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楞怔片刻,道:“按我们唐门前辈的形容,我还以为……会是个极英俊,眼神一瞥就能让人心神荡漾,特别有邪气的男人。结果……还挺亲切的。”
南宫星笑着摇了摇头,“是啊,我爹就是有股子让人亲近的气质。老有姑娘见他一笑,就觉得遇上了一个可靠大哥,亲近着亲近着,就被他上了床。”
霍瑶瑶拨弄着他的头发,笑道:“那主子你可是子承父业,瞧你这小脸盘儿标致的,我见了都觉得可爰,好像个相熟的弟弟一样,就算那晚你不出事,我估计你要来勾搭我啊……我也不忍心不叫你上床。”
南宫星皱眉笑道:“是麽?我还当我魅力非凡,你们都对我一见钟情呢。”
唐昕呵呵一笑,道:“瑶瑶说得没错,我仔细寻摸一下啊,还真是,你这人就是让姑娘不自觉想亲近,保护,不然兰妹子也不会那麽小就敢为你挡猛兽。”
唐醉晚并没这种感觉,犹豫一下,轻声道:“我倒觉得星哥哥挺有男子气概的,靠在他怀里就觉得特别安心。”
“你跟唐青一样,都是指望男人过日子的。”唐昕唇角微勾,不带什麽讥诮,道,“关注的也不是男人的模样,自然和我们不同。”
霍瑶瑶咯咯笑道:“我都关注,主子这样相貌也好,身家也好的,能被我撞上那真是走了狗……”大概是觉得之後的词不雅,她眼珠转了转,柔是改成,“狗尾巴运。”
唐醉晚扑哧笑了出来,“什麽叫狗尾巴运啊。”
“就是见到喜欢的人会举起来晃啊晃啊那种运气。”霍瑶瑶一本正经解释道,跟着忽然想起什麽,惊叫了一声。
“怎麽了?”所有人都是一惊,崔碧春都从远远放哨的地方探回了头。
“我忘了盯着玉姐姐了……”她指着远chu门内已经趴在桌上的玉若嫣,“她已经醉了。”
南宫星叹了口气,怜惜道:“一醉解千愁,不如……就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吧。”
“那咱们就等着?”霍瑶瑶抓起香粉,娴熟地涂抹在他脸颊上,“估计要到晚上才能醒了。”
南宫星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那干脆趁这时间,叫我也练习练习如何男扮女装来欺负姑娘,如何?”
霍瑶瑶腰一躲,笑道:“可别可别,让老夫人抓住我撺掇你穿裙子就够丢人的啦,再过来发现我哄着你穿裙子是为了让你骑我,那以後该怎麽看我啊?还敢让我在你南宫家的後院呆着?”
南宫星望着母亲远去的方向,目光颇为复杂,带着几分难过道:“不必担心,我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啊……嘴上说得厉害,其实拿我爹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朵山花戴到头上,脸上的红……就没下去过。”
“来,让我摸摸烧不烧。是不是内伤之後又染了风寒。”
“呸,我就是燥的。不用你操心。”唐月依拍开南宫熙的手掌,探头望了望眼前的山洞,眉心微蹙,道,“这鬼地方有药草?这……还铺着叶子,这是你昨晚睡觉的地方吧?”
南宫熙哈哈一笑,从後面拦腰将她抱住,顺着洞口斜斜洒入的阳光往里走去,道:“可这里就有能治你伤的药。”
唐月依双手一扣,使出擒拿暗劲,拧开他的拇指。
他顺势一翻,掌心攥住她手指,往後一扯捏在一起。
“我有内伤,拆招不许用真气。”唐月依娇叱一声,纤腰一折,双肩脱臼般一转,已拧身交叉双臂,面对着他。
“好。”南宫熙双手一错,将她小臂压回胸前,跟着猛力往回一扯,探头亲向她的朱唇。
早就知道会有此一招似的,唐月依双臂不顶反收,身子向後一仰,拽着他压过来,食指一挺左右点向他脖颈两侧。
这两人虽未用真气,但变招急速,令人目不暇接,倒真有七分切磋的味道。
南宫熙不得不撒手横掌,拦住这一击,但另一手疾抄唐月依後脑,乘隙揽住她脖颈,仍不叫她脱身。
唐月依往另一边旋身一转,就要强行挣开。
他忽然惊呼道:“花掉了!”
