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笑道:“呀,那我现在得了另一种病,不看你的胸部就会难受。你可不可以平静地让我看一下啊?”
“不要。”她撅起嘴摇了摇头,“我身材又不好。”
“好得很啊,早晨惊鸿一瞥,能叫我记住三十年。”他搂紧她,想着趁热打铁,干脆把红线上方的事儿都蹭着边办了,“我喜欢你这样的身材,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这是叶春樱失去初吻前,韩玉梁对她说的话。
她当然记在心里,一刻也不曾忘记。此刻重又听见,两人的关系,早已比初吻时进了不知多少步,她微微低头,心尖儿上又化了一块蜜糖,轻声说:“你还记得上次……你这么说过后,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记得。”
他微笑说道,揽住她火烫的娇躯,再一次将她深深吻住。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口唇微分,叶春樱贴着他轻声呢喃:“说好……不想传染你的,你又亲我。”
韩玉梁轻喘道:“为这病了,我心里也快活得很。”
“韩大哥,我……真有那么大女干引力么?”她与他额头相抵,如兰吐息也扭杂上了婉转媚意。
这次病了之后,她仿佛比先前又大胆了几分。
“有。”韩玉梁正色道,“春樱,对我这样的色胚来说,能让我想上床的魅力没什么了不起,能让我一直忍着,一直珍惜,不愿惹你难过,只想等你彻底准备好,这种女干引力,比前者可大得多。”
叶春樱把脸埋在他的腋下,那里有最浓烈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微醺般目眩。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于是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颈旁边,小声说:“我觉得身上好烫,韩大哥,我会不会又病了?”
“是很热,我去拿体温计。”韩玉梁顿时紧张起来,“早知道就不让你费这力气了,病了就该多躺着啊。”
“等等……先等等。”她压住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我没觉得不舒服,我还……挺开心的。先别动,这样……待会儿。”
“好吧,呆一会儿,一会儿我去拿体温计。”
她咬了咬唇,拉着他手腕的纤长指头握紧,轻声说:“韩大哥,我……我不是不想让你看,我就是觉得特别羞耻。可能是秦院长从小就一直教我,让我觉得……背心和内裤覆盖的地方,是绝对的禁区。我……暂时还做不到特别坦然的主动……让你看到。真的很抱歉。”
“说什么傻话呢。”韩玉梁忍不住笑了出来,“你都让我那么爽了,胸部不看就不看咯。反正……早晚也是我的。”
她没反驳,轻轻嗯了一声,另一只小手垂下去,拱来拱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不看的话,好像……就没那么害羞了。”她突然抬起身,贴在他耳边梦呓般说了一句。
接着,她的手拉着他的胳膊,顺着那纤细光滑、曲线柔美的脖颈,往下滑落。
“诶?”韩玉梁楞了一下,但马上,就明智无比地选择放松手臂的力量,任她牵引着,往下挪去。
厚实保守的睡衣,扣子已经解开。
粗糙的掌心滑过锁骨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接触到的肌肤变得更加滑腻,显然没怎么经历过风吹日晒。
急促的娇喘中,触感随着位置的变化而缓缓上抬。
隆起了,柔软了,被她牵引去的地方,那一团美好的半球,恰好能把他的掌心完满填塞。
如鸡头肉,似塞上酥,凝脂香软,乳波徐来。
他情不自禁想要扣紧,握住,但犹豫再三,只是吻住她紧张到颤抖的樱唇,用掌心轻轻贴着,感受着娇小的乳头是如何俏立,感受着急促的心跳仍在不断加快。
炽热的吐息交错在一起,但不如两人的身体融合的那么紧密,韩玉梁像是漂浮在海面的小舟,而叶春樱就是那趴在船底的少女,波浪起伏,舟与人,不会有半点分离。
情欲的滋味,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新鲜,更加不同。
他柔着,但并不烦躁,并不急切。
他渴望,但仅仅这样相拥,就能满足,可以缓解。
抚摸乳房这个动作,对他而言从来都意味着调情,是上床最正常的前奏之一。
可这次他很平静,不想用内功去刺激掌心的蓓蕾,不想扭搓那花包来催发另一chu的露水。
他不想侵入她。
他只想这样安宁而愉悦地贴合着,仿佛千百年前,他们本是一体。
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滋味很好。
但等到叶春樱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去厕所解决姜汤带来的问题后,他还是有些迷茫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摸了一把自己撑起的裤裆,想一个问题。
该不会是被按摩了一下前列腺,脑子也跟着不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