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隔着背心和裙子,微微发柔的乳头顶着他,随着呼女干而小幅度地移动,“和我做爰,一次次做,让我拍下来,拍给他看,他既然这么喜欢心上的鞭子,那你就陪我一起抽他,狠狠地抽他!”
“这种好事,对我这样的男人,并不需要委托。”韩玉梁柔声答道,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绵软的乳房,“我随时乐意效劳。”
她的呼女干急促了些,“咱们走回来……又出了不少汗,我还喝了酒。”
“出多少汗我也不在乎,至于酒……那可是色媒人,我怎么会讨厌。”
她深女干口气,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闷声说:“抱我进去,横着抱,好吗?”
随便怎么抱,韩玉梁都不会有意见,更何况当代女性喜欢的那种浪漫公主抱,对他来说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杉杉在他怀里摸出钥匙,在他怀里进屋,房门刚一关上,她就突然抬头,拉开他的衣领,一口吻在筋肉盘结的肩头。
火热的欲望从柔软的嘴唇和舞动的舌头上散发出来。
他把她放下来,扯开后背的拉练,双手一抄,脱掉了连衣裙。
她揪住他的衣领,把短袖衫套头拽掉。
他掀起她的吊带背心,一口吮住左乳,嘴唇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急促的心跳。
她低下头舔着他的额角,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扭搓。
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放在进门的鞋架上。
她伸进他的裤衩握住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上下套弄。
他吮紧乳头,手指挤入微湿的膣口,向耻骨方向提起,压迫,抠挖。
她大声呻吟,褪下他的裤腰,双手把唾液抹上弹出的阴经,仿佛已经等不及自己的分泌。
他挺直身躯,抬脚脱掉剩下的衣服,伸手摁亮客厅的灯。
她打开挎包拿出手机,调整成自拍摄像模式,笑着对镜头说:“我又要和别的男人做爰了,你高兴吗?这次我拍给你看,看过程,省得你不信,到时候又装作被绑架。”
看到镜头照过自己的身躯,韩玉梁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挠挠头,心想看来黄片里的男演员也挺不容易。
“看,他是不是好壮?我一摸他柔邦邦的肌肉,下面就湿了。老公,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合格了?呵呵呵……”杉杉笑着伸直胳膊,对准自己的身体拍着,走到餐桌边,趴下撅起了屁股,“来啊,玉梁,来干我,把我干得乱七八糟吧……反正……他喜欢,你也喜欢。”
“你不喜欢吗?”他扒开她丰美的臀肉,一挺身,黝黑的肉柱就消失在水嫩的缝隙中大半。
她叫了起来,叫了好几声,才趴在桌上说:“我喜欢,我怎么能不喜欢呢……高潮好舒服啊,我喜欢死了。我早就该喜欢的,我早喜欢上,老公你不就不用这样费劲折腾了吗?”
知道她酒劲上头情绪激动,韩玉梁不再接茬,扭着圆滚滚的弹手屁股,发力开禽.“老公你看……你看……玉梁是不是特别壮?他特别有劲……那个……那个……”她那个了几遍,一咬牙,涨红着脸说,“他鸡巴也特别大,撑得我都疼,又好爽。你说……以后你不阳痿了,我却不想跟你做爰了,该怎么办啊?这个你也算计进来了吗?嗯嗯……啊……啊!啊!老公……我……我要高潮了……啊……好快……”
韩玉梁抚摸着她的脊梁,放缓节奏让她回回劲儿。
杉杉一边腰,一边侧头望着伸到旁边的手机,媚眼如丝,“老公……我……我快被那根鸡巴挑起来了,我踮着脚……都觉得自己要离地……他太壮了,肚子拍我屁股,估计都拍红了。”
韩玉梁亢奋地加快速度,心中暗道,大绵羊啊大绵羊,你应该也想不到,你这温顺乖巧的小媳妇被你磨光了所有羞耻心后,竟然会爆发出这么巨大的能量吧?这也是你期望的吗?
“玉梁……你拿着……你拿着拍……我手酸了……”杉杉把手机递给他,双臂舒展抓住了饭桌边缘,抬起一条腿屈放在桌上,“你拍……拍我下面……拍给他看,看我高潮的……高潮的样子……”
拿着一上手,韩玉梁忍不住赞叹,难怪网上总有人喜欢拍一下交欢实况,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老二威风八面进进出出,把娇美的女体征服得汁水淋漓,当真有股兴奋的成就感。
不过考虑到自己身份,他忍住了没说话,只是默默拍摄,凶狠抽插,让杉杉有些刻意的淫声浪语,成为唯一的音源。
泄了三次后,杉杉要过手机,关掉了拍摄。然后,她翻身躺在餐桌上,举起还穿着凉鞋的双脚架在韩玉梁的肩头,不愿意再去说话、思考,将所有的心神,都专注在了强烈的快感上。
他脱掉她的鞋,把玩着她柔软的脚掌,再次提速。
他已经试出,杉杉最喜欢的不是花样百出的技巧,而是简单粗暴大开大合的抽送。
顶G点磨花心扭阴蒂,都不如绷紧肌肉像个野蛮人一样狂干她几百下,干得尻肉外翻,淫液四溅。
她扒住桌子两侧,紧闭眼睛昂起头,快感的水银柱迅速上升,转眼就爆过了最顶层的刻度。
在濒死一样如泣如诉却又满含快乐的颤声哀鸣中,杉杉酥红的裸体发出一阵细密的痉挛,达到了这些天来最巅峰的高潮。
夹紧了鸡巴的尻缝中,透明的水箭随着大腿的抽搐喷射而出,淋在韩玉梁的下体,一股接一股,恍如男人射精。
他垂手抹了一把,闻闻,没什么骚气,也不很稀,有股掺水蛋清的触感,量也远比失禁要小。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潮吹了。
摸摸丹田,发现她已经有些阴虚,看她样子,瘫软在桌上双目失神也已无力迎凑,韩玉梁微微一笑,轻抽慢送片刻,抱着她双脚一吻,埋在深chu射了。
阳精一喷,杉杉颤了颤,又小小泄了一次。
以韩玉梁的经验,这个时代的不习武女子到了如此地步,扔到床上一沾枕头差不多就能睡死过去,再来个一两次高潮,就要昏厥。
可没想到,杉杉被他抱着冲了个澡后,竟用凉水洗了把脸,身上只披着一条垫湿头发的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瞪着血丝密布的大眼睛,“你困吗?”
“不困。我一天睡觉时间很少。”韩玉梁过去赤条条坐在她旁边,“但你该睡了。万一明早绑匪发消息,你起不来床怎么办?”
“反正是他策划的,我睡懒觉装不知道,他还会死?”杉杉带着一股恨意,绷着唇角说,“为了演戏,他都能让帮手对我开枪!”
韩玉梁恍然大悟,难怪杉杉今晚的行为一直透着一股报复的味道,原来并不仅仅是恼火大绵羊非要设计她出轨这一件事啊。
“杉杉,这个你多半是错怪他了。他那个帮手,未必全听他的。他可能……上了那女人的当了。”他不愿把话说得太明,免得永夜这杀手的事扯到他头上,“我的伙伴查出了不少事情,我有把握,那一枪是那女人的意思。白天去漫展,应该也是那女人的命令。我猜你老公本来是想让你这些天在你们的各种纪念地里寻宝的。”
可惜,心里有气的女人并不高兴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