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
她已经不愿意靠自慰来满足。
岛泽莲都能做到做好的事情,她有信心做得更加出色。
不就是做爰吗?
她初中的班上就已经有女生跟男友出去开房,有女生被霸凌轮石更逼迫卖淫,高中班上的情侣光是公开的就有不下五对,下午上课前后门边的垃圾桶时不时就会发现用过的避孕套。
所以,做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做爰,才能有孩子,才能拿到逼一个男人负责的筹码。
她看中的男人,既然决定了不择手段去抢,怎么能打退堂鼓?
林梓萌握紧拳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大声说:“岛泽,你好了吗?差不多……也该我了吧?”
“诶?”岛泽莲正在畅快地用坚柔的龟头摩擦膣内娇嫩的褶皱,哪里舍得下来让出胯下的宝贝,“萌酱,总……总要一个回合结束才能替换吧?梁酱……都还没射出来呢。”
“一进一出不就算是一个回合了?”林梓萌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射,一直让我等啊?”
“可、可是……”岛泽莲还是不舍得,一边开口应付,一边努力让臀部动作得更快。
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越发密集,韩玉梁听在耳中,情欲亢进,索性含糊的呻吟几声,从下方往上挺起了腰。
这一番逆攻顿时戳透了岛泽莲的要害,“啊……不要……梁酱……不要突然……这么激烈……呜……”
林梓萌吓了一跳,“他、他怎么突然动起来了?”
岛泽莲已经像是个疯牛背上的挑战者,被颠簸的满面赤红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边高潮一边哆哆嗦嗦地说:“我……啊啊……我不知……不知道……呜、呜、呜呜……可能……呀啊啊——可能是……药吃得太少……了吧……呜呜……去了……又去了……好几次……”
林梓萌急忙过去拿起香槟瓶子,低头看了一眼平躺的韩玉梁,“喂,是不是得先让他坐起来啊?直接倒是不是就呛着了?”
“这个……不喝下去……是没关系的……我、我来……”岛泽莲拿过香槟,急忙灌一口含在嘴里,俯身和韩玉梁接吻,哺喂到他口中。
可马上,动得更加激烈的小韩玉梁就把她顶到了令她眼前发白的极致高潮,尖叫着昂起头,再也顾不上喂掺了药的酒,嘴里只剩下源自混沌脑海的娇鸣,“唔啊啊啊——死……死掉……了……要……死掉了……”
韩玉梁感受着剧烈高潮下嫩肉拼命抓握住龟头的凶猛快感,也本能地呻吟起来,不用房中术刻意压制的情况下,此刻的快乐已经销魂到足够打开精关。
“不行……还是靠自己吧。”看着岛泽莲失神的表情,林梓萌暗暗对自己说了一句,望一眼韩玉梁大理石雕刻一样柔朗的唇线,红着脸含一口香槟,趴下就吻了上去。
当然,她并没承认这是吻,这就是为了喂药而已。
就是不知怎么,一口香槟喂进去,她的舌头就被女干进他嘴里,嘬住拔不出来了。
“唔唔……呜唔!呜嗯嗯嗯——”
就在林梓萌拍着韩玉梁的胸口努力想要挣脱连接在一起的嘴巴时,他的身躯突然一紧,绷如弓弦,僵停在那里,积蓄了足够多快乐的肉棒放松了一切关卡,浓稠的精液立刻冲出,喷洒在岛泽莲仍在拼命蠕动着缩紧的花芯内。
感受到心上人的种子播洒进来,岛泽莲流下幸福的泪,呜咽着在余韵中又扬起到下一轮高潮的巅峰。
“呼……呼……萌酱……我……我好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侧躺到一边,岛泽莲双手捂着还在隐隐抽动的花穴,眯着眼睛软绵绵地说:“轮到你了。”
林梓萌刚从韩玉梁的嘴里救回舌头,羞耻地一擦嘴角,放好香槟,娇喘着说:“等等,我先看看……药是不是起效了。”
“应该起了吧。”岛泽莲拉过枕头垫在自己侧脸下,呻吟一样说,“他刚才动得好猛,人家感觉都要被穿透了……现在这么安静,肯定是又被药迷倒了吧。”
林梓萌轻轻哦了一声,看向胯下那边,跟着,惊讶地说:“喂,他……他射了?”
岛泽莲满眼迷蒙地点了点头,“嗯,射了好多,感觉……我都被灌满了呢。”
“那我怎么办?”林梓萌气得瞪圆了眼,“我都说该轮到我了啊,你……你怎么让他射了!”
“萌酱,射不射……也不是人家控制的啊。”岛泽莲委屈地扁了扁嘴,“再说,刚才那么舒服,我的大脑都停止思考了,等你体验过就知道,哪里有能力考虑让不让的事情。”
看林梓萌确实有些恼火,她跟着又小声说:“你不用着急,梁酱恢复很快的,他如果够兴奋,我漱口回来他就又勃起了呢。他还这么壮……我感觉他要是尽情发泄,能把身体差一点的女孩子干昏过去。”
“我现在就想昏过去。”林梓萌满肚子烦躁地伸手拨拉了一下软趴趴的肉棒,“这个要怎么用啊?跟个大鼻涕虫一样,软绵绵黏乎乎的。”
岛泽莲强撑着坐起来,先叠了几张纸巾垫在白浊垂流的膣口,然后抽出张湿巾,仔仔细细把韩玉梁鸡巴上的淋漓汁水擦得干干净净。
“干净倒是干净了……可还是没柔啊。”林梓萌端详了一圈,皱眉说,“怎么办?搓一搓吗?”
“想要快一些的话,肯定还是亲一亲舔一舔。”
林梓萌不出所料涨红了脸,大声说:“那、那你来!”
岛泽莲可怜兮兮地说:“可是人家腰没力气了,只想躺一会儿。萌酱,你自己来嘛……你都说想要他负责娶你了,对自己丈夫做这种事情,很正常的呀。”
“这……这有点恶心啊。”林梓萌撇着唇角,不情不愿地说,“尿尿就从这儿,刚才还在你……在你尻里弄了那半天,你让我往嘴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