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喜欢我,既然你觉得我还算好看,那……咱们做爰,你起码不亏。”
初次被撑开的阴门迸发出涨裂的钝痛,她的膝盖有点哆嗦,扶在韩玉梁小腹的手掌握紧。
“我挺讨厌老外的,尤其金发碧眼那种。我移民出去……估计不好搞对象。我也不小了,初体验再留着,也不值钱了……嗯……嗯唔……该死的,这他妈……怎么……这么疼啊。”
她挪了挪脚,把臀尖往上提起几分,跟着一咬牙,一屁股沉了下去。
“啊啊……啊、哈啊……哈啊……OK,全进来了。你看,你也挺帅的,身材又好,我爸那儿不是歪瓜就是劣枣,我也找不到合适的……的体验对象。就……就只能选你了。喂,你技巧那么好,也帮帮我诶,没看我……都疼得出汗了。”
她看着韩玉梁伸到自己胸罩前的手,犹豫一下,主动掀起了罩杯。
“韩玉梁,总之……反正……上次我的确在打什么坏主意,但这次……这次就只是单纯的做爰。你……你不用担心我非要你负责任。我明白了,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她擦了擦眼角,挤出一个笑,“瞧我,都疼哭了。凭什么女人第一次……要受这罪啊?”
韩玉梁摇了摇头,很守规矩不说话,只是上下挺动自己的腰,让被裹得通体发酥的小兄弟在那紧致曲折的小尻眼儿里悄咪咪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林梓萌嗯嗯哼了几声,后脚跟不自觉踮起,悬空的粉臀摇摇欲坠。
她没再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传递出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胀痛后,就咬住下唇带着一股对自己的倔强狠劲儿,开始上下摇晃腰肢。
昂起的巨柱把两人连接在一起,一缕艳红从湿润的缝隙间垂下,被爰蜜裹挟淌落。
林梓萌很敏感,她也动得很努力,但是,她始终捉不到高潮。
那能让大脑浸泡在幸福感中的巅峰,比平常自慰的时候来得要慢,慢得多,如果不是韩玉梁一直在灵巧的玩弄着她柔涨的乳豆,她甚至怀疑自己会冷却下去。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动得不够快。于是,她咬紧牙关,拿出夜店里跳舞腰的技术,卖力地快速摆动。
那狭长曲折又充满爰液的蜜壶,顿时在肉棒的周围吮女干住吱、啾的细小水声。
可她太过卖力,注意力也集中的不是地方,起落的频率和深度让韩玉梁很满意,但自己得到的快感,依旧大打折扣。
她不像是在做爰,倒像是,一个急于减肥的少女,正坐在一个人形健身器上用蹲姿练肌肉。
韩玉梁如果能说话,一定会好好纠正一下她的重点错误。
说不定,这就是她不准他说话的原因。
她宁愿错着按自己的方式做到底,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感到羞耻丢人,冲散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很快,缺乏锻炼的林梓萌就已经浑身上下汗光晶莹,原本勉强还能跟性感沾边的娇喘,现在彻底成了跑马拉松一样的呼哧呼哧。
她依然有快感,只不过,那快感也就到维持她内部湿润不至于太痛的程度而已。
当动作的频率减慢,林梓萌终于忍不住问:“喂,你、你还需要……很久吗?你上次在我嘴里明明很快就射了啊。”
韩玉梁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我可以说话了吗?
“不行。不许说话。”她伸手捏住他的嘴唇,额头上的汗珠掉下来,落在他胸膛,凉飕飕的,“我知道你想教我,我不用你教,我自己能行。岛泽都行,我肯定也行。”
说着,她又腰摆臀,对着高耸的肉棒套弄起来。
体力,就这样被无数个一进一出的循环榨干。
韩玉梁算了算,能在上面坚持这么久,她的体力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不行,干脆就射给她结束算了。
可他又有点担心,按这丫头的驴性子,保不准射完了她就觉得大功告成,裤衩一复位就走人了。
让初夜只留下痛楚这一个滋味,可不是他正常对待女子的习惯。
“不行了……”幸好,这时,林梓萌终于变相宣告了投降,“韩玉梁,我没劲儿了,换你……换你在上面,我要躺下了……呜……好累……她可没跟我说做爰这么辛苦……”
说着,她一翻身就躺在了床上,瘫软喘息,身上已经乱糟糟的内衣也没空整理。
韩玉梁没吭声。他觉得,这么不说话单纯啪啪啪还挺有趣的,省掉甜言蜜语费的心思和力气,他的享受更加纯粹。
坐起来拉开林梓萌的脚,他伸手拨动娇小的阴唇,看向中间被她自己折腾了快半个小时的嫩膣。
进入的时候太猛,摩擦的频率太激烈,那边的嫩肉被擦破了几chu,也亏她能忍,这样还起起伏伏做个不停。
“你快点,岛泽要是动作麻利,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林梓萌用脚尖碰了碰他胸口,“你不是大情圣吗?算我拜托你,让我……也享受一下做爰的乐趣,要是滋味好,我装行李里打包带走,到了那边也不急着交男朋友了。”
他点点头,但在进入之前,还是先女干吮住她的乳头,用手指拨弄着蜜核,耐心挑逗到她春水潺潺,下自成溪。
“快点……怎么这么磨叽。”她看向屋门,看来还真是很担心岛泽莲回来。
搞不懂,明明之前都一起上过床了,还那么介意做什么。
但这种时候,多想不如多干。
韩玉梁俯身压住她,打开架起那双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的长腿,挺枪刺入。
“啊啊……”她蹙眉呻吟了一声,可惜演技不佳,一眼就能看出是为了让他快点射而搞出来的花样。
这么一副敏感娇嫩的身子,不好好尽兴,也太浪费了些。
他压低肉棒,用龟头顶着阴蒂的芽尖儿迅速过了几下,跟着趁她好奇低头望向自己股间,对准水滑无阻的小穴就是狠狠一冲。
“啊!”
这次,短促而尖细的娇呼总算听着自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