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无情,身子都卖了的,还有个屁的良心。”马紫君双手按住胸口,深呼女干了几次平复情绪,“你有超能力,我没有,我要保住我现在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像死人一样绝不交代任何秘密。除非你能一夜之间杀光所有俱乐部的人,我才能相信你的承诺。可惜你绝对做不到,因为俱乐部有多少人我根本不清楚,我就认识一个,一个而已。”
“那你觉得俱乐部大概有多少人?”
“我说了我不知道。”
“估计一下咯。”
“没法估计。”
嘁,嘴巴可真紧。看来,只好委屈一下妹妹到其他房间堵上嘴巴休息一会儿了。
“你要干什么?小芬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韩玉梁扛起塞了嘴的季雅烨离开房间,马紫君稍微有点激动地叫喊着,“我可要大声呼救了!”
“随便你,你隔壁没住人,这屋子隔音效果挺好。”他把季雅烨丢到对门床上,关好门,折返回来,“那么,虽然不太愿意,我担心可能把持不住做点什么,但你坚持什么都不说,我总要象征性逼问一下,走个流程。”
“能恢复我的腿吗?”马紫君发现他没针对季雅烨后,明显松了口气,“我斗不过你,不会逃跑,也不会挣扎,我随便你摆布,我不喜欢这种失去了某个部位的感觉……”
“可以。”他拍了拍她的膝盖,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有超能力,“脱光吧,既然你有觉悟,咱们就都给彼此节约点时间,你能扛过去我的手段,我就当今晚没来过。”
马紫君没有回答,默默脱掉礼服,把内裤连着残破的剩余丝袜一起褪下,丢到一边。
随着她弯腰起来的动作,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当呼女干的幅度较大,也会有细微的响动传来。
韩玉梁扫视了一遍,这女人身上残留的痕迹大都是明显的SM玩法遗留,想必是为了照顾还要上班的情况,印记集中存在于不容易暴露的躯干部位。
精液的味道飘了过来,浓烈得有些过分。
L-Club的成员都是真正经历过大劫难的,这句话意味着他们在大劫难时期深度参与了特别对策基地的各种行动,那么现在里面最年轻的,应该也已经奔着四十岁去了才对。
这帮人养尊chu优,还有如此好的精力?
这时,就在他的视线中,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紫君光秃秃的阴阜下方涌了出来,流淌在捆绑痕迹围绕的大腿内侧,像是穿过了一条吐信的蛇。
他这才注意到,她脱下的内裤上也满是污痕,几乎可以算是湿透。
那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能留下的分量。
看到了他眼神的惊讶,马紫君露出一个讥诮的微笑,“没想到吧,这才是我现任情夫喜欢的玩法。他自己的鸡巴从没有进来过,跟了他以后,我下面尝过多少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她垂下手,用指头扒开成熟的肉唇,下体使劲一挤,更多白浆喷涌而出,简直就像是子宫都被灌满了一样,“幸亏你今晚让我妹妹求我回去,不然那边给我准备了三十个男人,我不回来,和受刑其实也没什么分别。看见这边大腿上的正字了吗?三个半,十八个。知道他们管这叫什么吗?肉便器。就是人肉的精液厕所。”
她带着挑衅般的疯狂眼神,笑着说:“你要不要也来射一发?我锻炼过,多少人禽,也能夹紧到最后。很爽的。”
韩玉梁这才发觉,眼前的女人,皮下藏着的,八成也是个疯子。
也对,给这种组织当帮凶,不逼疯自己,怎么坚持得下来。
忽然之间,他很想赶快回到叶春樱身边。去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吻她温暖的嘴。
曾经习惯于行走在黑暗中的他,这会儿竟有些厌恶看到不见底的深渊。
失去了动手拷问她的兴致,韩玉梁靠住墙,缓缓道:“你现在挂名的职务是华京圣心慈善基金会副理事长,虽然在福保部没有实际职位,但那边能直接管理你的人,已经不多。”
马紫君知道他想说什么,“俱乐部控制一个人,并不需要直接。”
“但我不认为这种心理曲的变态,会放心把知道他秘密的人安排在距离很远的地方。”韩玉梁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特政区福保部部长小田良,是华京圣心慈善总会名誉顾问,还是东亚邦慈善组织监理委员会名誉副理事长,你工作的那栋楼里,我想来想去,好像也就他够格当‘主办者’。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吧?听说总是在电视上展示家庭和睦夫妻恩爰,上节目还炫耀过几次自己宝刀未老,和妻子还有性生活。你说他和他妻子做爰的时候,会不会需要拿你被男人轮石更的视频先帮着柔起来呢?”
马紫君的眉毛动了动,冷漠地回答:“你觉得是他,你就去找他。我这里没有任何答案给你,只有一个肉便器,随便你蹂躏。只要你不嫌恶心。”
“算了,就是上厕所,我也习惯在家,不上公共的。”韩玉梁拉开房门,讥诮道,“太脏,我心疼自己小兄弟。对了,你的挎包我带走了,丢什么重要东西,你自己想办法补吧。”
离开前,他丢下带着发射器的项链,回头又叮嘱了一句。
“早点送走你妹妹吧,盯上你们的人,可不是个个都像我这么温柔。木下顺子怎么死的,你应该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吧?他们不久就会来找你的。那时你妹妹最好已经不在这儿,那孩子人挺好,别被你害了。”
关上门前,他听到里面马紫君好像说了一句谢谢。
只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了压抑的抽泣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