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梁……你……你还没好吗?”杉杉抓着底座抽插的手交换了四五次,终于还是累得两边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隔着床边不远的大绵羊,已经射过一次后又被飞机杯一下一下吮柔,通红的眼睛盯着妻子白里透红的浑圆屁股,一副只恨角度不好看不到屁眼被撑开全貌的神情。
“那我快点。”韩玉梁喘息着扭了扭她的臀尖,将粗长的阳物抽到龟头后棱稍稍退出菊穴的地方。
已经肿起的屁眼微微收拢,小嘴一样嘬住前端。
他往龟头上挤了些润滑剂,双手一抱让珊珊的两条大腿并拢到一起,跟着浅浅插入,让龟头被那一环菊轮紧紧一吮,便往后抽出,集中在肛口飞快摩擦。
杉杉已经没力气再插拔那根假鸡巴,索性往深chu一推,让假龟头贴着子宫口搅来搅去,沉迷到肛门与子宫口同时被猛烈磨弄的混合快感之中。
就在韩玉梁后腰酥麻,快活的眯起眼睛挺身压住肉滚滚的屁股射精的同时,杉杉双手攥成拳头,满是汗水的裸体越绷越紧,直到大腿根一阵密集痉挛,忽然软瘫下来,微微张开的双股中央,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流了出来,被假阴经的底座挡住,淅沥沥落在床上。
照以前的经验,这么失禁程度的高潮一次,杉杉起码得喘息个七、八分钟才能动弹。韩玉梁抽出之后,长吁口气,就准备下床自己清理。
没想到杉杉拿起床单塞到胯下胡乱一擦,就颤巍巍爬下床,绕到韩玉梁面前蹲下,嗓音都有点沙哑,“我来,我说了让我来的。”
她用了三四张湿巾,把包着他的避孕套擦到焕然一新,才伸出手捏住精囊,神情恍惚的望着里面那一大堆白浆,小心翼翼压下前端,一寸寸扯脱。
腿还有点哆嗦,但她马上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去,“我去扔了,你休息会儿吧。”
韩玉梁皱起眉,看着她急匆匆差点被凳子绊倒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这么紧张那一兜精,该不是打算拿他的亿万子孙借种吧?
他脸瞄了一眼大绵羊,挪挪屁股坐过去,轻声问道:“杨兄,你连娃儿也舍得替别人养么?”
大绵羊的眼里浮现出鲜明的痛苦,但就像是精神上的受虐癖一样,微微摇晃的飞机杯里,他的阴经又膨胀到了极限。
仿佛在想象着杉杉挺起浑圆肚皮,在产床上声嘶力竭哭喊着诞下韩玉梁孩子的场景,大绵羊的视线微微失焦,在精神受到的鞭笞与肉体品尝的快感中,射了。
抖动的龟头已经吐不出什么液体。
他已经干涸。
另一间卧室传来冰箱关门一样的声音,很快,杉杉拖着发软的腿走了回来,脸上透着一种仿佛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的轻松。
如果猜测是真的,最后她还如愿以偿的话,那算起来,她可能是自祖先把泄殖腔功能进化分离后,靠屁眼怀孕的历史第一人……
不过韩玉梁并没兴趣聊这些,被橡胶制品束缚了近一个小时的他这会儿更愿意跟她肉贴肉好好用身体沟通。
前面一发,屁股一发,第三发最后他理所当然灌进了杉杉的嘴里。
只不过折腾太久过于疲倦的缘故,她的事后清扫都没怎么做,舌尖顺着龟头舔了几下,脸上沾染的精液都没擦,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大绵羊还被绑着,韩玉梁当然不能就这么扬长而去。不然,眼看着妻子先后被禽到高潮、潮吹、失禁、昏迷的大绵羊,估计会被飞机杯榨干脱阳。
飞机杯下死,做鬼太丢人。
韩玉梁没兴趣帮男人收拾,让大绵羊用眼神指示出钥匙位置,就给他打开手铐,懒懒道:“你自己清理吧,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大绵羊呻吟着拿开飞机杯,捡起地上团成一堆湿漉漉的床单,找出干点的部分擦了擦胯下,摘掉口套,扭了扭发红的嘴,小声说:“我以为你有兴趣和我聊会儿呢。”
“不。没有。”韩玉梁干脆地摇头道,“我并不想知道你的心路历程,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能从这样的事里得到快感。我现在知道的这些,就挺足够。我没兴趣了解男人的内心世界。你要是变性……呃……不行,还得整容,我才舍得拿出宝贵的时间听你啰嗦几句。”
大绵羊一时无语,看着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穿好衣服,才挤出一句:“你……你一直都活得这么……呃……这么随心所欲吗?”
韩玉梁把痔疮膏放在杉杉身边,大步走向门口,头笑道:“不然,我辛苦学一身本事,为了什么?”
临走前他瞄了一眼隔壁房间,里头桌子上果然摆着一个看起来有些门道的金属箱,接着电源,大概是为了控制温度。
真要能这么制造出个孩子,他挺乐见其成。
回去路上摸出手机瞄了一眼,三个定位器都已经回到事务所,韩玉梁挑了挑眉,顺道买了点水果,慰劳一下辛苦的姑娘们,也给自己补充补充这一通折腾的消耗。
不料进门之后,才发现人员构成和他以为的并不一样。
易霖铃不在,看来追踪器已经交回来了。
但等着他的,依然是三个女人。
多出的那个,是汪媚筠。
大劫难之后,整个东华特政区的气候都发生了巨变,春秋两季大幅缩短,冬季变得寒冷而漫长。
过往秋老虎还要甩尾巴回头发威一阵的日子,如今已经迅速变得凉爽。
叶春樱当然早早换上只能穿一个月左右的秋装,许婷也拿出了比较厚实的七分裤,短袖衫加了件运动外套。
但汪媚筠大概是开车较多对气温变化不太敏感,那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依然包裹在修身对开衫和足足露出至少七成大腿的超短裙中,单薄的丝袜,也像是一层光润的皮肤附在她修长双腿上,一路隐没进看上去就行动不便的亮色高跟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