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努力在张大的同时前伸,像是打算去够蓬乱的阴毛,滑嫩的舌头垫在下方,一路摩擦过敏感的系带,龟头一口气深入到抵达喉咙的位置,蠕动的舌根像是天然的按摩器,随着她本能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裹女干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区。
带着些汗的小手熟练地按摩着阴囊,纤细的指头缠绕住阴经的下半,勒紧套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她发出略显苦闷的呻吟,上下挪动着头,在小幅度的往复中渐渐含入到更深的位置。
那个……春樱,你是不是找错教材了啊?还没学跑,就直接马拉松么?
韩玉梁担心她呕吐出来,急忙柔声提醒:“别勉强,慢慢来。”
“呜,嗯嗯。”她被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小嘴,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跟着调整了一下,把唇瓣打开到更大,压下,抬起,用口腔后部紧窄的通道摩擦着龟头尖端。
唾液、气流混合在一起被这动作刺激,发出喀喀的轻响。
看着她认真而专注的表情,韩玉梁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个美妙的错误是如何发生的。
他的小所长搜集到了各种口交的资料,说不定还包括汪媚筠给的教程,理所当然,以她的思维方式,会从中筛选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
于是,深喉这个比较高端的玩法,就成了她选中的技巧。
难怪她面对他的阳具犹豫了那么久,原来对她来说口交不仅仅是放进嘴里舔,还意味着要设法吞到最深chu,控制着既不发生反射型呕吐,还要用咽喉服务比鸡蛋也不逊色多少的硕大龟头。
“唔……呜——咳咳咳咳咳!”
终于,新手上路还是出了车祸,叶春樱猛地抬起头,脸红脖子粗地头剧烈地咳嗽,抽过纸巾又是擦嘴又是帮他擦小弟弟,一时间手忙脚乱。
“春樱,你步子迈太大了。第一次吹箫就含那么深,受不了的。”他坐起来从背后送了股真气给她,帮她理顺胸腹,笑道,“慢慢来就好,我又不急。”
她有点不服气,咬着下唇斜瞥着他的下面,小声说:“可我看的资料,都说这个是男人并列最喜欢的口交项目之一,另一个……我又做不到,只好试试这个。我明明按汪媚筠教的用指压法适应练习了好几次啊……”
看来做不到的那个,应该就是吞精了。
她是学医的,精液在她眼中不就是一小滩富含蛋白质的液体么?
“用比较普通的就好,循序渐进。我练轻功,也没有上来就跳悬崖的。”他拨开她几根凌乱的发丝,安抚道,“而且,你含那么深,我都看不清你可爰的脸了。”
她捏着肉棒,擦去上面残留的口水,咕哝说:“含着的时候不好看,你不看才好。”
“好看,你伸出小舌头舔的时候,用小嘴亲来亲去的时候,特别好看。等以后你习惯了,在慢慢往深chu含吧。”他想是不是自己控制程度比较好,就道,“你这样容易累,我站起来,你坐沙发上怎么样?”
她摇摇头,推着他躺下,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你躺着就好,这个姿势和我看的视频一样,我不容易犯错,你站起来……我还要在脑子里把图像旋转九十度。”
啊……果然是当成课题在研究呐。
至少,刚才的深邃吞入已经解决了让生殖器进入口腔的心理障碍,这次叶春樱伏下身,很轻松顺畅地握住肉棒,让柔软细嫩的舌尖贴住底部,一路舔到顶端。
“这样也会舒服吗?”飞快地沿着肉棱搔弄几下,她略显不安地望着他问。
如果以后的亲密时光能一直有这种医患沟通般的细心交流,韩玉梁觉得床上两个人一定都能非常愉快。
而且,他们有着用眼神就能交流的默契,等到那温柔的小口完全被他粗大的器官占据,他们依然可以彼此注视着,沟通当下的刺激是否能带来足够的愉悦。
很快,樱唇的侍奉就进入到让他非常愉悦的状态。龟头被包裹摩擦得酸畅无比,灵活的指尖耐心抚摸着阴囊的每一条褶皱,还有一条伸长的胳膊钻进了他的上衣,在坚柔的胸膛上找到了柔软的乳头,用指肚压住,轻快地拨弄。
“嗯嗯……”他放松身体,注视着叶春樱专心致志取悦他的模样。
韩玉梁很确定此刻他并没有给予她任何刺激。
可他凭经验判断出,叶春樱的情欲,依然在节节走高。就像是正在女干吮舔舐他性器这件事,能给她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一样。
过往,他只听说过天生媚骨身负名器的绝代尤物会敏感到这个地步,难道,深厚的情意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么?
叶春樱这边其实也很迷惑。
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口腔中不断循环出入的巨大柱状物上,重复记下来的知识和技巧,分配到双手、唇瓣和舌头几chu,尽量精确地维持着重复操作。
本来这对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学医,自然就能培养把人类各种器官心理上物化的能力。
阴经就是阴经,男性的生殖器,靠海绵体充血勃起,将精液尽可能送入接近子宫位置的重要人体组成部分。
在“令韩玉梁得到强烈性快感”这个指导原则下,她本该冷静地把掌握的知识分解成模式化的操作步骤。比如,用舌头从各角度刺激龟头后棱沟,间隔一定次数就用舌尖舔包皮系带,吐出程度如果较大就顺势拨弄尿道口,如果不大就女干吮龟头尖端,手指保持按摩,重点在睾丸中间褶皱最密集chu,刺激乳头的动作要轻重交替……等等等等。
只要指令化,把注意力集中在操作上,她就能不再紧张,不太过羞耻,能高度专注地为了实现让他射精这个目标而努力。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口交持续了几分钟后,“韩玉梁的阴经”这个称谓的存在感,就远远超过了“阴经”。
她在含着他最重要的器官,最脆弱的要害,她在用另一种方式让他进入,抽插,模拟性交的动作。
这些纷乱的念头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浑身发热,发软,下腹感到紧缩,酥痒,像是仍在被他狂热的抚摸一样。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描绘棉条的轮廓。
动作的节拍有些乱,她的呼女干也变得不够顺畅,她发现自己对口中那根东西的渴望,正在转化成奇妙的快感,流窜在全身各chu,让胸前的乳蒂挺立,让纤细的腰肢无力,让白嫩的脚尖蜷起,让她没办法再维持专注,让她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含着半根阴经,微微抬头,对韩玉梁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他坐起来,抚摸过她的脸,解开她睡衣剩下的扣子,伸长胳膊,握住了她发胀的乳房。
“我稍微运一下功,不然你太难受了,可以么?”
她用舌头挣扎着摩擦龟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暖融融的感觉包围了她的乳头,跟着,迅速扩散到全身,化作无数小手,抚摸着焦躁的肌肤。
短短十几秒,令人眩晕的幸福感就填满了她的脑海。
她女干紧口中的性器,闭上眼,高潮了。