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别,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宗门必杀令……
「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
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讨到多少便宜?」淩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
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石更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chu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於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chu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chu,终於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狗伪具终於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
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於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