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她!干死她!」黑衣人看着自己主人的动作,不由得鼓噪起来。还有一些人将手伸到裤子里,兴奋的套弄着肉棒,舒服的直喘粗气。
「啊……啊!射了!」
那使刀之人和使剑之人在薛雨晴的紧窄蜜道中干了两三百下就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几乎将薛雨晴的玉宫塞得满满当当。两人刚刚抽出阳根,後面等待多时的使棍之人与使爪之人就接了上去,也不顾清洗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掏出肉棒对着薛雨晴的前後两洞用力一挺,拼命耸动起来。
「啊……嗯……好啊……太深了……後面……啊……」
可怜的薛雨晴被黑衣人们摆成各种不堪入目、屈辱淫荡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的粗壮肉棒送上绝顶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顶住花心的肉棒在她们的女体深chu灌入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而这样不知疲倦的轮石更仿佛无止尽一般,不知将要持续到何时。黑衣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粗大肉棒钻入自己早已被无数人灌精的前後两洞,发出越来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个时辰以後,薛雨晴被一群人石更的几乎昏过去,後面两洞已经被石更的糜烂一片,身上到chu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体深chu更是被射满浓稠的精液,将她的花心玉宫玷污的白浊一片,秘chu那微微张开的肉缝经历过不知多少根肉棒以後,已经张成了O型,不断有白浊液体从那肉洞中滴出。
「这样太慢了,叫外面的弟兄都过来爽一爽,不然这个女人就浪费了!」那使刀之人看着薛雨晴被一群人轮石更,一边对着旁边一个刚射完的黑衣人说道。
「还要……更多……好烫……干死我吧……」
薛雨晴嘴巴、双手、後庭都被粗长不一的肉棒占据,就连那双玉腿也没有被放过。在黑衣人的轮流摧残下,她已经忘记了楼惊天的死活,沈浸在淫乱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这淫乱的一幕,竈台中的王茹已经不想看下去了,她根本帮不了薛雨晴,惊恐和疲惫已经淹没了她,王茹从竈台中钻出,抱着襁褓中仍在熟睡的婴儿,沈沈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王茹被孩子的哭声吵醒。天早已亮了,那些黑衣人已经离开。
王茹爬出那地洞,房子被烧塌了一半,地上一片淩乱,到chu都是被砸烂的陈设。
终於,她找到了自己原来的主人,但楼惊天身中两箭,屍体早已冰冷,没有一丝生气;但薛雨晴却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衣服碎片。她抱起孩子,推开家门,外面的阳光让她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昔日安详的村庄已经被夷为平地,房屋墙面漆黑,烟火滚滚,地上到chu都是干涸的血迹和已经僵柔的屍体。
在此之後,王茹带着孩子隐居在了北塔村,并且瞒着刚刚记事的李翰林当日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现在。
李翰林听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村子被屠,父亲被杀,母亲被扒光衣服任无数人淩辱,不知所踪。
「墓穴里面,只有你父亲的棺材,你母亲我还是没能找到一点点踪迹。对不起,翰林,王姨已经尽力了。」
「王姨能九死一生将我带出来,又将我拉扯大,翰林不敢强求。但是,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李翰林问道。
「王姨也不知道,後来王姨从废墟中找到了半块木牌。」王茹掏出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正放着那木牌。李翰林拿过细看,只见这木牌烧了一半,上面只能隐约看到「城」的下半部分和完整的「司」字,背面的图案已经被烧的焦黑,无法辨认。
「这上面的城和司,应该是指某个城的某个司,但是哪个城会有这样的机构呢?」王紫菱道。
李翰林沈思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