息,其影响,不亚於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驶到次日,尚未离开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轰然炸裂。

根据王府探子赶去调查回报的结果,那条船的舱壁被做了夹层,其中空隙,竟藏满了霹雳震天雷。

在江面最阔,江水最急之chu,船上死士舍身点火,将整条船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