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解了这个姿势的意思,羞红着脸抬起手,握住他的小兄弟,就伸出舌头舔了上来。
柔软的舌面猫儿一样舔过龟头底部,味蕾构成的奇妙粗糙触感灵活的徘徊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她卖力地展示着自己刻苦练习的成果,彻底忘记了练习这些技巧时候的难过和羞耻,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学会了这些,能让心爰的梁酱因为她而发出满足的呻吟。
“呜唔……啧、啧、啧、咕啾、咕啾……”她越吞越深,越动越快,舌头不住把唾液缠绕在坚柔的棒身,摩擦中逐渐变红的唇瓣嘬紧了龟头的后棱,让缝隙间的口水发出淫靡的轻响。
岛泽莲的身材很娇小,韩玉梁看这样坐着她抬头伸脖子挺腰稍微有点费劲,索性坐在浴缸边上,舒展开两条长腿,让她伏低在胯下,可以比较轻松地吞吐。
手掌托高肉棒后,她侧头往下吻去,唇舌轻柔地刺激着已经收缩上提的阴囊,唾液湿漉漉的填充在睾丸外皮的复杂褶皱中。
韩玉梁享受着少女娴熟的口唇服务,伸手拿来了那个口袋,打开,从里面先摸出了一个最基础的跳蛋。
科技的确是种比内功还要厉害的东西,韩玉梁尽管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他就算全力施展,手指摆动的频率也不可能超过这个能震到他手指发麻的小东西。
这玩意是纯粹从外部施加的刺激,这给韩玉梁演练增添了数倍动力。
混迹江湖的女侠大都有些值得称道的功夫用以自保,比如天女门弟子可以修习的锁阴功,就能让男人得其门而不入。他之前有次就差点没能得手,最后还是点破长强穴,抹油先开了屁眼,石更到她从里到外湿透,才顺利开包。
而陆雪芊的内功心法叫做冰清诀,在无欲无求的状态下威力最大,功法也能主动用来抑制身体的各种欲念。若不能解决这个麻烦,即便将她制住,他最擅长的内息调情法用不上,直挺挺一个美人和玉像一样毫无淫态,玩弄起来还有什么乐趣?
若是靠着这些奇门宝物,里外夹攻,不信她能挺得过去。
“梁酱,不舒服吗?”敏锐的察觉到男人分心了,岛泽莲抬起小脸,愧疚地说,“是我的技巧太差吗?”
“不,很舒服。”他笑着用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唇瓣,把跳蛋亮在她眼前,“那,这个你会用么?”
岛泽莲红着脸低下头,小手还不忘继续熟练地为他套弄,“会。这种不需要担心弄破里面,我……还挺喜欢用的。”
韩玉梁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没要那些样式狰狞的当代角先生们。
“那咱们就一起舒服吧,我也想看看,你平常自己是怎么弄的。”他把跳蛋递给她,弯腰从下方抄住她乳尖,扭搓着说道。
“会……会很丢脸,请……不要嘲笑我。”她涨红着脸稍微分开双脚,伸手将跳蛋送到耻丘顶部阴核的位置,张开嘴继续含住他的阳具,一边女干吮一边推上了开关。
嗡嗡的声音响起来的瞬间,她的口腔就收紧出让他销魂的力度,“嗯嗯……嗯唔……嗯嗯嗯……”他有心让她往更强烈的高潮而去,斟酌着时机,将肉棒往小嘴深chu送了送,双掌对着两颗乳头施展出手段。
这也算是将来里应外合的一个测试。
然而岛泽莲比陆雪芊实在是敏感太多了,他才拿出三成功力撩拨,她就突然深深含住粗长的鸡巴,让龟头顶着喉咙,一声长哼,大腿夹着跳蛋,泄了。
看她要松劲儿把跳蛋拿出来,韩玉梁双眼一亮,春风化雨手轻轻一拂,从两侧定住了她的双腿。
紧紧夹着的大腿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跳蛋自然也被深深夹在里面,贴着阴核震个不休,令她浑身酸软的甜美快感顿时冲破了原本点到即止的界限,无休止地攀升。
“呜、呜、呜……”她含着鸡巴不停闷哼,小脸已经僵在韩玉梁胯下不再移动,快感不断冲击着她敏感的肉体,让痉挛的蜜壶陷入到高潮的泥沼。
“舒服么?”担心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咬紧牙关,韩玉梁及时抽身,绕到背后抱住岛泽莲,继续扭搓她湿润后仿佛能女干住手指的美妙乳房,滑溜溜的龟头顶在脊背最下,往臀沟的方向缓缓滑动。
“舒服……舒服……”她激动得喊起了母语,两声后才意识到身后是个汉族男人,忙改回来,“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舒服……嗯嗯……不行……又……又……去了……”
“可……可是好厉害的……快感……受不了……唔……”岛泽莲的呻吟都有了几分哭腔,如果不是凳子边缘都能看到溢出的淫汁,韩玉梁真要以为她挺难受。
“啊、啊!啊啊……啊——”压抑的呻吟终于在浴室中转变为细长的鸣叫,她纤细的腰后浮现出两个凹陷的窝,随着肌肉的紧绷而微妙地颤动,两瓣白里透红的屁股向内夹紧,越夹越紧,越夹越紧,直到十几秒后,抽掉骨头般霎那放松下来。
臀肉与凳子的缝隙间,已经湿嗒嗒满是淫蜜,滑到她的屁股都快失去摩擦力而出溜下去。
很好,效果一流,剩下的,就等开始办事之后再继续吧。
韩玉梁满意地捏了一下岛泽莲的臀尖,将她抱起,在地板上摆成了趴下跪伏的姿势。
以为要失去chu女,她稍微有些紧张地挪了挪膝盖,咬住下唇闭上了眼,并没有再提交往之类的话。
但韩玉梁拿出的,是一个梭型带底座的肛塞,和一条从小到大排列的串珠。
当初干张萤微的时候纯粹是强石更,屁眼给弄出血来也没什么。
对岛泽莲,自然不能那么简单粗暴。
他笑了笑,柔声道:“放松,不要用力。”话音未落,清凉的润滑剂已经涂抹在臀沟的中央,旋即,韩玉梁的食指,就已经一口气钻入到了最深chu。
那之前就灌肠了好几次,所以格外敏感的娇嫩肛肉,瞬间就将他的指头紧紧嘬住。
“诶?那、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