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走进去,走进那个大白天却拉着窗帘开着灯,亮堂堂但看不见一点光明的屋子。
门锁上。
她脱掉裙子,褪下内裤,爬上宽大的办公椅,分开双腿,伏低,双手交叠在靠背上,把脸埋进去,摆好架势,不愿再动,也不愿再看。
她只想一切赶快结束,她就可以回宿舍,过上一段时间勉强算是平静的生活。
直到下一次到来。
“啧啧啧,要是一直这么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了。”
副院长淫笑着,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她没有搭腔,这种时候说什么,也只是成为男人性欲的养料而已。
凉飕飕的润滑剂倒了下来,并不像往常那样由一个尖头直接挤进屁眼里,而是黏乎乎晕开在她整个屁股蛋上。
她抖了一下,不敢动。
副院长拉起她,脱掉了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丢到一旁。
全裸也已经很习惯,她很快趴伏回去,撅起屁股,等待着之后大约十分钟左右的忍耐。
“明天你就要离开这儿了。”副院长忽然说出令她非常吃惊的话,短粗的手指把粘稠的润滑油涂抹得到chu都是,“我跟宿管说了,告诉她你今晚要和收养家庭见面,晚上就不回去了。”
她低着头,觉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缩,想要把酸涩的水挤出来。
这些人谈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过她,她那时就知道,自己早晚有这一天。
可真的来了,她还是会感到恐惧,鸡皮疙瘩一颗颗从背后冒出,想哭的念头也跟着冒出在脑海。
和危险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长带出去玩弄一夜都显得不值一提。
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搅拌几下后,抽出。但那短木桩一样的肥胖肉棒并没有跟着插入。
就在她咬牙准备忍耐括约肌擦伤被磨破而带来的新痛楚时,臀肉忽然被往上提起,向两侧拉开,旋即,阴道口传来被什么东西强行闯入的饱胀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挡,一股火焰焚烧般的灼痛,就瞬间贯穿到她的身体深chu。
一瞬间,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僵柔在椅子上,像只被大头针钉入标本盒的蝴蝶,再也动弹不得。
尽管知道贞操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耻辱的玩笑,真的被夺去的这一刻,她还是情不自禁悲从中来,把脸埋低,泪如雨下。
副院长发出种猪一样亢奋的粗喘,手指捏着她绷紧的臀肉,喃喃说道:“真意外啊,你平常爰跑爰跳的,还以为不会出血呢……嘶……真紧呐,那边不需要你还是chu女,真他妈走运。”
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
副院长的耐久力不怎么样,他停住动作等了一会儿,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刚被破瓜的新鲜蜜壶残酷地将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给予副院长,把所有剩下的给她。
背后一直传来粗喘,和淫秽的赞叹。
“你夹得太紧了,真爽。”
“最深chu还会动呢。”
“还疼吗?现在舒服了没有?小骚尻。”
“禽,禽!禽你!禽死你!你怎么这么紧?为什么这么紧?啊?”
三分钟,副院长就射了。
污秽的精液,没有任何保护隔离,热乎乎地灌进她的体内。
她记得,来过月经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长的孩子?
好恶心……
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还没理顺,她瘦长的裸体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脸。
那家伙盯着她的股间,正喘息着玩弄扭搓自己暂时柔不起来的肉棒。
她微微抬起身,低头看着死人脸,看来,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则,大概就不会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强充血了几分,死人脸急匆匆在龟头上抹满润滑剂,用手指捏住根部,送了进来。
裂痛、擦痛、胀痛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
死人脸双手扶着桌面,对着她半垂在桌边的下体开始了冲刺。
半软的阴经在还粘着血的嫩肉包夹下,缓缓变得更加坚柔。
天花板的灯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继续等待。
从她失去所有家人开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从等待被收养,到等待特培生毕业,到等待人来拯救,到等待一次次淫辱结束,再到等待被买走,结束已经没什么意义的人生。
阴蒂被按住,细小的酥麻并不能唤醒她的性欲。
过早凋谢的花,结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觉得疼和麻木。
死人脸比副院长多坚持了五分钟。
也许是权力不够大,他没资格射进来,而是在最后关头粗喘着拔出肉棒,射在她滴满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内裤把自己擦干净,看着上面红呼呼的一片发了会儿呆。
之后,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长和死人脸带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个不需要保留chu女的商品,那些兴奋的男人,都聚集到了不远chu的那个房间。
她睁大眼睛,挨个看了一遍,所有共谋,上到副院长,下到保安,都来了。
人人有份。
晚上两点半,最后一个疲倦的男人抽出阴经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后确认,她出了不少血,最后两个小时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让她重新失去了一回chu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