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少朋友已经在猜测唐门内斗的事情。
这里还是提前说一声,唐门这一代蛊斗的细节,暂时没有单独写出来的计划。
一个是参与者众多,没有适合的主角,写群像,存粹的勾心斗角也挺没意思。
而且最有主角味道的那个唐炫,对蛊斗不感兴趣早早跑路了。
所以蛊斗的情况只会一笔带过,也许之後其他故事里还会提到,但不会细写。
等唐门的人再在其他地方登场,依然会是百年豪门,和和气气,风平浪静。
大概就是这样……
啊,对了,本章有人惨死,防低的朋友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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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习武的姑娘,练轻功时都没少在前山各chu跑,跳过的坡,比走过的台阶也不少太多。
唐蕊虽然情急,脑子却还算冷静清醒,飞身一纵同时,已将斗笠掀开向後一丢,免得影响视线,同时摸出一把毒砂,头也不回向着呼喝声传来之chu就是一打。
顾不上看打没打中,她脚尖勾起,足跟下沈,修长小腿绷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间,借力一缓,向下连踏疾奔。
不料背後哢嚓一响,跟着就是一道风声急速追来。
她头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无穷折断了一棵小树,向着她後心狠狠丢下。
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里那麽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麽轻功高手,脚下一滑,慢了半拍,肩头一沈,被那树干砸中,娇躯转了半圈,惨叫一声倒在坡上,骨碌碌滚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转,她只觉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稳住身形,可脑後当的撞上一块石头,痛得眼前一黑,急忙双手抱头,顾不上其他。
一路滚到坡底,拦腰撞上一棵老树,震得她脏腑欲裂,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头晕目眩,浑身是伤,唐蕊眼见那三人沿着山坡追下来,咬一咬牙,摸出怀中示警哨箭,拼尽全力甩手向天空丢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冲破树冠飞了出去。
却没有哨音。
那本该尖利刺耳,足可传到数里之外的哨箭,竟是个哑的。
宛如置身冰窖,刹那间,唐蕊浑身颤抖,冷汗将蓑衣里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湿。
她宁愿自己没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样,她今日,便再无生机。
“堂哥……为什麽……”
看着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接着,毕叔通那把奇型长剑便连鞘一起挥了过来,重重打在她颈侧。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识渐渐复苏的时候,唐蕊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到雨点。
可她更冷了,犹如浑身泡在水里,不停地哆嗦。
浑身发烫,像是起了风寒,又像是在抵御浸泡全身的濡湿。
她试着睁开眼,视野意外的很亮,让她又重新闭上。
适应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个熊熊燃烧的火堆。
这是个不算太大的山洞,十余步深,一人半高,尽管有清理过的痕迹,却还是残留着动物粪便的恶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侧躺着,躺在一大滩水里,旁边倒着一个空桶,看来,她是被泼醒的。
火堆边铺着一大片干柴,柴上展开一张粗布,布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缠满了绷带,身边放着一把和毕叔通佩剑相仿的兵器。
想必,这便是被傅灵舟一刀险些劈断脑袋的毕伯贾。
“你醒了?”阴沈沈的声音从她脚边传来。
她听得出,是毕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没了,但衣裤仍在,唐蕊想要松口气,又知道自己落尽这帮人手里,九成九没有好果子吃,悲从中来,哽咽道:“你们……你们也算是邪道好汉,打不赢灵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气泄愤,好不要脸!”
褚帝玄从洞口进来,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毕老二是为了给傅灵舟送几顶绿帽子恶心他,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奔着玉若嫣来的,那把刀虽然厉害,我们不去招惹便是。”
毕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报,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颤声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关在哪儿。”
“无妨,有人知道。”非树坐在洞口,背对着里面沈声道,“对你,我们本也没什麽好问的。”
唐蕊脸色惨白,凄然道:“大家……大家同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设计不察,怨不得谁。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毕叔通,你不是要为你大哥报仇麽,灵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剑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还算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毕叔通面无表情伸出手,沿着她细长小腿摸到最下,轻轻一扯,拉掉了湿漉漉的缠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细长的赤脚。
“我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汉子,我不光要你男人伤心,生气,我还要他发疯。”
粗糙的指尖在脚心缓缓移动,像一条蠕动的虫。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门危机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红杀的。就是以前江湖闻名的殉节丹。你们碰我,不要命了麽?”
褚帝玄双手一拉,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瘦小但布满筋肉轮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阅女无数,你这样的小骚娘们要没跟傅灵舟禽过,我把鸡巴切下来给你。落红杀,你他娘的还有落红?”
唐蕊强撑道:“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我唐门毒物专精百年,岂会连自家女眷都保护不了!我说了,毕叔通,你要杀便杀,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风险。”
毕叔通阴沈着脸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别做梦了。要怨,就怨你选错了男人。”
说着,他长剑一伸,将唐蕊裤管从中挑开,亮出骨肉均匀紧凑结实的大腿,“褚兄,你当真不怕这女人带毒在身?”
褚帝玄过去略略弯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两边一撕扯烂,淫笑道:“我不怕,这小妞姿色不错,中毒我也认了。你要想杀,等我玩够,采补过再说。”
唐蕊双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细细的绳索颇为结实,勒进手腕也挣不开。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麽小的鸡巴,想采阴补阳……你……你够得着麽!”
褚帝玄哼了一声,小小的手掌隔着肚兜掐住唐蕊的乳头,狠狠一拧。
“呜——!”
他喜欢听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奋。
那小肉虫一样的阳物,就在唐蕊的闷哼声中,迅速膨胀,变大,昂起,翘起一个拇指大小的龟头。
唐蕊忍痛挤出一个笑,嘲弄道:“瞧瞧,还……还不如灵舟一半大,你……你强石更不强石更我,我都感觉不到。”
“想激我给你个痛快?”褚帝玄忽然发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单手将她一拎,提开边缘,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脱下上衣,手掌抚过颌下胡须,深女干口气,沈声道,“本座的宝物,若是尽情施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话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没有长毛的阳物猛地一擡,竟吹气一样又大了许多,已与寻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狞笑着再一运功,唐蕊已经一掌难握的阳物再次伸长,膨大,竟变成了一个大头棒槌,血脉筋络缠绕在上高高突起,展开的皮肉上,还缀着一颗颗细小银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转念之间,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翘起的阳物下方蹬了过去。
非树一直坐在洞口,看样子只是破过杀戒,没兴趣破色戒。毕叔通杀气腾腾,稍一激怒就会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胁最大的,还是这个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双手在背後按紧地面,已做好一击不中连环再踢的准备。
可没想到,这一脚,竟然结结实实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体轻盈,还被她蹬得双脚离地,险些踢飞出去。
她喘息着低头看,想瞧瞧这一击的效果,或者再补一脚。
不料,那个身体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无感觉,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扯,便怪笑着扑了上来。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声大笑,身躯一,乘势挤进到唐蕊双股之间,两条短小粗壮的大腿向下一沈,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几下,撕光了残破不堪的下裳。
她惊叫一声,背後捆着的双手一按,就要往侧面打滚。
不料褚帝玄内功浑厚,狞笑着双掌一压,便如两颗沈重铁球,将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紧接着,那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畸形怪展,霍然向前一冲,已有透明馋涎流出的巨大龟头狠狠撑开还未有半点湿润的娇嫩膣口,一气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