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迎,沉腰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勐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挺挺向下跪去。
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春樱留下麻烦。
这松哥性子倒挺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柔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穴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在瞠目结舌的叶春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
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
韩玉梁讥诮一笑,弯腰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交替,满脸惊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没寻摸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颤声问道:“小子,你、你这……是捣了什么鬼!”
“在下没做什么,明明是兄台使错了力腿软,依在下之见,还需多加磨炼,修身养性才是。”
韩玉梁手掌拍过松哥腹侧,看似扫灰,实际上却是将寒冰烈火掌的玄阴真气化成一根细针,狠狠钉入到松哥肾经之中。
这一道内力自大巨穴贯入,直抵气冲穴,此chu暗伤留下,没个七、八年好药调理,就是去皇宫当太监,都可以免去一刀。
那根老二自此之后,也就是个出尿的摆设。
松哥明显觉出不对,腹中冰寒刺骨还隐隐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虚得双腿打颤。
按说这里就是诊所,可他眼见韩玉梁眸中寒光一闪,就觉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勐狮盯着,心胆俱震,哪里还敢留下让叶春樱诊治。
“你、你给老子等着!”
输人不输阵,软展不软嘴,松哥捂着肚子满头冷汗退到门口,强撑着丢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际,还把外面要进来的一个患者撞倒,互相骂咧一场。
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几个先前被撵走的病号也急忙开门钻了进来病人变多,叶春樱一肚子话找不到机会问,只好先忙正事,放韩玉梁在旁看着。
韩玉梁对这个时代的药理医术一窍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决的问题上请示出手帮忙,一早晨的功夫,让几个腰腿不好的老人赞不绝口。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来诊所是为了拿慢性病的药。
但韩玉梁急于表现,好争取留下的机会,就都主动要求推拿,运起内力帮他们正骨压椎,通经疏络。
真有大问题,附近患者还是会选医院就诊,叶春樱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等退热止疼韩玉梁都抢着用内力疗伤或按摩穴道解决后,比较闲的那个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浆两chu穴道,止住一个孩子牙疼之后,站在旁边观摩的叶春樱叮嘱孩子母亲记得带去拔牙后,忍不住低头问道:“韩大夫,你……你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吗?这看上去,比止痛药还好用啊。”
韩玉梁微笑道:“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决的,自然比动用药石汤剂要好。”
他脸打量着叶春樱敞开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衬衣中纤腰盈盈一握,衬得上下两chu分外饱满,犹如多汁浆果,令人馋涎大动。
可他面上并未露出几分贪欲,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chu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
叶春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chu的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连载中……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叶春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
叶春樱急忙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儿帮我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
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胸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女干不出奶,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通乳的药么。”
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chu穴道小心诊治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chu穴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乳头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妇登时满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呗。催乳师……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脱衣服么?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
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春兰秋菊莺莺燕燕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
不过是充个大夫,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床上,袒着酥胸露着白奶,赤着红艳艳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扭。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乳晕绕着乳中穴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乳的妇人,通常是疏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痒又恰好在敏感乳头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攥着解开的衣襟,娇喘咻咻连胸脯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气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点点头,立刻长女干口气,屏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