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泽莲望着他即使色迷迷依然很英俊的脸,想到许婷,想到叶春樱,想到最近反常的林梓萌,想到他说自己不会成亲——也就是古汉语里结婚的意思,突然,隐约明白了什么。
“梁酱,”她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出了肉体此刻渴望的答案,“我……想。”
“那,你是想扶浴缸站着,还是刚才那样趴下呢?”韩玉梁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那根力道十足的肉棒,几乎把她娇小轻盈的裸体挑起。
她想了想,小声说:“地板又柔又滑,还都是水,我……站着吧。”说着,她放开韩玉梁,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弯腰,扶着浴缸,把比浴缸壁还要细腻光滑的臀部向他送出,努力撅起到不需要他太费力的高度。
韩玉梁挤了一坨润滑剂,飞快涂抹在运功收小一圈的阳具周围,伸手拔掉了已经圆满完成任务的肛塞。
从菊芯中脱出的那一刻,也许是用了过多润滑剂的缘故,肛塞和屁眼协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噗。
“莲,我来了。”他摆开马步,沉腰对准,柔声说道。
“阿诺,”岛泽莲这时开口说,“梁酱,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啊?”
“当然,可不止一点点。”他爰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温润细腻的肌肤,带着笑意回答,“我非常喜欢你。”她为女体盛而做过颇高级的全身除毛嫩肤,手感好得无法形容,韩玉梁印象中,仅有为叶春樱双脚按摩时候的触感能相提并论。
对他来说,这自然就是个非常充分的喜欢的理由。
至于岛泽莲怎么理解这个“喜欢”的意思,他可不管。
听到这比预期好很多的答案,岛泽莲喜不自胜,竟忍不住抬手抹了抹泪,跟着羞涩地把双脚分到更开,沉腰抬高屁股,小声说:“那……那梁酱,请……请用……用你想要的地方吧。”傻子都听得出来,她对chu女的事情松口了。
不是男朋友也无所谓,既然你说了喜欢我,那么,就全都交给你吧。
“好。”但韩玉梁故意装了个傻,向前一挺,那滑溜溜的龟头,还是插入到了微微敞开的湿润菊蕊中。
刚刚从饱胀感中解放的臀眼迎来更加深邃的填充,岛泽莲闷哼一声,险些没有站稳。
她疑惑地头看着韩玉梁,问:“诶……梁酱,原来……原来更想要那里的吗?”。
他享受着肛门附近纹理展开后裹女干过敏感龟头的快活,一边缓缓深入,一边柔声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我进来的时候就说了,莲,我想要你开心。”
“呜呜……人家不为难啦……”岛泽莲羞红着脸握紧浴缸边,空落落的蜜壶羡慕地感受着隔邻传来的摩擦酸麻,好似被狗抢着抓完了所有耗子的猫,失望到光想喵喵叫。
“你不必为我勉强自己,”韩玉梁装模作样道,“等你真的想好,想通,咱们还要在一起相chu一段时间,急什么。”他嘴里这么说的同时,粗大的肉棒完全不符合台词风格地开始了进进出出的过程,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岛泽莲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臀浪。
韩玉梁的房中术,对那条命根子在一定限度内可以说是操控自如,只要充盈在其中的热血总量不变,具体粗长,可以行功略作调整。所以需要变细些的时候,那条棒儿也就会伸长几分。
玩弄阴户的时候,通常是变粗好过变长,女子性器的弹力纵深不如宽窄,儿臂粗的阳具柔着头皮也能吃下,儿臂长的要是干起性不小心日穿进胎宫里,多美的滋味也转瞬就痛到丢个干净。
而后庭花则正好相反,不收敛的情况下,那根宝贝长些远好过粗些。肛口娇嫩,又不会自产润滑,只要粗大几分后稍微有失留意,就会留下裂伤。当场那些痛倒是小事,就怕裂得狠了,从此憋不住屎。
见岛泽莲腰迎凑,明明初次被石更淫菊穴,仍卖力讨好自己的样子,韩玉梁微笑弯腰,捏住她悬在空中摇摆的乳尖,损耗些真气,将肉棒收细到普通男子大小,其余尽数加往长度,深埋在肠壁间轻柔耸动。
灌肠过的肛穴会比平时敏感,灌肠次数越多,效果越是强烈。
韩玉梁才刚到了最爽快的阶段,自然越战越勇。
觉得腿有点软,岛泽莲往前挪了一下位置,小腿顶住浴缸,双手伸出扶墙。
而他当然是紧贴着跟上,小步挪过去的全程,那根老二都保持在啾啾作响的嫩肠之中。
等到不知第几次高潮降临,韩玉梁放缓速度,轻柔抚摸着岛泽莲的肩胛,柔声道:“你已经泄了不少次,要不要休息一下?”女人虽然比男人持久许多,但密集的高潮还是会带来近似于不应期的状态,一段时间内没办法享受到交合的快乐,只会觉得不舒服,还会渐渐干涸。
虽说后庭花主要靠外部润滑,通常可以玩弄很久,但若是女方已经没了感觉,韩玉梁通常也不愿意摆弄人肉飞机杯——哪怕强暴,至少也是有反应的。
而且,他也想缓缓。一直分心维持着细长化的状态,他无暇用房中术锁阳,岛泽莲的臀缝又格外紧嫩,再继续动上一会儿,他大概就要出精了。
“没、我没关系的……梁酱都还没有舒服,请……请继续……继续玩弄我吧……”她低下头,娇喘着回答。
可没想到,岛泽莲的身体还挺有意思。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她满身潮红娇喘吁吁看着软绵绵没了力气,最近一次高潮的时候,她还是那副样子,并没什么变化。
就像是第一杯酒下去就上了头,喝躺了一屋子人后,还是红着脸清醒无比。
韩玉梁多坚持了一次高潮,再之后,岛泽莲又一次泄身时,他算是倒了强弩之末,深女干口气,在直肠裹紧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几个来回,紧紧一压,将浓稠精浆尽数喷洒在本不该负责运输液体的通道里。
他缓缓抽出肉棒,岛泽莲趴下喘了一会儿,就慢悠悠转身跪坐在自己后脚跟上,抬起小脸吐出舌头,打扫卫生一样舔舐着他阳具上沾染的各种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