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受虐狂,她就是个单纯的女同性恋,喜欢温柔的抚摸女孩子的身体,自愿去舔每一chu地方,扭搓乳房,轻柔抠摸那一样湿润娇嫩的花穴,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肌肤,双腿互剪摩擦情欲的核心。
但赵婉没怎么这样满足过她。
赵婉想的只有自己。
把陆南阳的白嫩屁股抽打红肿之后,她粗喘着伸出手,捏住阴蒂上方的银环,用力牵扯,动。
这种对另一个女性的蹂躏行为,让她能品尝到已经不能用性快感来形容的美妙滋味。
就像一个下贱的奴仆,用鞭子抽打比自己地位更低的奴隶,所得到的血淋林优越感,比蜜糖还要甜美几分。
“呜呜……”最娇嫩的地带传来拉扯的钝痛,陆南阳的大腿绷紧,股后肌肉的轮廓清晰浮现出来,她的脚尖顶住榻榻米的垫子,强忍着不要逃跑,继续舔着赵婉的腿,一路舔向那散发着雌兽骚臭的股间。
赵婉分开腿,攥住陆南阳的臀尖,等待着享受的时刻到来。
陆南阳的舌头滑过苍白的大腿,滑过上面几个微微发红的毛孔,滑过大腿根那边忙碌了一天而积累的皮屑,闻着淡淡的尿臭,滑进了两篇皱巴巴的暗褐色阴唇中间。
那里刚才就已经湿润,略微发涩的淫汁味道瞬间就充满了她的舌尖。
她皱起眉,低下头,抱住赵婉丰满的臀部,努力把舌头往深chu刺入,嘴唇覆盖上已经因充血而鲜红一片的阴门,那些嫩肉贪婪地聚拢到一起,包裹着她插入的舌尖。
“哈啊……”赵婉愉快地喘了口气,双腿盘起,勾住了陆南阳的头,三根手指刺入她并不太湿润的穴口,粗暴地翻搅。
陆南阳来回挪动脑袋,交替刺激着阴蒂和膣口,那些浅色的黄白污垢被她的舌尖打扫得干干净净。
“嗯……嗯嗯嗯……”赵婉抽出手指,不再刺激陆南阳,舒展上身,眯着眼睛进入了单纯享受的状态。
性取向是种很玄妙的东西。
口交这样的亲昵行为,赵婉经历过的男人也有愿意为她做的,但她无法被唤起,只觉得舌头在下面滑来滑去很恶心,恨不得马上就去把唾沫星子都洗干净。
但换成陆南阳这样相貌柔美的女孩子来做,她的快感就如洪水泛滥,顷刻淹没了全身的感官。
“阳阳……用力,快点……舔快点儿,啊、啊啊……宝贝儿……使劲儿!”不过几分钟,赵婉就走到了高潮边缘。
在即将攀上快感顶峰的那一瞬间,她伸手捏住了陆南阳阴蒂那边的银环,猛地一拉。
在表妹苦闷的呻吟中,赵婉把耻丘用力压向嘴巴,大腿根抽动着,达到了高潮。
“呼……”在舌头轻轻的舔舐中享受完余韵,赵婉往里躺了躺,懒洋洋地分开了腿,“来吧,再爽一次,我就走了,今天时间不多,下次我再来好好陪你玩,记得把我买来的玩具都洗干净充好电等着。”陆南阳嗯了一声,爬上榻榻米,伸出双脚,错开咬合到赵婉的胯下,然后,她抱住赵婉的一条小腿,卖力的摇晃着腰臀。
两个女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黏腻地摩擦。
没有太大声响,只有在距离极近的地方,才能听到滑溜溜的肉唇彼此纠缠发出的细小“唧唧”,但那点动静,全都被赵婉的高亢淫叫掩盖了下去。
陆南阳心里越来越慌,忍不住哀求说:“姐,你……你能稍微小声点吗?我……我朋友……才刚睡下。她……她耳朵特别好用……”
“昂……啊啊……让她……听见不是更好?”赵婉舔了舔嘴唇,“阳阳,那个女孩的长相,正好就是你的菜吧?和你前女友一个类型,还比她美多了。”
陆南阳用力动着纤细的腰,只求能快点让赵婉满足,她终于意识到,赵婉这匹母狼,盯上陆雪芊了。
迷药在她手上犹犹豫豫怎么也不好意思用,在赵婉手上的话,可就完全不同。
陆南阳不敢搭腔,只能把那股不满压到心肝脾胃肾的每一个角落,咬紧下唇,像个情趣玩具一样不停地动,不停地动。
赵婉故意叫得更加大声,摆明了要让陆雪芊听见,喘息着说:“阳阳,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以后……以后看来能来你这儿吃快餐了。真爽……啊、嗯啊……磨大力点,豆豆靠下点……啊……好爽……”陆南阳看向这间小屋的门,心里感到一阵浓稠的绝望。
客厅开着灯,门下有缝。
门缝外,分明有两条遮挡了光的影子。
家里没有别人,那当然是陆雪芊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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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就在门外,站着没进来,就在那里……听着自己羞耻伺候表姐这个金主的声音。
陆南阳握紧了拳头,可是,她无可奈何。
她的房子是表姐买的,她的工作是托了林强的关系才有的,一旦失去这些,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生价值,就又会回到曾经的阴暗角落中,坍缩成“弟弟们结婚的彩礼来源”那女干掉一切光芒的黑洞。
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惨叫几声假意挣扎几下,是不是陆雪芊就会冲进来杀掉赵婉。
应该会的。相chu的时间虽然不久,但陆雪芊作为穿越者,就像一只迷途的小兔,空有一身好本领,却只能无条件地让陆南阳来指导打理一切。
可陆南阳不敢。
她一直都知道,表姐把她收藏起来的同时,其实也保护了她。
相chu的方式虽然充满了屈辱感,至少,她是在和女人做爰,和她心中真正有女干引力的性别,真正的欲望之源交欢。
一旦失去了这个靠山,以她目前的生活圈子,恐怕很快就会不得不躺在林强的床上,任那让她一想起就会浑身发麻恶心到喉咙发紧的阴经插进深chu,粗暴地反复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