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樱抿了抿唇,颇为倔强地别开脸,“我不会说的,说出来,得了也没意思。”
韩玉梁暗暗寻思一番,心想这种性格比他那个年代大家闺秀还要保守几分的年轻姑娘,对他明明动心的情况下,所说的念想,只怕多半是成亲之类的事情。
那他自然只能装傻,柔声道:“好好,你不想说,那便不说。”
接着为她按摩脚掌。
其实从前的他并没这么好的耐心,也不是全然不用手段,说到底他不过是个采花贼,即便不爰勉强女子,想要让姑娘半推半就从了他,可不缺法子。
但逼迫他强运十重玄天诀,来到这陌生时代的绝境,已足够让他变得谨慎,耐心充足。
更何况叶春樱的确是极对他胃口的姑娘,他乐意为她多费些水磨功夫。
将那只小巧脚掌趁此良机把玩抚弄了个遍,韩玉梁垂手插入已经发凉的水中,存心炫技,运起烈火掌力,转眼就将水温升回到略略发烫的程度,这才起身在门后毛巾上擦了擦手,笑道:“剩下那脚,你便自己洗吧,免得你误会我是为了占你便宜。”
叶春樱点点头,弯腰勾掉另一只凉鞋,将脚缓缓浸入水里,看韩玉梁打开了房门,突然轻声问道:“韩大哥,你……怎样才愿意……”
听她迟疑半天不见下文,韩玉梁回头笑道:“愿意什么?”
她面上神情变了几变,最后轻轻吁了一声,摇头说:“没,没什么。你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给许姐看病呢。”
“嗯,你也早些休息。”
“晚安。”
韩玉梁并不需要多久沉眠,每日留出一个时辰左右运功养身,就能精力充沛头脑清醒,所以一回卧室,他就如这世界很多年轻人一样,打开电脑开始熬夜。
这个时代的信息太多,咨询太复杂,以他的绝顶天资,仍只能有选择地查阅、记下,慢慢在头脑中消化、女干收。
每次看到后半夜,他都会头昏脑涨,不得不点开那些弹出来后就被他果断收藏的各种色情页面,观看着这时代令他大开眼界的春宫图景,慢慢梳理之前囫囵吞枣柔吃下的知识。
不过兴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师,他后半夜即使已经头昏脑涨,学习效率依旧高出不少,从开始观看到现在,他差不多已经把AV中的各类术语了解通透,女优认识了一堆,新体位学了十几种,甚至还有了一定的东瀛语和西洋语基础——就是词汇量比较集中在特定领域,不便和人交流。
等到晨光初升,韩玉梁打坐调息完毕,听一墙之隔的屋里叶春樱已经起床,便也跟着开门出去。
自己遇了麻烦,叶春樱仍是没忘了鸡窝里那个小宋,早饭做好,还不及吃,就给那边打了电话过去,询问后续如何,有没有出事。
等她一句句问罢,韩玉梁都已经吃饱喝足,到诊所那边弯腰开门,准备接待病号。忙到十点多钟,来了一个发高烧的孩子,后,叶春樱扎上针与家长一起守着给他输液。
另一张病床上早就来了个老头输保健液,地方都被占着,韩玉梁的老主顾们就算来,也没了适合的空间。
他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就趁这时往许娇那边去一趟,给一个病号开完药的叶春樱就回头说:“这会儿你没什么事,要不你就先去给许姐看了吧。”
“好,我这就去。”
知道他白日里不便展开轻功,叶春樱叮嘱说:“韩大哥,你回头有空,先把骑车开车都学了吧。”
“再说吧。”
他敷衍一声,迈开大步出门去了。
行走江湖的时候,韩玉梁就是两条腿用得多,四条腿用得少,到许娇那个小门诊这点距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骑车开车他都已经研究过,骑车要用两个轮子找平衡,双脚蹬着走,不比他提气一窜快多少,还要占住双手,不方便随时拿出暗器反击,开车就更离谱,还要弄条叫安全带的东西把他绑在座位上,如此主动禁锢起来的状态,他是万万不肯接受的。
他早已习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直觉还不住预警可能出现的杀气,一有风吹草动,身体都会赶在意识之前反应。
最适合他的,当然还是步行或是骑马。
只恨这大道明明叫做马路,却一匹马也见不到,让他对这时代的人平添几分疑虑。
一路走到上次碰到许娇推着小摩托关门的地方,这次才看清了招牌,果然是个门面很小的正骨按摩小店,旁边还挂着一张海报,写着开店三周年庆,年卡只要388。
但看门口空空如也只有一辆小摩托的空地,也知道许娇这儿此刻并没什么客人。
韩玉梁摇了摇头,推门进去。
门内铃铛一响,里屋立刻传来许娇没精打采的声音,“稍等,我这就来。”
天热,屋内没开空调只用着电扇,许娇就没把外衣穿在身上,听到响声,才抄起工作服往背后披,可才伸了一只袖子,就听到韩玉梁的嗓音带着笑意传来。
“可惜来的不是病号,是给你看病的。”
“呀,韩大哥,你这就来了啊?我还当怎么也得下午了呢。”
许娇顿时笑开了花,把外套随手一扔,就那么穿着细吊带背心匆匆迎了出来,撩起帘子一望外头,拿起暂休的牌子挂上,就将门一关锁住,“正好正好,我坐了半晌午,也没来个人,腿正麻呢。”
她回身一靠,白花花的胳膊就挽住了韩玉梁的臂弯,沉甸甸在背心里几乎裹不住的乳肉压了过来,娇滴滴说:“韩哥,你这次给治病,不会收我钱了吧?”
“那自然,咱们可算是挚交,何必再谈钱呢。”
他进去一看,专门的按摩理疗床果然和诊所那边的病床不同,许娇在这上面估计费了些本钱,床面可调,有趴下时候放脸的洞,两边还有展开手脚用的托架。
许娇关掉电扇打开墙上的老旧空调,关窗拉帘子一气呵成,就这么会儿功夫,双眼已经水汪汪快要滴下来,可见上次尝了甜头之后,被唤起了何等勐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