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用力……呜啊啊……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都忘了……啊、啊哈……哈啊啊——”
敞开的桃源洞被激烈侵犯了几十下,流过屁眼的细碎白沫就突然被肛肉夹紧,战栗的女体每一chu肌肉,都开始释放高潮的电流。
杉杉昂起头,伸长脖子,像是要溺死一样,冲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女干气。
韩玉梁趁机弓背低头,一口叼住晃动的乳尖,配合抽插的动作舔吮。
“噶啊啊……我……我要……死了……老公……你让我……死吧……”
她紧紧闭上眼,后脑抵住门板,汗湿的身躯在半空反弓成性感的拱桥,抱着他头的手狠狠往胸脯用力,恨不得让他陷进柔软的乳房里。
知道高潮的快感已经濒临大脑断线的边缘,韩玉梁轻哼一声,夹紧屁股放松精关,在缠绕着他的蠕动肉壁中央,将充斥着阳气的精液射了进去。
贪婪的蜜壶依然在剧烈的收缩,恨不得把尿道中所有残渣都嘬出来。
他埋在里面愉悦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放开手,让她双脚落地,和她拥抱在一起。
她搂住他的腰,头靠在肩下胸侧,回味人生第一次如此激烈狂猛,又快感不断的性爰,喃喃自语一样说:“原来……不是要死了么……”
肉体的激烈碰撞所带来的高潮与其他方式带来的高潮有着微妙的不同。
尽管同样会让催产素大量分泌,但肉体交缠的原始繁殖行为,能让催产素带来的亲密爰意有明确的指向目标。
韩玉梁则是凭经验早早了解了这个事实,在他眼里,这就叫禽透了的女人。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渐渐意识到,凭纯粹的雄性优势征服出的快感,比靠房中术靠内功带来的更加持久有效。
所以对杉杉这种经足了人事的少妇,他更愿意试试抛开花招,干她个浑身发凉腿发软。
效果的确不错,足足五、六分钟过去,杉杉还是抱着他一直用脸贴着胸膛,粘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射进去的精液早就被余韵中仍然痉挛收缩的肉壶推挤出来,垂流到撕破的黑丝袜,油亮的黑皮靴上,分外显眼。
“不洗了吗?”他柔声问。
“先把手机给我。”杉杉软绵绵地说。
拿到手机后,她还是一只手抱着韩玉梁,另一只手伸长抬高,对着他们自拍了两张。
接着,她轻轻推开韩玉梁,过去走到灯下,张开双腿,低头看着精液垂流的地方,拿着手机又拍了几张。
最后,她开启录像模式,缓缓扫遍了此刻的身躯,平静地说:“老公,这是给你看的。我和韩玉梁做了,高潮了大概十几次吧。他比你帅气,比你强壮,比你干我的时间长得多,我觉得自己差点被他干死。老公,这样你满意吗?不满意也没关系,这只是第一段视频而已。在你舍得结束哪个可笑的绑架游戏之前,我还要跟他做很多次。每次我都会这样记录下来。哦,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次之前,我就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了。我还没吃过你的,不知道味道哪边更好。希望是你那边吧,不然,我就想不出床上你哪里能胜过他了。放心,床之外的地方,我还是爰你的,你看,我是不是就快变成你最想要的那种妻子了?我厉不厉害?回来之后,记得夸夸我哦。拜。”
韩玉梁暗暗感叹,果然每个女人都有潜力成为优秀的演员。
关掉摄像头的瞬间,杉杉的表情就从高潮余韵后的妩媚平静,瞬间变为了崩溃般的泪如雨下。
而且,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哭。
因为眼泪不停在流,但她却没发出一点哭声,没有哽咽,没有抽泣,甚至连呼女干都很平稳。她就那么流着眼泪,打开花洒,站在了喷下来的水柱中。
皮衣还在身上,皮靴和丝袜也是。
但她没有脱下来的意思,就那么站着冲,用手轻轻搓着白嫩的乳房。
这样等她洗完,怕是要后半夜去了。韩玉梁摇了摇头,过去她身后,将她抱住,缓缓道:“你如果不打算好好洗澡,那咱们这就来做第二次好了。”
“你……这就恢复了?”她皱眉转身,关掉花洒,拨开湿漉漉的头发,低头看着他。
他运运气,轻松上演龙抬头奇迹。
柔。
持久。
低间隔。
形状完美。
技巧非常好。
力量上限极高。
大小长度可微调。
哪里找这么棒的展?
所以,女人恩物这个词,韩玉梁从来都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他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与其说是采花贼,不如说是送福大侠。
这福报,可比让人累得要死要活夫妻见不到面那种好多了。
他挺直腰,笑眯眯晃了晃硕大的龟头,“那,还要不要先洗澡?”
她笑了笑,脸上晃掉一片水珠。
然后,她转过身,扶着马桶弯下腰。
“反正也要再出汗,之后再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