唐月依啊哟一声,赶忙擡手去扶。
南宫熙一下将她搂回怀中,一口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再无疏离。
“呜呜!”唐月依恼他又用下作伎俩,连连跺脚,踩在他足尖。
可他真气充盈,不拿来动手,自保受她几脚绰绰有余,不理会她这点小小反抗,仍是吮女干勾舔,不一会儿便撬开唇缝,左右轻扫一寸寸滑入她口中。
“嗯!”唐月依怒哼一声,牙关合拢,把他舌头紧紧挤住,似是要一口咬断。
南宫熙不慌不忙,仍搂着她上下抚摸,舌尖高翘,轻轻在她上腭前後搔弄。
如此搔了一会儿,唐月依的牙齿越来越松,越来越松,终於呜唔一声彻底张开,被他长驱直入,尽情吮吻。
一边亲吻,南宫熙一边将她抱向那堆铺开用枯枝架起的树叶,身子前压,一下倒在上面。
他的手抽出她背後,径直伸向那饱满高耸的酥胸。
唐月依瞪他一眼,颇为羞恼地屈臂挡住,不给他得逞。
他也不急,仍死死吻着她,转而向下探去,手指一抹,转瞬间就把裙带抽出,丢到一旁。
她急忙垂手下去拉住裙腰,不料他顺着她的力气往上一提,便把裙摆掀起,连衬裤也拉高过膝,亮出雪白紧凑的小腿。
他微微斜身,向下摸去。
她不愿给他摸,小腿一分,张开伸向两边。
这正中他下怀,他手掌一擡,便轻轻松松隔着衬裤罩住了她全无防备敞亮开来的羞chu。
“唔!”唐月依猛一头,转开脸愤愤道,“你又要用强麽!”
南宫熙压着她半身,手掌轻轻握住丰美耻丘,隔着布料力透蜜唇,缓缓扭搓,柔声道:“老夫老妻见面,怎麽能叫用强呢。你这面红耳赤,难道真是染了风寒?”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喘道:“夏初沐贞写信过来,说……说你新带回去一个小妾,年方二八,这话不假吧?儿子都多大了,你……你可真是老当益壮。”
南宫熙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回家,我日夜思念,颇为心焦啊。”
“我……我不回去和你纳妾有什麽关系?”
“小琴的鼻子、眉眼,与你有七分相似,若非如此,我可不费那麽大功夫隐姓埋名出去跑一趟。小依,我想你,你不肯回来,我就只好找个代替品,聊以慰藉。”
唐月依胸膛起伏,怒道:“我不回去,就是因为你女人太多!”
“可就因为我高兴身边女人多,才会有了和你的一段情啊。”南宫熙笑咪咪说着,手上动作分毫没停,“我若是个一心一意守着老婆孩子便心满意足的男人,怎麽还会慕名过来找你。你说对不对啊,修罗仙子,唐姑娘。”
她脸上一红,心窝和下面一起酸的发痒,声音都有些颤抖,啐道:“少来这套,小星都女人一大堆了,我……我还是个屁的唐姑娘。”
“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山边回眸一笑,恍若天仙下凡的美貌姑娘。”南宫熙凑近她面颊,轻轻一吻,舔过耳根,柔声道,“午夜梦回,朝思暮想。”
唐月依抿唇别开脸,眼中泪光闪动,幽怨道:“你……还是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让我为你……生了儿子,养儿子,养大儿子……成了个……老女人。”
“哪里老?”他一低头,用鼻尖拱了拱她胸前峰顶,笑道,“我瞧着,明明更美了,当年还是太稚嫩,不像现在,风情万种,分外撩人啊。之前见面都是在三姐的地盘,你总板着张脸,我还当你心里早不惦着我了。”
唐月依哽咽道:“我……我就是早不惦着你了……我……才不惦着你这风流鬼!死冤家!”
南宫熙轻轻一吮,女干掉她面上泪珠,手掌轻轻一抹,已将她衬裤拉下,一气扯到膝弯,柔声道:“既然是死冤家,那到死,也是缠着你的冤家。那个轻罗伤你,我过後就去找她。”
唐月依本要去提裤子,闻言一僵,头盯着他便道:“不准去!那……那女人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里头隐隐是你们天狼山的路子,查清楚前,你可千万不能去找她!听到没!”
南宫熙趁她不动,手掌摸过她柔顺耻毛,屈指一按,已点在丰嫩多汁的蜜壶口外,一边轻搔,一边道:“成败对你都是好事,我若赢了,为你报仇,你能消气。我若输了,死在那女人手上,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总是咒我,说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上麽?”
唐月依气得擡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心咒你死,我为你养儿子,养到武功都没空练,养到拿菜刀熟过丢暗器,我……我图个什麽!”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南宫熙微笑将她吻住,不再给她说话机会,双手上下齐动,转眼将她衣衫解开,裙裾褪下,亮出柔软丰满,已经不似武功高手的酥胸,和留有养育孩子印记的小腹。
粗糙的指头在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来,毕竟久未被异物侵入,环环嫩肉紧紧嘬住,发出细小的淫靡声响。
他依旧熟练,老辣,灵活的手指比擒下暗器还要准确地找到她体内最要害的地方,挤压,按扭。
“咻……”她鼻中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口唇不自觉将他舌头吮紧,激荡的情意在体内奔流,从正在被他手指玩弄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出,化为滑腻蜜汁,浸润了他占有她的通途。
她像是沈进了一潭水,又像是扑上了一团火。
她忍不住闭上眼,觉得这要是梦,可千万要做久些,莫要再让她睁眼醒来,身旁空空荡荡,清冷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