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芹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大概是觉得被女儿听到不好,急忙咬住下唇,哼唧忍耐。
有趣,看你能忍到何时。
他另一手向前探去,抚摸在她腰间,将真气从腰侧穴道灌入,轻轻搔弄她臀周各chu痒肉。
里外夹攻,王悦芹又不是什么能忍的小姑娘,几股骚痒才一在子宫口汇聚,她就嗯嗯哼着,大腿抽筋一样哆嗦两下,高潮了。
试过好用,韩玉梁当即把按摩棒拿起,在王悦芹微微抽动的膣口沾了点滑熘淫水,垂手便按在了自己进进出出的阳具上方,那个刚刚有点充血的小阴豆上。
被埋在妈妈乳房中的张萤微,又被沾着妈妈爰液的按摩棒勐然袭击到最敏感的阴蒂,娇小裸躯顿时弹了一下,发出一串苦闷的呻吟。
察觉到阳物周围的嫩肉顿时变厚一样把自己紧紧裹住,韩玉梁心中大乐,暗想要是有这东西,男欢女爰之时可能省掉他不少真气消耗,当即将按摩棒压紧,快活地在湿润了不少的嫩腔子中勐抽勐送。
“唔、唔、唔唔……呜呜呜……”
张萤微的脸在妈妈乳房中不断摇晃,蜷起腿想蹬开韩玉梁,可被他单手一抓,就并到一起挣脱不开,反而把那根按摩棒夹在了大腿根,不知不觉,膣内的刺痛就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淹没,她无法克制的呻吟,子宫深chu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早忘了刚才的破瓜之痛。
就像是无chu发泄那股恼恨,当令人眩目的美妙快感冲进脑海时,她愤愤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妈妈的乳肉。
“啊啊——”
王悦芹正在消化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浑身松弛,突然乳房吃痛,不禁昂头惊叫起来,不解地说,“萤萤,你……你咬妈妈干什么?”
“快活过头了吧。”
韩玉梁微微一笑,脸颊在张萤微被抱高的赤脚上蹭了蹭,提一口气,突然加速,趁着按摩棒正让她一泄再泄,碾过顺滑淫汁,和按摩棒同场较艺般往花芯之中飞快撞击。
一条活龙,一个电宝贝,在毫无经验的小蜜穴里外同时较劲,张萤微哪里还说得出话,咬着母亲奶子呜呜嗯嗯狂哼,眼前一阵发白,都已经弄不清高潮迭起了几次,只知道胀痛的屁眼外凉飕飕的,想必,并不是尿。
可她下班回来,确实还憋着泡尿,进门就被韩玉梁袭击,至今还没来得及上厕所,此刻不停被刺激,下腹越来越涨,憋得也越发辛苦。
韩玉梁当然不知道这个,只知道身下小娇娘的嫩尻都已经紧得销魂噬骨,怎么这会儿竟然还能使出更大劲儿来,当即收了一下精关,打算多享受片刻。
这下可要了张萤微的命,她性好整洁,说什么也不愿意躺在床边就这么抬着屁股被男人一边强石更一边失禁,到时候尿液反溅回自己身上,她可真不想活了。
但,人的生理,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自控。
她下体肌肉渐渐没了力气,拼命想憋,又被内外双重快感轮流肆虐,整条阴道每一道嫩肉都酸软欲化,连带着上头邻居也即将失守。
“唔一一不要……要啊……”
她闷在妈妈的乳房中,终于出声哀求。
可已经晚了。
韩玉梁正在兴头上,将按摩棒用力一-压,粗长阳物将满腔爰蜜都搅出了沫,插得水花四溢。
当他粗喘——口,丢开按摩棒向深chu一松,贴着张萤微突起耻丘将阳精注入时,弹跳的柔棒打通了最后的开关。
张萤微羞耻地哀号一声,尿了。
韩玉梁反应极快,一感到有不正常的热流涌出,立刻便往后退开,最后两股白浆,喷飞到了王悦芹颤抖的屁股上。
尿道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控制得住。
那涌出的细流很快变成了哗啦啦的泉水,喷出一个透亮的弧线,浇在床边地上,冲澹了之前流下的落红,和后续滴落的点点淫液。
打小就没受过这种耻辱,张萤微在母亲的胸口放声大哭,只是乳肉压着,声音又闷又软,听起来颇为滑稽。
王悦芹也忍不住哭得大声了些,只是她至今都还没明白,为何她们母女突然就遭到了飞来横祸,也不信自己女儿会真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找到湿巾擦了擦自己被染脏的地方,韩玉梁出门打了盆水,也懒得管地上还有张萤微的包,哗啦一下就冲了上去。
他坐在床边看了眼表,心想横竖已经和张家水火不容了,考虑到许婷的安全,这两个女人不能留。
趁着还有时间,享受尽兴,之后就重手chu理掉吧。
屋外手机震动起来,韩玉梁过去拿起一看,是沉幽。
“喂,什么事儿?”
“查到一些事,该告诉你一声。”
沉幽不多废话,马上讲道,“张萤微的身份查出来了,她是鑫洋商贸背后当家张天洋的私生女,鑫洋商贸最近和冥王走得很近,这其中想必有所联系。”
“嗯,我知道了。”
韩玉梁才懒得说自己已经知道得比她更多,随口敷衍了一句。
“另外,王文珊已经找到,她其实受了很重的伤,全靠黑天使的效力才离开KTV走了很远。最后,死在了往学校去的路上,我个人认为,她应该是想找张萤微吧。”
“嗯,我知道了。”
韩玉梁原封不动又说了一遍,一想到当初鸡窝里那个被黑天使控制的女人死状,他就觉得王文珊没命反而是好事。
“那么,近期雪廊将对冥王和鑫洋商贸展开行动,因为事情比较大,可以算作你今年的三件事里的第一件。你准备一下,随时等我通知。”
“好。”
韩玉梁笑道,“我做成了,能和你共度良宵么?”
“看你表现。回见。”
沉幽澹澹说道,挂断了电话。
韩玉梁哼了一声,放下手机,突然听到卧室里有动静,一皱眉赶了过去。
大概是救女心切,王悦芹柔是从张萤微身上挪了下来,小声催着女儿起来快逃。
而张萤微坐起之后,竟没去帮摔在床边的母亲解绳子,而是第一时间爬到床边,伸手去够地上掉的包。
看来,那里面应该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